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是不是綠茶卡的效果起了作用,那兩個黑衣人被硬生生推開后居然沒半點反應(yīng)。
宴知書一把摟過宴澈,他渾身滾燙,額前的碎發(fā)打濕,目光破碎。
她輕拍他的臉,手不可抑制地顫抖,“阿澈你怎么樣?”
宴澈以僅存的意識虛握住她手腕,小幅度搖頭。
“這位妹妹……?”祁思晴打量著來人,雙手環(huán)抱疑問道:“也是來喝酒的?”
宴知書出門得急,身上還穿著粉色居家服,夸張的印花logo鋪滿整件衣服。腳上踩著的棉拖鞋,因為跑步的顯得有些狼狽不堪。
她環(huán)顧四周,謝廣寒捂著手倒在地上,應(yīng)該是剛剛在爭執(zhí)中又傷到了手臂。而這屋子里起碼有六七個黑衣人,如果她要來硬的,不一定能安全把人帶走。
她已經(jīng)報警了,現(xiàn)在只需要拖延時間,等到警察。
思及此,她斂神抬眸,與祁思晴對視,“我是來給錢的?!?p> 說完又揚了揚下巴,“能說說發(fā)生什么事了嗎?還有,我的朋友他們又在哪?”
祁思晴有一搭沒一搭的敲著筷子,“剛剛跟你的那些朋友講道理說得我都煩了,不如問問地上那個人?他應(yīng)該都知道?!?p> 謝廣寒臉上羞憤交加,幾乎是咬著牙向宴知書解釋:“小原說他不小心打碎了服務(wù)員送的酒,結(jié)果這女人……我從洗手間回去就看見她帶著人把宴澈架走,然后逼著跟她玩骰子喝酒。甜甜和小原他們,被她關(guān)在了隔壁?!?p> “嘖。”祁思晴放下筷子,“那可是連夜空運回國的Martell,你說得跟打碎的是瓶啤酒一樣簡單?!?p> 她指尖指向宴澈,嘴角噙著笑,“還有,我可沒有逼著他跟我玩骰子。有人犯錯就要有人承擔(dān)責(zé)任,只是很不巧,他成為了那個人。”
宴知書緊盯著她:“你要多少錢?”
“不不不,你誤會我的意思了小妹妹。”祁思晴眨眼,“我現(xiàn)在不想要錢了,一頓酒喝下來,我倒覺得你懷里那個小男朋友就還挺……。”
‘不錯’兩個字還沒說出口,就被宴知書打斷——
“你想都不要想!”
祁思晴揚眉,“怎么說呢,其實我也不太愛看小情侶之間的膩歪戲碼。”
宴知書疑惑之際,只見她伸手輕輕一揮,臉上表情都沒變。身后的黑衣人徑直上前將他們按在桌上。
力道之大,扯得她摔傷的手臂生疼。
宴澈已經(jīng)徹底昏迷過去,沒有一點反應(yīng)。
謝廣寒則擰著眉,憤恨地看著祁思晴。
“放開我們!”宴知書下命令,如果有求必應(yīng)生效的話,他們處境應(yīng)該不會太艱難。
可是——
祁思晴淡淡瞥了她一眼,“理由呢?摔碎了我的酒,輸了游戲就想帶著人一走了之。哪有這么好的事?”
她走向宴澈,鮮紅的指甲順著他的輪廓滑下,似乎在欣賞一件藝術(shù)品,眼里是深深的癡迷。
不對,為什么綠茶卡會對祁思晴無效?
再看她的眼神,怎么會對宴澈……
糟了!
這個效果…難道是主角光環(huán)卡的副作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