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北還沒開口說話,謝廣寒直接站起來指著她警告道:“哎!你要記住你是七班的,胳膊可別想往外拐!你喜歡那人還在場上替咱們班爭第一呢,別讓他心寒啊?!?p> 如果說起初莫北只是想讓謝廣寒少說兩句,那現(xiàn)在她則是想親手撕了他的嘴,“你不說話沒人把你當啞巴!”
謝廣寒并不理她,手指往旁邊移了少許,“還有你宴知書,不許給三班加油!”
宴知書滿頭黑線,大哥求求你看看推車里的水是誰買的。
李雙雙氣不過,索性跳下去不喊了。
她板著臉看向宴知書,“你來做什么?!?p> “給你們送水來著?!彼咽掷锪硪黄繏伭顺鋈?,“喏,這是給你留的。”
她拿起一看,嫌棄道:“我討厭水蜜桃味的?!?p> “我怎么記得你不是最喜……”被林怡顏一碰,莫北連忙改口:“噢應該是我記錯了。”
宴知書也不在意,“不喜歡的話那邊還有橘子和青檸味。”
“誰愛喝誰喝。”李雙雙隨手一丟,汽水滾到場地邊緣蕩起瓶內不少氣泡。
宴知書這下懂了,這哪是什么‘起爭執(zhí)’,這分明就是被單方面挑刺。
不能生氣不能生氣不能生氣。
生氣就著了李雙雙的道了,得保持大度,不能計較。
這沒什么,不就丟了一瓶水嗎?去撿回來就是了。
宴知書在心里做了三個深呼吸,擠出一個笑容,“沒事,我愛喝。”
說完彎腰去撿,沒想到有人先她一步撿起。
起身一看,是謝廣寒。
緊接著那瓶水蜜桃味的汽水被準確無誤的投進小推車。
“不喝拉倒,還真把自己當回事兒了?!?p> 他難得沉了臉,之前那種玩笑的態(tài)度全然不見,更多的是慍怒。
李雙雙被他這么一看,頓時覺得有點委屈,連聲音都顫抖起來:“你還說你跟她沒什么,你這是沒什么應有的反應嗎?”
他諷刺一笑,“李雙雙,我從前怎么沒發(fā)現(xiàn)你這么不講道理?”
“我不講道理?那你為了她打架有給我一句解釋嗎?”
“我打我的為什么要給你解釋,你以為你是誰?”他轉身欲走,似乎又想到什么側身斜睨著她,“又或者說,你以為我們是什么關系?”
是啊,他們是什么關系呢,朋友嗎?好像不足以形容。
見宴知書呆在原地沒反應,謝廣寒不輕不重往她后腦勺一拍,“走了,還看什么?!?p> “還有你,那個什么北的,一起?!?p> 剛吃了一大口現(xiàn)場瓜的兩個人此時正處于消化狀態(tài),不明所以跟著他回了7班加油的大部隊。
“行了,看你倆站那半天什么都沒做。拿著。”
謝廣寒二話不說把喇叭塞進宴知書手里,“老子嗓子都喊啞了,現(xiàn)在換你們來。”
“你跟李雙雙……”宴知書有些擔心,畢竟現(xiàn)在發(fā)生的跟小說完全反了。
“別問。不關你的事。加你的油?!?p> “那個……”莫北不自覺降低了音量,“雙雙好像哭了……你不去看看嗎?”
謝廣寒瞥了她一眼,“你很閑嗎?”
兩人噤聲不敢再說話。
“不是?!彼麣獠淮蛞惶巵?,“我喊你們回來當花瓶的?給我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