第91章:新來的背尸工
“如果這些都不是你的幻覺的話,那就只能有一個解釋了?!?p> 我和夏怡霖都心知肚明那一種解釋到底是什么,可我們都默契的沒有說出來,而是選擇藏在心里。
“蕭玄,怎么辦,我們怎么走?!毕拟卮叽俚馈?p> 這哪里是我不想走,相比之下我比夏怡霖更著急。
我看了看后座的女尸,撥通了張弓的電話。
“蕭哥,馬上到馬上到。”
張弓說話間,我已經(jīng)看到了車燈。
等到車子重新啟動,夏怡霖坐在車上害怕的閉上眼睛。
回到殯儀館我趕緊把這件事告訴了黃賢,可他好像事先就已經(jīng)知道了一樣,我的話沒有引起他的半分情緒波動。
他先是安慰我?guī)拙?,后來又告訴我這件事不能讓別人知道。
我有些困惑的看想他,他卻讓我不要管這些事情。
兩具女尸運(yùn)回來就被安排火化了。
本以為黃賢回來能給我解惑,結(jié)果愣是沒起任何作用。
“蕭哥,要不要去放松一下。”張弓把頭探進(jìn)我的辦公室。
想著這一天的遭遇,我沒想就直接答應(yīng)了下來。
本來我想叫夏怡霖的,但想到張弓叫我去的是酒吧,也就不讓她這個女孩子參與了。
我們兩個坐在卡座上,張弓就開始釋放天性,我點了一些烤串,準(zhǔn)備先把肚子填飽。
張弓在舞池里嗨皮,卡座上只有我一個,那些推酒的小妹不請自來。
“哥哥一個人嗎,要不要妹妹給你放松放松。”
有了韓語的經(jīng)驗,外面這些不認(rèn)識的女人,我是打死都不敢碰一下。
“不需要,我想一個人安靜會?!蔽译S便找了個理由。
推酒小妹一聽,立馬拉下了臉。“窮逼,沒錢就別來我們酒吧玩。”
“滾?!蔽乙矝]好氣的罵了一句。
推酒小妹罵罵咧咧的離開,等她再返回來的時候,身后還跟著幾個酒吧看場子的。
說的好聽是看場子,說的不好聽,就是酒吧老板找來的社會渣子,為的就是壓制在酒吧鬧事的。
只是沒想到這竟然找到了我的頭上。
看著他們一個個染著扎眼的頭發(fā),嘴里一口一句臟話,以為自己很牛批,說實話我都瞧不起他們。
尤其是一個黃毛,我?guī)状慰吹剿麑ξ彝秮頂骋暤哪抗?。終于,那個黃毛摟著推酒小妹坐在了我旁邊。
“哥們,你哪片的?”黃毛說話很不客氣。
“滾遠(yuǎn)點?!蔽也恍嫉恼f道。
只見黃毛愣住了,隨即就是暴怒。
“你個叼毛,你神氣什么,這都是我兄弟,快點,拿點錢出來給兄弟們,不然我叫你好看!”黃毛說完還自覺很帥,直接在推酒小妹臉上吧唧一口。
“趕緊滾?!蔽艺f道。
這下黃毛愣住了,大概是從來沒有人敢這么跟他說話的緣故,黃毛一把揪著我的領(lǐng)子不放。
“兄弟們快過來,給這小子點顏色瞧瞧?!闭f話間,一群像黃毛一樣染著各色毛的人蜂蛹而上,一下就把我圍住了。
這些人要動手,我也根本攔不住,只能動手回應(yīng),幾個回合下就把這幫人打的落花流水,嘴里只喊著求饒。
“垃圾,趕緊給我滾遠(yuǎn)點,別讓我再看見你們。”
而黃毛則是有些不服氣,從地上拿了一個酒瓶子,直生生沖我砸過來。
我一個不備,酒瓶直接劃破了我的胳膊。
“小子,早跟你說給我點錢,你不給,現(xiàn)在還敢嗎?”
我看見黃毛一臉得意,而她的女朋友身上都是我的血,她則靜靜靠在黃毛的肩上,一動不動的模樣。
沒過一會兒黃毛也發(fā)現(xiàn)了女友的異常,連忙呼喚女人。
“依依,你醒醒啊,依依。”黃毛頓時著了急,大概是害怕極了。
可無論黃毛怎么叫那個叫依依的女孩子,女孩就是沒有反應(yīng)。
張弓看到這邊的動靜,從舞池出來,看到我受傷就想給那東西一些顏色。
我攔住張弓,最好還是不要惹事,加上現(xiàn)在我已經(jīng)傷了,最要緊的是趕緊去醫(yī)院。
到了醫(yī)院,包扎好傷口,醫(yī)生和警察一起過來了。
“蕭玄是嗎?我有幾個問題要問你?!本鞚M臉正色。
隨后警察問了我?guī)讉€問題便是離開了。
后來我才知道我和黃毛斗毆的案子還算是小的,警察過來竟然是因為那個叫依依的女孩死了。
我有些驚詫,明明那個女孩也沒參加我們打架,怎么就死了,難不成還是嚇?biāo)馈?p> 我問張弓,他也是一臉凝重。
“你別胡猜測了,那個依依是被人毒死的?!睆埞艺f,他在醫(yī)院走廊聽到了警察打電話,法醫(yī)說是毒死的,和我們沒關(guān)系。
我聽了,心瞬間被提了起來,被毒死?為什么會被毒死,難不成是那個黃毛下的毒?,可我這個想法剛冒出一會兒就被我給否定了。
那黃毛雖然蠻橫了些,無理了些,但做不出這樣的事情。更何況,我感覺那個黃毛膽子小的很。
至于這女孩的尸體,最后還是送到我們殯儀館火化的。
包扎完傷口,拿了點藥之后,我和張弓回到殯儀館。
我回到辦公室的時候,并沒有發(fā)現(xiàn)夏怡霖的身影。
我打電話,她的手機(jī)在枕頭下面響了起來。
正當(dāng)我準(zhǔn)備掛斷的時候,我手機(jī)上閑事電話已經(jīng)接通了。
“你在哪?”我說道。
可電話另一頭傳來的是一個男人的時候聲音。
“你猜猜。”
“你到底是誰?”我說。
“蕭玄,你干嘛呢?”
身后傳來夏怡霖的聲音,我看向手機(jī),上面的通話已經(jīng)被掛斷。
見我盯著她,眼前的夏怡霖顯然有些愣住了。
“你的手機(jī)呢?”
夏怡霖從枕頭下拿出自己的手機(jī)。
“我就去水房打了壺?zé)崴?,你咋了??p> “沒事?!蔽姨氯^去。
“對了,我家的房子賣出去了,剛才中介的給我打電話,說是要我把房子的貴重東西給收拾出來,明天買家就要過來收房了?!?p> “還有,你能不能陪我回去一趟。”夏怡霖都說出來了,我也不好拒絕。
上了車,我剛坐上駕駛位,突然她朝我伸來一只手,我嚇得猛的把她的手打了下去。
“你干什么?”我警惕的問道。
“你干什么?。∥揖褪墙o你解個安全帶?!毕拟卣f。
我覺得自己大概是有些謹(jǐn)慎過頭了。忙自己把安全帶系好。
“不好意思,我有點緊張?!蔽艺f。
這兩天的事情太過匪夷所思,我感覺像是又被人算計了。
好在夏怡霖能帶的東西不多,貴重的東西也不多。
收拾完這些東西后,我們兩個趕回了殯儀館。
夏怡霖在整理自己的東西,而我則被黃賢叫到了辦公室,只是除了他之外,辦公室還有一個人。
見我過來,黃賢笑嘻嘻的給我介紹。
“這位是蕭玄,是我的徒弟,以后就算是你的直屬上司了?!?p> “蕭玄,這位是新來的背尸工,以后他頂替你的位置?!?p> 新來的背尸工?
我有些詫異,之前招了不少人,結(jié)果都只是待了一兩天就跑了,這個恐怕也待不下幾天。
我打量了對方一眼。
男人身高大約一米八,高鼻梁,雙眼皮,長得還算是帥氣,看著與殯儀館的風(fēng)格儼然不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