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救命!陸夫人重生后馬甲被曝光了

第二百零一章我拒絕

  白悠尷尬的咳了咳,然后扭了一下頭,躲開了陸云驍捏著她下巴的手。

  這個動作,實在是太過曖昧,讓她有點……心亂。

  陸云驍摩挲了一下手指,微微勾了勾唇,轉(zhuǎn)身坐在了沙發(fā)上。

  抬頭看著白悠,聲音沉著肅穆,“你怎么找到這兒的?”

  白悠一秒都沒猶豫,直接說道:“簡憶宸帶我過來的?!?p>  “他主動帶你過來的?”

  白悠蹙眉,坦蕩直白的回答,“當(dāng)然不是,我是有事要找你,所以才拜托讓他帶我來找你的?!?p>  她倒是誠實,一點彎都不轉(zhuǎn)。

  看著白悠坦坦蕩蕩的樣子,陸云驍恨得牙癢癢,他平白無故氣了這么多天,她倒好,就像是一個沒事人一樣。

  如果這次不是有事找他,想見到她,不知道還要等多久呢。

  呵,夠沒良心。

  想到這兒,陸云驍揚起來的嘴角,又沉了下去,故意不去看白悠,視線撇向一邊,冷著聲音問道:“那你找我有什么事?!?p>  白悠咬了咬下唇,然后說道:“這件事情說起來有點麻煩,你有時間嗎,如果你現(xiàn)在忙,,我可以等你空閑?!?p>  這件事情確實挺急的,但是陸云驍此時的心情,看上去不太好。

  她覺得,還是緩緩好了,等他情緒什么時候緩和一點,她可以再談。

  不然,這影響她們交談。

  陸云驍終于舍得抬眸看她了,一字一句的說道:“你找我就是問我有沒有空,然后改天再約?”

  白悠被噎了一下。

  她當(dāng)然不是這個意思了。不過為什么她這么一說,好像自己就有了這個意思。

  白悠想了想,然后開口說道:“不是。”

  “不是那就談!”

  白悠:“……”

  是她的錯覺嗎,他怎么聽出來一股咬牙切齒的感覺。

  應(yīng)該是錯覺吧。

  他又沒有生氣的理由。

  白悠聳了聳肩,無所謂的撇了撇嘴,談就談,反正他們是交易合作的關(guān)系,她又不是求他的。

  在白悠看來,這個世界上,只要別涉及違法犯罪,牽扯人性道德,只要有足夠的籌碼,一定會達成合作。

  所以她壓根就沒有想過,陸云驍會拒絕她的合作。

  陸云驍既然讓她談,那她就談好了。

  白悠從兜里拿出一個優(yōu)盤,對陸云驍說道:“不知道您這里有沒有電腦,可否借我用一下?!?p>  陸云驍用下指了指他辦公桌上的電腦,說道:“那兒?!?p>  白悠:“等我一分鐘?!?p>  白悠拿著優(yōu)盤,轉(zhuǎn)身走向陸云驍?shù)碾娔X旁。

  電腦開著,不用要密碼,這一點,白悠還比較滿意。

  陸云驍看著白悠彎著腰,在電腦上鼓搗著。

  白悠的腰,特別的細,身材極好,一雙包裹在煙管褲的腿,又細又長。

  白襯衣被她穿的特別有型,明明穿的很得體,一點也不暴露。

  但是陸云驍莫名的覺得口渴,覺得燥熱。

  他松了松領(lǐng)帶,呼了一口氣,轉(zhuǎn)身朝白悠那邊走去。

  白悠彎著腰,打開她插入進去的文件,里面都是穆家的股份占比,項目合作,還有一些資金流動賬單。

  這些東西,還是唐風(fēng)幫她弄到的,別的不說,唐風(fēng)的手段,不是一般的厲害,只要他想,就沒有他弄不到手的東西。

  如果不是他,她不知道自己還得掙扎多久呢。

  白悠拿到這些東西的時候,感慨了一句。

  “幸好你根正苗紅,不做違法犯罪的事,不然你要是壞起來,不知道有多少人遭殃呢。有人被你玩死,恐怕都不知道自己怎么死的呢?!?p>  當(dāng)然了,這句話說出去,換來的就只有唐風(fēng)的一個冷眼。

  不過白悠說的也沒錯,唐風(fēng)的身份,很敏感,似乎什么東西,什么事情,他都知道。

  信息網(wǎng)大的恐怖。

  白悠想事情想的入迷,陸云驍走到身后,她都沒發(fā)現(xiàn)。

  直到一只手摁在她的肩膀上,把她按的坐在旋轉(zhuǎn)椅上,她才驚的反應(yīng)過來。

  想要起身站起來,卻被陸云驍困在桌子和椅子中間,動憚不得。

  陸云驍彎腰也看著電腦,電腦上的數(shù)據(jù),有點簡陋,甚至是一些皮毛玩意。

  不過看到那些股份占比以及項目分布,陸云驍就知道這是什么東西了。

  畢竟自己天天看這玩意,沒人比他更清楚了。

  不過他還是問道:“這是什么?”

  白悠扭動可以下身子,離陸云驍稍微遠了一點之后說道:“穆家的那個公司一些數(shù)據(jù)?!?p>  “你給我看這個,是想做什么?”

  陸云驍?shù)拖骂^,看著被自己困在懷里的白悠。

  白悠對上陸云驍?shù)难垌劾餂]有羞澀,沒有窘迫,只有倔強,只有堅韌!

  陸云驍看著這雙充滿正氣的眸子,心忽然顫了一下。

  白悠直視著陸云驍,一字一句的說道:“和您合作。”

  陸云驍皺了皺眉,合作?確定不是來求他的。

  她的手里能有什么樣的籌碼,值得自己和她合作。

  “說來聽聽?!?p>  沒有直白的拒絕,而是給白悠這么一個回答。

  半小時后。

  陸云驍緊蹙眉頭,看著白悠,懷疑的說道:,“你要把穆家的公司給我?”

  “還有股份,屬于我的股份,如果穆家垮了,無論是股份還是公司,我都可以給您。”

  陸云驍終于認真的看了一眼白悠,他沒想到她會放這么大的一個籌碼,只要他出手弄垮穆家。

  “為什么?”

  陸云驍看著白悠清冷的眉眼,問道。

  白悠輕輕的笑了笑,看著陸云驍問道:“您說哪個?”

  “都有?!?p>  白悠靠在椅子上,直視著坐在桌子上的陸云驍,低沉的說道:“穆家欠我一條命,我得讓他們還?!?p>  一條命?

  寧安?

  當(dāng)白悠說起穆家欠他一條命的時候,陸云驍下意識的就想起寧安。

  難道寧安的死,和穆家有關(guān)系?

  陸云驍收斂了一下神色,看著她說道:“你報復(fù)穆家,是因為司宥禮的話嗎?他當(dāng)時在氣頭上,說的有點過分,你不用在意?!?p>  白悠不想和他糾纏這個問題,那是她的事情,和他無關(guān)。

  “我做的每一件事情,都有我的用意,和任何人都沒有關(guān)系,殺人償命,欠債還錢,這是穆家欠我的,我只是讓他們還回來而已?!?p>  陸云驍看著白悠,她的身高在女性當(dāng)中,不算低,凈身高一米六八,穿鞋一米七一二,可是在他面前,小的可憐。

  細胳膊細腿的,身材瘦弱,外表看上就給人一種一股風(fēng),就可以吹倒她的錯覺。

  可是事實上。她的身手極好,出手速度又快又重,內(nèi)心強大無比。

  似乎對什么都不感興趣,吃穿用度不要求,衣食住行不攀比,似乎只要活著就好,其他無所謂。

  就像是一池溫水,平靜無波,沒有一絲波瀾。

  可是有時候,她又很奇怪,插手一些和她沒有關(guān)系的事情。

  就像是閑來無事,給自己找點樂趣一樣。

  他實在是摸不透她。不知道她到底是一個什么樣的人。

  但是有一點他知道,他對她感興趣,很感興趣,他活了二十八年,第一次對一個人如此感興趣,既然有了這個想法,那他就不會放棄。

  白悠話說完了,就那么看著陸云驍,等著他的回復(fù)。

  對于這場交易,白悠還是很自信的。現(xiàn)在穆家的公司前身畢竟是楚氏集團。

  瘦死的駱駝比馬大,那個時候的楚氏集團名聲可以說是響徹國內(nèi)外,是房地產(chǎn)的龍頭老大。

  只不過后來在穆江手里走了下坡路,不過不管怎么說。它都輝煌過,雖然落寞了,但是底子在,按照陸云驍?shù)哪芰?,讓它起死回生,并不是什么難事。

  不出五年,它就可以給陸氏集團帶來巨大的利益。

  相當(dāng)于他現(xiàn)在動動手指頭,就可以收購一家大型公司。

  可以說是天上掉餡餅的事情了,白悠想不到他有什么理由拒絕。

  包括唐風(fēng)都說,這么一塊肥肉放在眼前,如果不吞下去,那就是腦子傻掉了。

  而陸云驍如此聰明的一個人,腦子自然不會是傻掉了。所以白悠肯定,陸云驍一定會同意她的合作。

  白悠也不著急,該說的她已經(jīng)說完了,剩下的就是陸云驍?shù)氖虑椤?p>  陸云驍看著白悠十拿九穩(wěn)的樣子,眼底有一絲笑意,她就那么肯定自己會答應(yīng)?

  在她眼里,他很缺名利?

  不過她也不算猜錯,這場交易,最終他是會答應(yīng)下來,不過這籌碼……

  可就不是她說了算的。

  陸云驍看著背靠椅子,一臉安穩(wěn)等著他答案的白悠。

  嘴角勾了勾,食指敲了敲桌子,然后慢悠悠的開口,“你的交易,我拒絕。”

  白悠點了點頭,“既然這樣,那我回去……你說什么?!”

  白悠有百分之九十的把握,陸云驍一定會同意這場交易,所以聽到陸云驍?shù)脑?,嘴比腦子先反應(yīng)過來,下意識的接了話茬,說到一半,忽然意識到不對勁了。

  他說他拒絕?

  白悠因為太過意外,嘴巴開開合合好幾次,就是不知道該說什么。

  她只想好了他同意之后要說的話,沒有想他不同意自己應(yīng)該說什么話。

  這么好的條件,她想不通他拒絕的理由是什么?

  白悠不解極了,皺眉看著陸云驍,問道:“為什么?是因為籌碼不夠還是單純的不想幫我?”

  白悠現(xiàn)在嚴(yán)重懷疑陸云驍是在報復(fù)她,報復(fù)她上次在陸家老宅的行為。

  不然她想不通他拒絕的理由是什么。

  陸云驍手撐著桌子直起身,好笑的看著還沉浸在自我懷疑中的白悠,饒有興趣的說道:“想知道?”

  白悠抬頭直視著他的眼睛,堅定的說道:“想知道?!?p>  陸云驍抬起手腕看了看時間,然后說道:“剛好吃午飯的時間,我們邊吃邊談?”

  白悠抿了抿唇,直起身跟在了陸云驍身后。

  雖然不知道他到底想做什么,但是此刻的白悠顧不上那么多了,事情好不容易進行到這一步,她停不了手。

  搞不垮穆家賴以為生的公司,就把他們逼不到絕路上,人只有生存不下去的時候,才會突破人性,突破底線,走向一條不歸路,這樣才能徹底的毀了他們。

  如果搞不垮公司,就那幾張照片,頂多就是讓莫貝柔受點苦而已,而殺人兇手穆卿雪,不會有半點的牽連。

  這不是她想要的結(jié)果,所以這個公司。無論付出什么代價,她都要弄下來!

  陸云驍帶白悠去的,是上次陸云驍提出要和她試一試那個話的飯店。

  白悠一看到這眼熟的裝修,就覺得不自在。

  她以為那是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和陸云驍一起吃飯,可沒想到,如今又回到了這個地方。

  她嚴(yán)重懷疑,陸云驍是故意選這個地方,不然哪能那么湊巧。

  陸云驍還是一如既往的紳士,幫她拉椅子,幫她點菜。

  甚至悠閑的開始煮茶,就是不提白悠想提的事情。

  上菜過程有點慢,白悠有點等不及。

  組織了一下措辭之后,率先開口,“陸先生,我想我們是不是應(yīng)該再談一談。如果您覺得籌碼不夠,有什么要求,您提。”

  陸云驍聽到白悠這句話,心情愉悅的挑了挑眉,但是手里的動作沒有停頓分毫。

  把煮好的茶倒入茶杯中,手指捏著放到白悠面前,“嘗嘗。這是今天新進來的茶,口感不錯?!?p>  白悠沒什么興情喝茶,看著放到眼前的茶,看都沒看一眼,直接端起來往嘴里灌。

  陸云驍看到的時候,已經(jīng)來不及了。

  白悠一口全喝到嘴里了,滾燙的茶水,燙的口腔火辣辣的疼。

  白悠立馬轉(zhuǎn)頭吐到垃圾桶里,手捂著嘴,眉頭緊緊的皺了起來。

  她感覺自己嘴里的肉,已經(jīng)被燙熟了。

  陸云驍此時再也顧不上什么高冷擺譜的事情了。

  立馬走到白悠面前,看著已經(jīng)空了的茶杯,被氣得不知道說什么好了。

  冷著聲音說道:“多大的人了,茶水燙不燙不知道?剛從火上下來的開水,敢往嘴里送,你三歲小孩是不是?”

  白悠疼的已經(jīng)不想說話了。

  陸云驍看著白悠緊皺的眉頭,臉色比白悠的還難看,從椅背上拿過自己的外套,一手拉過白悠,拽著她往出走。

  白悠一只手捂著嘴,一只手被陸云驍牽著,嘴巴疼的說不了話,也阻止不了他。

  此刻的白悠,想殺人的心都有了,本來就煩,還遇到這種糟心的事情,她心情要是能好,才叫怪了。

  陸云驍帶白悠去了醫(yī)院,掛了急診。

  等到醫(yī)院的時候,白悠其實疼的不那么厲害了,只是嘴里有點腫,主要是舌尖疼。

  估計起泡了。

  白悠看著陸云驍,很想說,要不算了,她自己就是醫(yī)生,這點燙傷,她還是可以處理的,在藥店買點藥就好了。

  可是看著前面筆直的背影,不知道為什么,白悠就是開不了這個口。

  治療很快。

  醫(yī)生給白悠口腔里面噴了一點藥,主要是舌尖和口腔兩側(cè)燙的有點嚴(yán)重,有泡起來了。

  白悠吐的及時,沒有造成嚴(yán)重的傷害。

  醫(yī)生開了一點藥,囑咐白悠口服和噴灑。順便囑咐她不要吃辛辣刺激的食物。

  護士是四五十歲的中年婦女,白悠梳著馬尾辮,穿的又格外的中規(guī)中矩,外表看上去就是一個乖乖女,說她是高中生都不為過。

  再看陸云驍,黑著一張臉,手插在褲兜里,西裝筆挺,成熟魅力盡顯。

  不過護士長不關(guān)心陸云驍?shù)耐獗砼c氣質(zhì),看著乖巧沉穩(wěn)的白悠,她就忍不住指責(zé)了起來。

  “你們這些做長輩的也是,在飲食上面也不知道操點心,女孩子本來就粗心大意,自己也不看著,你看看好好的一個姑娘,被燙成什么樣子了,錢是賺不完的,家人的陪伴,才是最重要的?!?p>  “這次是嘴巴,下次不知道會被燙哪里,好好的一個小姑娘,被弄的千瘡百孔,看著也不心疼,真是的。”

  白悠:“……”

  陸云驍:“……”

  陸云驍原本就黑的不像樣的臉,此時更黑了,看著護士的眼神,說不出的兇。

  白悠害怕這人一時脾氣上來,把人給罵了,那樣就真的是丟人丟大發(fā)了。

  她連忙打斷護士長繼續(xù)要說起來的話茬,“阿姨,您誤會了,這位先生不是我的家長,我們是……”白悠想了半天,都不知道想一個什么樣的詞語解釋,看著護士疑惑的眼神,她咬咬牙,憋出一個詞,“朋友!”

  陸云驍用舌尖頂了頂后槽牙,把藥遞到白悠手里,雙手握住她的肩膀,把她轉(zhuǎn)了個身,“看到前面哪個位置了沒,去,結(jié)賬去?!?p>  白悠:“……”

  您支開人的方式,能不能稍微含蓄一點,如此直白,是生怕別人看不出來是不是。

  白悠知道陸云驍應(yīng)該是有話和護士說,但是看陸云驍這個架勢,她怕他一個不爽,在鬧出一點事情來,就麻煩了。

  他是一個集團的總裁,有錢有權(quán)的,自然不怕,但是護士只是一個普通工作,如果真的鬧起來,對護士沒什么好處。

  護士雖然話不太好聽,但是她也是無心的,因為這個丟工作,真的就太冤了。

  白悠轉(zhuǎn)過身面對著陸云驍,舔了舔唇,干巴巴的說道:“那個……你要不和我一起去。我一個人找不到路。”

  陸云驍看著白悠強忍著不自在和自己搭話,就知道她是什么意思,忽然被她氣笑了,他怎么從來都不知道,自己在她眼里,是一個蠻不講理,專制主義的人啊。

  她難不成以為自己會和護士算賬?

  陸云驍咬了咬牙,強行忍住掐死她的沖動,冷著臉用手指了指那邊的走廊,“從這里穿過去,直走五十米,就是了,去吧?!?p>  白悠:“……”

  話都說到這個份上了,白悠要是再不走,恐怕就有點說不過去了。

  算了,他再不濟也是一個男人,總不至于真的小氣到和一個女人計較。

  白悠點了點頭,“那我去結(jié)賬,你快點過來?!?p>  或許是快點過來這四個字讓陸云驍?shù)男那楹昧瞬簧伲旖菑澚藦?,“我知道了,去吧?!?p>  白悠嗯了一聲,點頭離開了這里。

  醫(yī)院里的人,格外的多,無論是病房還是急診,永遠都擠滿了人。

  包括結(jié)賬這里,人都多的不得了。

  白悠看排的隊伍太長,就想著坐著等一會好了,反正陸云驍一時半會回不來。

  白悠沒想到,自己只是坐著休息一會,就遇到了一個有意思的人。

  穆卿雪的臉,腫的不像樣子,腿還瘸著,穿著病服,樣子狼狽極了。

  平時精致的臉蛋,此刻蒼白的沒有一點血絲,不過那雙眼睛,永遠都充滿著怨恨與心機。

  穆江對莫貝柔母女二人動手,這一點她是知道的,不過把人打的住了院,她倒不知道。

  沒想到這穆江撕破臉皮,還真是夠狠的啊,不管怎么說,一個是他結(jié)發(fā)二十年的妻子,一個是自己的親身骨肉,可是讓他臉面受損了,他還是不顧及這些親情,依舊出手狠厲。

  看著穆卿雪身上的傷,就知道穆江當(dāng)時下了多大的力道。

  一瘸一拐的走在走廊里,說不出的狼狽。

  一個實習(xí)護士端著藥盤,沒有看路,一不小心撞到了穆卿雪。

  穆卿雪的脾氣一向不好,此時自己又狼狽成這個樣子,脾氣更難控制。

  而這個實習(xí)護士,就像是一個火星子,把穆卿雪這個火藥桶,徹底的點燃了。

  她狠狠的推了一把護士,破口大罵,“你是不是瞎啊,我這么大的一個活人你看不到,故意往我身上撞是不是!還掛的實習(xí)牌子。像你這樣的貨色,做什么實習(xí)護士啊,想害死人是不是?!?p>  穆卿雪罵的格外狠毒,仿佛要把這些天受到的委屈全部都發(fā)泄在這個實習(xí)護士身上一樣。

  醫(yī)院的實習(xí)生一般都是大三學(xué)生,沒有出過校門,沒有遇到過穆卿雪這樣狠毒惡劣的人,突如其來的辱罵,讓護士徹底的懵逼了。

  等她反應(yīng)過來,穆卿雪還在罵,小小年紀(jì)的女大學(xué)生,當(dāng)然經(jīng)受不住如此的辱罵,委屈憤怒無可辯解的無力充斥著她。

  讓她眼淚迅速的流了下來,眼睛紅腫的看著穆卿雪,一遍一遍的說著對不起。

  護士的眼淚,讓穆卿雪不僅心軟不了,反而讓她有一種高人一等的優(yōu)越感。

  她挺直脊背,俯視著護士,冷笑道:“我是vip病房的,我爸是這家醫(yī)院最大的投資,你敢惹到我,算個什么東西你,你信不信我一句話,就可以讓你在A市找不到工作混不下去!”

  穆卿雪的聲音一點都沒有收斂,走廊里的人很多,一個一個全都看向了穆卿雪和護士。

  那些人審視打探的目光,讓護士難堪極了,而讓她更恐懼的,是穆卿雪的話,她只是一個普通家庭出來的學(xué)生,學(xué)歷不高,普通二本,上流社會的人她根本得罪不起。

  能來這個醫(yī)院實習(xí),是她在學(xué)校努力了那么久才得到的。

  如果穆卿雪真的有意為難她,她一點反抗的能力都沒有。

  護士卑微的鞠著躬,“對不起對不起,小姐,是我不長眼睛,您別生氣,我給您賠禮道歉,對不起。希望您別舉報我?!?p>  穆卿雪覺得自己終于揚眉吐氣了一回,把人踩在腳底的感覺,還是一如既往的爽。

  穆卿雪看著護士,厭惡的說道:如果道歉有用,還要警察干嘛,這句話電影里面的人都知道,你一個兩條腿走路的人不知道?果然蠢得跟頭豬一樣??匆娋突逇?!”

  護士的臉,更白了?

  穆卿雪趾高氣揚的靠在墻上,“想讓我原諒你,也不是不可以,給我跪下磕兩個頭,我就饒了你,不然,我就舉報你,向院長打招呼,開除你,并且不會讓A市的任何一家醫(yī)院收留你。”

  護士臉上已經(jīng)沒有一絲血色了。

  護士低著頭猶豫著,穆卿逸卻已經(jīng)等不及了。

  她不耐煩的說道:“跪不跪,不跪我給院長打電話了?!?p>  護士咬了咬唇,忍著屈辱終于決定磕這個頭。就在要跪下去的時候,被人握住胳膊提了起來。

  穆卿雪一看到白悠,就像是踩了老鼠夾的耗子,快要跳起來了,也不顧什么形象了,指著白悠的鼻子破口大罵,“賤人,你怎么在這,是你害得我是不是,是不是你??!”

  白悠不想和穆卿雪吵,醫(yī)院最忌諱的就是大聲喧嘩。

  也不知道這里是怎么回事,都吵成這樣了,也沒有人來阻止一下。

  白悠看了一眼穆卿雪指著自己的手指,冷笑了一聲,“怎么,你爸沒把你打殘廢?還給你留了個健全的身體?你說是不是我給的料不夠猛啊,要不要我把更精彩的視頻發(fā)給他?”

  穆卿雪猛的睜大了瞳孔。

  她是懷疑這個事情是白悠做的,但是也只是懷疑,如今她竟然就這么直白的承認了。

  穆卿雪忽然想起來穆江把她和她媽摁在地上往死打的情景了,平常對她寵愛有加的父親,一時之間就像是被惡魔附身了,狠厲,兇神惡煞。

  無論她和她媽怎么求饒解釋,他都聽不進去半個字,那個瘋狂的樣子,她現(xiàn)在想起來,還心有余悸。

  穆卿雪眼神瞬間變得狠厲起來,看著白悠,瘋了一樣,想沖上去打白悠。

  白悠手部一點動作都沒有,只是伸出腳,往穆卿雪打著石膏的腿上,用力踹了一下。

  穆卿雪就像是被針扎了一樣,慘叫一聲,摔倒在地上,抱著腿,蜷縮在一起,臉部五官因為疼痛扭曲在一起,看起來有幾分恐怖。

  護士目瞪口呆的看著剛才還耀武揚威的穆卿雪,轉(zhuǎn)眼間就狼狽的摔倒在地上鬼哭狼嚎起來。

  有點沒反應(yīng)過來到底發(fā)生了什么。

  白悠蹲下身,把掉到地上的東西撿起來放到護士的懷里,然后說道:“沒事了,你去忙吧?!?p>  護士咬了咬唇,忐忑不安的說道:“可她說要舉報我,我……”

  白悠笑了一聲,瞥了一眼穆卿雪,說道:“她連自己都顧不上,能有什么能力來為難你?她要是真那么厲害,還會被人打進醫(yī)院,身邊沒一個人看護?”

  周圍人一聽白悠的話,看著穆卿雪的眼神,頓時變了。

  各種各樣的嘲諷,鋪天蓋地的砸了下來。

  路人A:“看她那架勢,我以為是什么厲害的人物呢,原來是打腫臉充胖子啊,我就說她身上的傷有點奇怪,一塊青一塊紫的,像是被別人揍得,沒想到還真沒猜錯?!?p>  路人B:“就是說呢,也不知道怎么得罪人了,被人把臉都打成豬頭了,腿都給弄瘸了。造孽啊?!?p>  開口說話的都是大媽大爺,說的含蓄多了。

  而早就看不下去穆卿雪行為的年輕人在這個時候,終于忍不住了。

  路人C嘲諷的瞥了一眼狼狽摔倒在地上的穆卿雪,陰陽怪氣的開口了,:“你看看它剛才那副嘴臉,就知道她在外面干了什么喪心病狂的事了,曲靖都是21世紀(jì)了,人都有禮貌有教養(yǎng)的,誰會無緣無故的打人啊,你們看她那個騷樣,肯定是不守本分,胡亂勾搭人去了,被原配給揍得唄,這年頭,一個小三兒都這么囂張。真惡心!”

  小三在這個世界上。永遠處于被唾棄的地位。

  無論老少男女,提起這個。無一不痛恨,路人C的話是不是真的,沒人在意。這種場合。就算是假的,也會調(diào)動起人的情緒來。

  更何況剛才穆卿雪那無理行為,確實是惹怒了一大幫人。

  這會可以一起討伐她,愛湊熱鬧的群眾是不會愿意放過這么好的一個機會。

  一時之間,所有人都圍著穆卿雪,七嘴八舌的辱罵了起來。

  上升父母,顏值,家教,身材。

  甚至有些人趁亂開始問起了價格。

  “這么騷,一晚多少錢吶?要不給我賣賣。我可沒有伴侶,你賣給我,也不算是破壞人家庭,名聲不會這么臭的。”

  有一個就會有兩個,一群人圍著穆卿雪指指點點的調(diào)侃起來。

  穆卿雪沒想到會把自己弄成這個樣子,腿上傷口的疼痛已經(jīng)被這些人言語帶來的羞辱感替代了。

  她想不明白自己剛剛明明那么耀武揚威,怎么一瞬間就變成這樣子了,過路的老鼠,人人喊打。

  這情形,不知道的還以為是古代游街示眾的女階下囚呢。

  穆卿雪眼神驚恐的看著周圍的人,一張一合的嘴巴,眼花繚亂的在她面前循環(huán)。

  直到她的視線對上一雙極冷極冷的眸子,她才回歸現(xiàn)實。

  白悠就像是一個勝利者,嘴角噙著冷笑,就那么嘲諷奚落的看著穆卿雪。

  穆卿雪耀武揚威這么多年,最討厭的就是別人用這個眼神望著她。

  小時候莫貝柔帶她出去見人,她接收到的,就是這種瞧不起,藐視的眼神。

  她厭惡極了這種眼神,那讓她感覺自己就像是下水道的老鼠,又臭又腥的。

  后來她逐漸被人認可,沒有人再說她是小三生的女兒,她的腰背開始挺直了。

  她把那些奚落嘲諷的眼神,全部都還了回去。

  她已經(jīng)這么多年都沒有收到這樣的眼神了,可是此刻,白悠卻讓她如此清晰的感受到了當(dāng)年的那份屈辱。

  而這份屈辱是她最討厭的楚瀾希給的,就讓這份屈辱翻了倍。

  一個一直被她踩在腳底下當(dāng)玩具的垃圾,什么時候也有資格這樣俯視她了。

  穆卿雪死死的捏緊拳頭,咬牙切齒的看著白悠,一字一句的說道:“楚、瀾、希!我殺了你!!我一定要殺、了、你!”

  一字一句咬的極重,似乎她此刻已經(jīng)在殺白悠了。

  白悠緩緩的蹲下了身,伸手白皙的手指,輕輕的剝開穆卿雪散落在眼睛處的碎發(fā),她笑的溫柔極了,但是落在穆卿雪的眼里,像極了惡魔。

  白悠態(tài)度懶散,語氣輕佻,就像是在看一場笑話,“想殺我?”

  穆卿雪眼睛死死的看著白悠,就像是要在她身上盯出一個洞來。

  這眼神白悠簡直再熟悉不過了,那些被他們抓了的犯罪嫌疑人一直用這種眼神看著他們。

  這是一種恨到極致的眼神。

  白悠低低的笑了兩聲,她一只手搭在膝蓋上,一只手帶有侮辱意味的在穆卿雪臉上打圈,“想殺我,那你可得盡快,因為我給你們家準(zhǔn)備的禮物還挺多的,你媽的那些照片,只不過是一個開胃小菜,更重要的東西,我還沒舍得拿出來呢。”

  “你要動手,就盡快,不然,你會眼睜睜的看著我是怎么把你們一家三口逼上絕路的?!?p>  穆卿雪咬緊牙根,從牙縫里憋出幾個字,“賤、人!”

  白悠輕笑了兩聲,伸手拍了拍穆卿雪的臉,輕飄飄的丟下一句,“無能狂怒的玩意。”

  白悠站起身,俯視著躺在地上狼狽不堪的穆卿雪,故意提高聲音說道:“沒想到你和你媽,干了一個職業(yè),這算是繼承衣缽了嘛?”

  前面那些人說穆卿雪是賣的,而白悠故意用這種模棱兩可的話,讓這幫吃瓜群眾再次沸騰起來。

  白悠看著那群人用更加激烈的語氣討伐著穆卿雪,各種各樣的話,都說了出來。

  她一步一步退到人群外面,透過人與人之間的細縫,看著穆卿雪臉上驚慌,無措,憤怒的表情,也看著她的臉,紅白交加,一會紅,一會白,像極了一個調(diào)色盤。

  白悠緩緩捏緊手指,面無表情的看著由她造成的戲劇場面。

  不夠,遠遠不夠。

  穆卿雪承受的這點痛苦,遠遠不夠。

  只不過是被打了一頓,只不過是被一些人圍在中間,侮辱了一頓。

  怎么能抵消寧安躺在冰冷手術(shù)臺上,渾身不掛的屈辱。

  怎么能抵消寧安被一刀捅穿身體的疼痛。

  又怎么能抵消寧安臨死前所受的痛苦,她身體里的血,一直流干,她沒有讓她等同身受的償還,是因為法律不允許。

  可是她該付出的代價,一樣都不能少!

  陸云驍和一群急得快哭的護士一起站在走廊另外一頭。

  院長緊張的擦了擦頭上的汗,看著陸云驍,討好的說道:“陸先生,這里是醫(yī)院,大聲喧嘩不好,您看要不……”

  試探的話都不敢說完。

  也不知道他們這醫(yī)院怎么就招惹了這位爺,醫(yī)院是靜止喧嘩的。

  在那個女人和實習(xí)護士吵起來的時候,護士長就已經(jīng)通知護士解決了。

  可陸云驍一個電話直接打到他這里,說不許插手。

  這是醫(yī)院,出一點事他這個做院長的都跑不了。

  可是醫(yī)院投資人都發(fā)話了,不許插手,他就是急死,也沒辦法。

  于是一群護士和他這個做院長的,就眼睜睜的看著原本一件小事,頃刻間鬧成聚眾鬧事。

  如今情況越來越嚴(yán)重,要是放縱事情繼續(xù)演變,誰知道會發(fā)生什么不可控制的事情。

  所以院長才會斟酌語句,征求陸云驍?shù)囊庖姟?p>  陸云驍看著遠遠看戲的白悠,神色漠然的說道:“你們?nèi)ソ鉀Q吧。”

  院長如是大赦,立馬給護士長一個眼神,示意她去解決。

  白悠看著從身后出現(xiàn)的護士長,默默感慨了一句,這人的動作可真慢。

  現(xiàn)在才出現(xiàn),能不慢嗎。

  護士長解決的很快,疏散人群,找了兩個護士,把穆卿雪攙扶了起來。

  白悠沖著穆卿雪揚了揚唇,挑釁意味十足。

  穆卿雪一雙后槽牙差點被自己生生咬碎,看著白悠的眼神就像是沾染過毒藥的利劍,恨不得立馬穿透她的身體。

  穆卿雪對自己的恨意,白悠當(dāng)然感覺到了。

  她終于露出這段時間以來最開心的一個笑,她恨就好,越恨越好。

  穆卿雪被護士攙扶上了樓進了病房。

  沒有人影了,白悠也就沒有待下去的必要了。

  光顧著參與這場鬧事,連結(jié)賬的事情都給忘了。

  白悠原本想著結(jié)完賬,然后在醫(yī)院門口等陸云驍?shù)摹?p>  可沒想到她剛轉(zhuǎn)過身,她要等的人已經(jīng)到了她的面前。

  看著面前突然出現(xiàn)的高大身影。白悠有點不習(xí)慣,尷尬的往后退了退。

  退到一個她自認為合適的距離之后,才抬起頭看著陸云驍。

  “咳,那個……你什么時候出來的?!?p>  也不知道他和護士說了些什么。

  陸云驍?shù)晚粗子疲难凵窭锩嬉呀?jīng)沒有那股滲人的冷意了,也沒有那種駭人的氣息。

  如今的她,又恢復(fù)成那個懶懶散散,隨心所欲的白悠了。

  似乎剛才的她,只是陸云驍?shù)囊环N錯覺。

  可是陸云驍很清楚,那不是錯覺。那是他親眼所見的,剛才那個白悠,似乎才是接近真實的她。

  陸云驍接過白悠手里的藥,淡淡的問道:“有沒有結(jié)賬?!?p>  氣氛有點不太對。

  做警察的白悠在陸云驍開口的瞬間,就感覺到了他情緒上的轉(zhuǎn)變。

  多了一絲漠然。

  為什么?

  難不成護士得罪他了?

  陸云驍看著白悠眉心微皺,一副認真思考的樣子。

  無奈的在心里嘆了口氣,她傻起來,是真的傻。

  他伸手牽起白悠的手,慢慢的說道:“走吧,去結(jié)賬?!?p>  白悠感受著手指傳來的溫度,心悸的想要收回自己的手。

  但是被陸云驍強勢的加強了力道,捏了捏她的手指,似乎在告訴她不要鬧。

  白悠一臉的困惑,看著邁著大步伐走在自己前面的男人。

  白悠覺得他們之間似乎哪里不太對勁,明明是陌生的兩個人,怎么能如此坦然的牽手。

  白悠很想用力甩開他,然后告訴他,這樣是不對的,不適合他們。

  可是想到還沒有談成的合作,她還是覺得,自己忍忍比較好。

  等合作談成功了,她就可以專心準(zhǔn)備上大學(xué)的事情。等到那個時候,他們都忙起來,之間的聯(lián)系,自然不會像現(xiàn)在這么頻繁。以后的生活,自然而然的就會恢復(fù)正常。

  白悠想的很簡單,她對自己的人生規(guī)劃很清晰,身為白悠的時候,已經(jīng)做了法醫(yī),做了警察。

  這種生活她已經(jīng)習(xí)慣并且享受,所以哪怕是成為了楚瀾希,這種生活,她還是不想放棄,想繼續(xù)撿起來。

  無非是用其他人的身份活著而已,等她解決完穆家的事情,她就可以過自己的生活。

  把這離譜的人生努力搬回正軌。

  她規(guī)劃的很完美,可她忽略了陸云驍,一個時間如此寶貴的商人,在她身上花費了那么多的時間,又怎么可能允許她隨隨便便的回到自己的生活里去。

  他的每一次出手,從來都不是爛好心,而是有目的的,哪怕這個目的只是為了幫白悠解決麻煩,可歸根結(jié)底,還是為了她這個人。

  商人重利,又怎么可能做慈善家。

  只是白悠不明白這一點,想事情太過簡單,不過此時她就算是明白,也沒什么作用,因為從始至終,她都沒有選擇。

  無論是成為楚瀾希,還是背負著寧安的一條命。

  這個時候結(jié)賬的人倒不是很多,陸云驍輕易的排上了隊。

  很快就結(jié)完了賬。

  沒有出現(xiàn)什么差錯,除過陸云驍?shù)臍赓|(zhì)太過卓越,引來很多人的目光,其他的倒也還好。

  陸云驍一只手提著藥,一只手牽著白悠。

  白悠幾次想張口,可是都因為各種各樣的原因,失敗了。

  于是就任由陸云驍拉著自己一直出了醫(yī)院,直到坐進車?yán)?,雙手才得以解脫。

  白悠悄悄的松了口氣,這場景,實在是尷尬。

  陸云驍系上安全帶之后,才看向了白悠,嗓音又恢復(fù)成了溫和的樣子。

  “帶你去吃飯?”

  這個話題有點尷尬,她能進來醫(yī)院,可不就是因為一頓午飯嗎。

  白悠咳了咳,然后說道:“午飯時間過了,要不算了吧,我們繼續(xù)談合作?”

  萬變不離其宗,白悠始終記得自己為什么找陸云曉。

  陸云驍?shù)钠沉怂谎?,“談合作?怎么談??p>  用嘴談唄,難不成買個喇叭吼?

  白悠在心里菲薄著陸云驍,也不知道他是怎么一本正經(jīng)的說出這些話的。

  陸云驍看了一眼白悠,輕笑出聲,“我還從來沒和人坐在車?yán)镎労献鞯慕?jīng)驗,你這愛好,倒也獨特?!?p>  白悠:“……”

  好吧,是她理解錯了。

  陸云驍最終帶白悠去了一家粥館。

  陸云驍替白悠點了一碗銀耳粥。

  “這家粥店很有名,味道不錯,你嘗嘗?!?p>  白悠看著眼前的粥,撇了撇嘴,車?yán)锊贿m合談合作,粥店適合,他這癖好,也沒比她好多少啊。

  陸云驍看白悠一臉沉默的看著眼前的粥,以為她是挑食不喜歡喝粥。

  于是淡淡的開口解釋,“你嘴巴剛燙傷,其他的你也不適合吃,就只有粥了,你將就著吃,等你傷好了,再去吃其他的。”

  白悠眨巴了下眼睛,后知后覺的反應(yīng)過來陸云驍?shù)脑挕?p>  立馬說道:“沒,粥挺好?!?p>  陸云驍眼里劃過一抹笑意,還真是夠傻的。

  白悠其實不餓,人一旦過了飯點,就嘗不到餓的感覺了。

  此時她滿腦子都是怎么和陸云驍繼續(xù)談合作。

  有一口沒一口的吃著,整個人神游天際。

  陸云驍一眼就看出來白悠的不對勁,眼神空洞,沒有焦點。

  就像是一個沒有感情的機器人一樣,機械的喝著粥。

  她對這個所謂的合作,倒真的上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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