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救命!陸夫人重生后馬甲被曝光了

第四百六十七章不是!

  白悠其實(shí)挺想勸她好好考慮考慮的,可是忽然想到他們之間早就結(jié)婚了。結(jié)婚證還在司宥禮手里,他們之間是法律上承認(rèn)的夫妻,一個婚禮,代表不了什么。他們之間就算是舉行十次婚禮,他們之間的關(guān)系也不會改變,況且依照司宥禮那男人,余厭估計(jì)掙扎都沒有余地掙扎。

  這場婚禮,可能只是給余厭一個交代,給外界一個交代,也給自己一個彌補(bǔ)的機(jī)會,現(xiàn)如今她就是說再多,也沒什么用了。

  白悠嘆了口氣,摸了摸酒杯,沒有說話。

  余厭喝了一口酒,然后才開口說道:“小希,我和司宥禮,早就結(jié)婚了是不是?!?p>  白悠猛的睜大了眼睛,沒有說話。

  其實(shí)余厭已經(jīng)不需要她說話了,白悠的情緒可以說是很穩(wěn)定了,幾乎沒有什么事情,是值得她的情緒有起伏波動的。

  可是她在聽到她這句話時,眼底一閃而過的震驚,還有錯愕,已經(jīng)表明她的話,給她帶來了極大的震撼。

  事實(shí)上,余厭的話,給白悠帶來的沖擊確實(shí)不小,她記得陸云驍曾經(jīng)給她說過,司宥禮給余厭植入的那段記憶,他們是未婚夫婦。況且這一年里,余厭也是用未婚妻這個身份和司宥禮相處的,如今她突然告知他們是夫妻,只有一種可能。她想起來,或者是從哪里得知了一些事情。

  白悠蹙了蹙眉,沒有說話,只是懸著心,等著余厭的下文。

  她以為剛剛那句,就已經(jīng)夠炸裂了,已經(jīng)讓她震驚了,可是沒想到余厭接下來的話,讓她整個人都混亂了起來。

  她說,“小希,我是怎么失憶的?是不是司宥禮催眠了我,然后給我植入了新的記憶?!?p>  她說:“小希,我爸媽是怎么去世的。是不是車禍,是不是火災(zāi)爆炸?!?p>  她說:“小希,我們家破產(chǎn),是因?yàn)樗惧抖Y嗎,是他暗地里做了手腳。然后逼死了我爸媽嗎?”

  “不是!”

  余厭接二連三的話,就像是一顆顆炸彈,炸的她徹底的沒了思緒,腦海一片混亂??墒窃诼牭剿淖詈笠痪湓挄r,她還是下意識的開口了。

  前面那些,真真假假她也不是很清楚,可是最后面那一句,她很清楚,是假的。余家的破產(chǎn),和司宥禮從頭到尾都沒有關(guān)系。如果真的追究起來,他最大的過失,也只是沒有在余家最困難的時候,施以援手。至于余父余母的死亡,更是無稽之談,司宥禮雖然不是什么好人,但是最基本的底線有,更何況那是余厭的父母。

  她這么做,不是為了替司宥禮開脫,只是不想讓余厭太難過,如果讓她覺得。自己陪在殺父殺母仇人身旁一年,那可能比殺了她還難受。

  她遭受的苦難已經(jīng)夠多了,沒必要再去承受一些莫須有的痛苦。

  白悠脫口而出的不是兩個字,聲音很大,酒吧這個時候沒有音樂,只有零零散散幾個人喝酒,可他們還是被白悠過大的聲音給吸引了注意力。

  幾道視線就那么落在了白悠的身上,帶著淡淡的指責(zé)。

  她現(xiàn)在沒什么心思搭理別人怎么樣,一個余厭,已經(jīng)夠她應(yīng)付了。

  白悠捏了捏眉心,放低了聲音,但是特別的鄭重,一字一句的說道:“我不知道你在哪里知道了這些事情,但是有一點(diǎn)厭厭,你的父母,你們公司,和司宥禮沒有半毛錢關(guān)系,他從始至終都沒有插手你們家的生意?!?p>  無論是幫扶還是落井下石,他都不曾插手過。

  白悠的話,沒有讓余厭意外多少,不管怎么樣,他們也好歹相處一年了,那男人怎么樣,她多少還是有一些了解的。

  余厭又喝了一杯酒,然后似乎是下定決心似的,直直的盯著白悠,然后一字一句的問道:“所以前面幾條,是真的,我和司宥禮,不是未婚夫妻,是夫妻,對嗎,我的記憶,是被他刻意抹除了,然后被他植入了現(xiàn)在的記憶,是嗎?”

  白悠不說話了,可是她的沉默,已經(jīng)給了余厭最好的回答。

  她低低的笑了笑,然后一句話都不說,六那么沉默的喝著酒,白悠是一杯倒,可是余厭的酒量不錯,這一瓶紅酒都快見底了,她看起來也沒啥變化。

  她這個樣子,白悠看了難受的很,下意識的握住她放在吧臺上的手,緊了緊,低聲道:“厭厭,你別這樣?!?p>  余厭搖了搖頭,淡淡的說道:“我沒事,其實(shí)這些事情對我來說,已經(jīng)不新鮮了,我在很早的時候,就知道了,今天過來,也不過是求一個真假?!?p>  “你是怎么知道的,是想起來了,還是有人告訴你的?”

  余厭笑了笑,“有人告訴我的,告訴我很多很多,我出軌,我游走于男人之間,司宥禮和那一個叫安藍(lán)的女人,隔三差五高調(diào)秀恩愛,他們說,余家發(fā)小家,去了司家,變成了下堂婦?!?p>  這話自嘲的意味太濃太厚了,白悠下意識的皺了皺眉,不贊同的說道:“你別這樣厭厭,那些人,向來攀高踩低,當(dāng)時你們余家正處于一個落魄的時機(jī),那些人自然不會放過這個可以侮辱你的機(jī)會,自然是什么話難聽,他們說什么了。況且這些事情都已經(jīng)過去了,我們不要想那么多好不好?!?p>  現(xiàn)在的余厭,怎么說呢,明明本該是憤怒的,畢竟司宥禮給她制造了這么一場局,把她困在里面一年,包括如今她的記憶,都是司宥禮造假的,她本該是憤怒的。是怒不可遏的。

  可是在她的臉上,看不到怒,只能看到平靜,平靜的仿佛在訴說別人的事情,仿佛她不是置身其中的主人公。而只是一個過路人而已。

  這種感覺,怎么說呢,很糟糕,糟糕透了。

  白悠學(xué)過心理學(xué),可是她現(xiàn)在看不清余厭到底在想些什么。

  余厭一邊喝酒,一邊和白悠淡淡的說道:“其實(shí)以前的事情我都知道,我自己發(fā)現(xiàn)的也好,別人告訴我的也罷,我基本都知道一些,可是小希,這些事情,我看在眼底,就像是在看別人的經(jīng)歷,別人的故事,我沒有一點(diǎn)點(diǎn)的感同身受,沒有一點(diǎn)點(diǎn)的感覺。我甚至體會不到遺憾,難過,憤怒?!?p>  “這些事情,我一點(diǎn)記憶都沒有,所以我對他們很模糊,就算是知道,我也代入不了。”

  白悠驚愕的看著一臉平靜的說著自己有多難受的余厭,喃喃的說道:“你……什么都沒有想起來?”

  余厭搖了搖頭,“沒有什么都想不起來,司宥禮給我植入的那段記憶,我也忘了,我好像忘記了很多事情,只記得我醒來的那段記憶,就這一年發(fā)生的事情?!?p>  白悠忽然不知道說什么了。

  恐怕司宥禮當(dāng)初做這件事情啊時候,都沒有想到余厭的記憶會出現(xiàn)這么大的偏差吧。

  她把以前的事情確實(shí)忘了,可是他植入進(jìn)去的那段記憶,也最終沒有變成她的永久記憶。

  如今,她以前的記憶徹底的成了空白,不僅如此,她還知道了他一直想隱瞞的事情但是也沒有像他想的那樣,刺激的她徹底的恢復(fù)記憶,變得癡癡傻傻。

  白悠轉(zhuǎn)著酒杯,問道:…“你……”

  剛開口,發(fā)現(xiàn)自己的語言貧瘠的厲害,幾乎什么都說不出來。

  在余厭的認(rèn)知里,恐怕或多或少都會責(zé)怪自己,如果她沒有幫著司宥禮隱瞞,沒有一起欺騙她,她不會像個傻子,被所有人都刷的團(tuán)團(tuán)轉(zhuǎn)。

  “對不起厭厭。”

  隱瞞了就是隱瞞了。無論是出于何種原因,她就是幫著司宥禮欺騙了她,這一點(diǎn),她推辭不了。

  余厭臉上那點(diǎn)云淡風(fēng)輕的笑,漸漸的沒有了,她看著白悠,低低的問道:“小希,看在我們這么久的友情份上,你能不能告訴我,司宥禮為什么要給我抹去記憶,甚至不惜代價,給我植入一段新的記憶。”

  余厭的話,就像是一根針,狠狠地扎進(jìn)了白悠的心臟,戳了一個小孔,血淋淋的。

  看在他們之間的友情份上,換來她的一句實(shí)話,她終究是不信任她。

  白悠低垂著眸子,忽然拿起從進(jìn)來她就只是摩挲的酒杯,仰頭喝了一口。

  酒量不好,幾乎是辛辣的酒流入喉嚨的瞬間,五臟六腑就火熱火熱的燒了起來。

  不知道是因?yàn)橛鄥挼脑掃€是酒精,她甚至感覺心疼了起來。

  “你出事的時候,我在國外,等我回到國內(nèi),你已經(jīng)被司宥禮抹去了記憶,變成了現(xiàn)在這個余厭,陸云驍說是因?yàn)槟憧吹侥愀改傅摹闆r,然后受不了刺激,吐血進(jìn)了醫(yī)院,醒來之后,就一句話都不說,長時間陷入自己的世界里,好像還是醫(yī)生建議的她,對你進(jìn)行催眠,讓你忘記那段記憶?!?p>  白悠說完,觀察了一下余厭的表情,平靜如水,沒有一絲起伏。

  她也看不出她到底在想些什么,不確定她相不相信她說的話。

  白悠抿了抿唇,繼續(xù)說道:“我知道的不多,就知道這一點(diǎn)。至于是不是真的,我也不確定?!?p>  她還是從陸云驍那里知道的,但是陸云驍那個人,和司宥禮是一路人,如果他幫著司宥禮欺騙她,也不是沒有這種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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