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了晚自習,宴知書原本要找宴澈說事,可一轉(zhuǎn)眼人就不見了。
限時任務(wù)跟著進入最后三個小時的倒計時。
得了,看來5條任務(wù)她只能拿最基礎(chǔ)那送糖的5點。
她悻悻回到公寓,準備洗完澡再看兩道錯題就睡覺。
沒想到她剛開燈,赫然發(fā)現(xiàn)沙發(fā)上坐了個人,嚇得她差點叫出聲。
“你怎么進來的?!”
宴澈扯了扯嘴角,看向她的眼眸陰戾,渾身散發(fā)著危險的訊號。
他玩味一笑:“看你輸過一次密碼,就記下了?!?p> “這么晚了你來做什么。”
宴知書站在玄關(guān)不敢上去,眼里滿是戒備,直覺告訴她宴澈的狀態(tài)很不對。
糯米也有點怕,躲著不吭聲。
“當然是……找姐姐算賬來了?!彼酒鹕?,一步一步向她走去。
“如果是方楚楚的事,那我不想談,你出去?!?p> 宴知書推開身后的門,態(tài)度明顯。
宴澈今天穿了一件黑色衛(wèi)衣,冷調(diào)燈光襯得他皮膚有一種病態(tài)的白。
他眼底陰沉,輕笑著傾身湊到她面前,越過她一把拉過門關(guān)上。
宴知書嚇得下意識抖了一下。
下一秒她的肩膀就被握住,手的主人似乎有些不解,“姐姐在怕什么?”
“你放開我!”宴知書抬手掙開他的束縛,卻被他禁錮住手腕,不得動彈。
“還想再給我一巴掌?”
宴知書是真的有點惱了,她不耐煩地對上他的視線,“是又怎么樣?我說了,方楚楚的事我不想談。”
宴澈哼笑,半摟著把她往客廳推,“在你眼里,她對我就那么重要?”
他的聲音在宴知書耳廓上方響起,她甚至都能感受到他震動的胸腔,原本有些害怕的情緒現(xiàn)在又染上了三分不該有的悸動。
宴知書不語,雖然通過真心話知道他是在利用楚楚,可有些時候她還是會忍不住反方向想。
宴澈在她面前坐下,單手抓著她的手腕,力氣大得她腕骨發(fā)疼。
緊接著,他拿起紅色絲帶一圈一圈地纏繞在她雙手上。
那應(yīng)該是之前買禮物包裝剩的,早被她不知道丟哪去了。
宴知書蹙起眉頭,他是從哪翻出來的?還有這都上哪學的?
她想往回縮手,宴澈卻抬起漆黑如墨的眸,直勾勾盯著她,“緊了?”
說完又垂下眼簾,淡淡道:“那就緊著吧?!?p> 她不敢再動。
分明是站著的,可她現(xiàn)如今的處境卻低得沒法反抗翻身。
綁好后他拉過一旁的木凳,“坐?!?p> 手還握著她的手腕,像是怕她逃跑那般。
可偏偏看她的眼神又變?nèi)岷土诵┰S,“我聽莫北說,姐姐今天收到了很多糖?”
莫北不知道她那一口袋的糖都是她買的,還以為跟謝廣寒一樣,都是別人送的。
居然不是來找她算那一耳光的帳?
他不提還好,這一提又讓她想到那瓶榴蓮糖。
她氣笑:“是啊,你不也收到了很多么?”
他眼里的溫和驟減,凝成寒冰,“誰送的?”
“很多啊,光甜甜她們班上我就收到了5瓶,更別說跟著謝廣寒到處轉(zhuǎn)了。”
“你很開心?”
宴知書內(nèi)心嗶嗶:那當然還是看你生氣比較開心。
陳傾月
宴知書:真的被一巴掌扇黑化了? 糯米:想多了,他一直都是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