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救命!陸夫人重生后馬甲被曝光了

第五百一十八章想什么呢

  陸云驍看白悠不說話,皺了皺眉,在她的額頭上彈了一下,說道:“問你話呢,怎么不回答,又胡思亂想什么呢?!?p>  白悠揉了揉被他彈過的地方,咳了咳,說道:“不是,那什么,你不是讓我想有沒有想去的地方嗎?我在想,這個時候哪個地方的風(fēng)景比較好?既然出去玩兒,那我們就選一個,風(fēng)景不錯的,天氣也比較涼爽的,這樣玩的才開心嘛?!?p>  聽起來沒什么大問題,但是總感覺怪怪的。

  “所以你想到了?”

  白悠眨了眨眼睛,看著陸云驍,說道:“沒有?!?p>  “不過這個不著急,等你忙完了,我這邊的事情也解決了,我們一起商量?!甭糜蔚氖虑?,估計(jì)也就是口頭上說一說了。他公司那么忙,她目前還在念書,況且就算這邊的事情解決好了,余厭那邊也是個未知數(shù),她總不能真的不管她。哪有時間去旅游呀,先糊弄過去再說吧。

  陸云驍點(diǎn)了點(diǎn)頭,“那你慢慢想,想好地方通知我,我讓沐林準(zhǔn)備。”

  “嗯,好,等我想好地方我通知你?!?p>  “哦對了,還有一個事情?!?p>  “嗯?”

  陸云驍坐在沙發(fā)上,示意白悠坐過來。

  白悠很聽話的坐了過去,看著陸云驍,然后說道:“你知不知道初沫的父母,把她的器官捐獻(xiàn)了。”

  “你說什么?”

  陸云驍一直以為這場車禍只有一個目的,那就是陷害白悠,而初沫,純粹是當(dāng)了那個倒霉的替罪羊。剛好她和白悠結(jié)過仇,用來制造陷害最合適不過,沒想到竟然還有這么一出。

  “這個事情錯不了。在車禍發(fā)生之后,我就讓沐森把初沫的尸體看管好,不能讓他們內(nèi)部之外的人員接觸,可是沒想到。他告訴我,初沫的父母把初沫的器官捐獻(xiàn)了,在車禍不到一天的時間內(nèi)就把器官捐獻(xiàn)了。這不符合常理?!?p>  “你記不記得我跟你說過,周老爺子曾經(jīng)在A做過慈善就是免費(fèi)替大學(xué)生體檢。而艾瑞卡的妹妹,患有嚴(yán)重的心臟病。他跟你是長達(dá)五年的合作伙伴,但是招呼都沒打。直接和周家搞在一起。周家應(yīng)該答應(yīng)艾瑞卡幫忙尋找心臟,所以艾瑞卡才會和他合作。而那個心臟,就是初沫?!?p>  “搞我的人,百分之百就是他,我不知道到底是什么原因,讓他會這么快的就對我下手,但是事情的進(jìn)度,確實(shí)已經(jīng)超乎我們的想象了,那個器官,不能移植?!?p>  “這個事情,你出面應(yīng)該會好一點(diǎn),你和初音關(guān)系不是不錯嗎,你給她說說,讓初沫父母反悔,我想他們也不想讓自己的女兒枉死吧,更何況平白無故給人家做了器官移植庫?!?p>  陸云驍?shù)皖^睥睨著白悠,就那么看著她,一句話都不說。

  白悠對于他這樣的眼神很不理解,好端端的,她和他說正事呢,他這是什么表情?

  “不是,我說了這么多,你好歹給個反應(yīng)呀?!?p>  陸云驍冷笑道:“反應(yīng)?你想讓我給你什么反應(yīng)?給你說的那句我和初音的關(guān)系不錯點(diǎn)個贊還是摁個棒啊?!?p>  白悠:“……”

  失誤失誤,她剛才說的著急了,沒想到這里去。

  白悠咳了咳,轉(zhuǎn)移話題道:“不是,我說了那么多話,你怎么就聽見了這一句呢?這句不重要,我們忽略?!?p>  “我這不是跟你學(xué)的?”

  白悠:“……”

  他以前不是這樣的,到底是從什么時候,變的這么話多還不講理的?

  白悠咂了咂嘴,無語的說道:“是你讓我待在家里的,那你就有責(zé)任幫我查清楚其他的事情,這件事情就交給你了,晚上我要結(jié)果,嗯,廚房的飯應(yīng)該好了,我覺得你還是洗手洗吃飯吧,我已經(jīng)吃過了,困了,先去睡了,沒有什么重要的事情,就不要吵醒我,拜拜。”

  白悠說完話,連頭都沒回,根本沒管陸云驍?shù)姆磻?yīng),直接揮了揮手,走人了。

  陸云驍看著她要多瀟灑就有多瀟灑的背影,頓時一口氣梗在喉嚨,上不來下不去。

  也不知道他到底是造了什么孽,選來選去,給自己選了這么一個媳婦。他感覺自己遲早英年早逝,被她活活氣死的。

  沐林接到陸云驍電話的時候,差點(diǎn)心梗了,鬼知道這幾天,他到底有多忙。

  他家陸總?cè)浅鰜淼氖?,他的解決,他家陸總媳婦惹出來的事,他還得解決。

  他哪是陸氏集團(tuán)的員工啊,他簡直是他們陸總的保姆。

  必須得時時刻刻跟在他身邊,收拾爛攤子。

  要不是看在工資高的份上,他早就撂挑子不干了。

  對于陸云驍這個電話,他十分的抗拒,百分之百的抗拒,可是他卻沒那個膽子拒接。

  嘆了口氣,認(rèn)命的接了起來,尊敬的說道:“陸總?!?p>  “跟著太太的人找好了沒有?!?p>  “快了,今天下午就能到。”

  陸云驍看了看時間,然后說道:“現(xiàn)在是一點(diǎn),再有一個小時必須到,2點(diǎn)之后必須跟在太太的身邊,起碼跟一周。”

  這丫頭越安靜,就越不對勁,與其相信她是個能夠聽話的主,還不如相信太陽打西方出來呢。

  沐林沒想到陸云驍催的這么急,愣了一瞬間,喃喃的問道:“這么急?”

  陸云驍嗯了一聲,“再不抓緊點(diǎn),我害怕到時候她再把天給捅出個窟窿來?!?p>  沐林:“……”

  果然,還得是他們家陸太太,這也太厲害了,能把陸總愁成這個樣子。

  沐林幸災(zāi)樂禍完,然后一本正經(jīng)的回復(fù),“是,陸總,我再去催催他們,兩點(diǎn)準(zhǔn)時上崗?!?p>  “嗯,讓他們藏好點(diǎn),別被發(fā)現(xiàn)了?!?p>  ……

  白悠一覺睡醒,陸云驍已經(jīng)不在了。

  用手抓了抓散亂的頭發(fā),看了看時間,然后從床頭柜摸到手機(jī),給唐風(fēng)打了過去。

  “你怎么樣了?!”

  電話幾乎是秒接,她剛剛撥打出去,就接了起來,唐風(fēng)很著急的詢問她的狀況。

  白悠笑了笑,“你消息網(wǎng)那么快,不應(yīng)該不知道我什么情況吧。”

  唐風(fēng)沉默了瞬間,然后聲音低落的說道:“知道,媒體有報道,可那畢竟是從別人口中得知的,我還是想聽你親口說?!?p>  親口告訴我,你是平安的。

  白悠笑了笑,沒心沒肺的說道:“放心吧,我沒事了,警局那邊,已經(jīng)提交了證據(jù),我暫時是安全的?!?p>  “那就好,那就好?!?p>  想想也是,她怎么可能不好呢,有陸云驍護(hù)著,就算是不好,又能不好到哪里去呢。

  “那你找我,是有什么事嗎?”

  “哦,我是想問你,你知道周炎這段時間,去哪里了嗎,算算時間,他已經(jīng)有一個月都沒有消息了。以前就像是無頭蒼蠅一樣,恨不得天天圍在我身邊,從來沒有像現(xiàn)在這樣消失這么長時間。他……是不是出事了?”

  唐風(fēng)神情落寞了一瞬間,原來她找他,是真的有事,真的應(yīng)了他當(dāng)初說的那句話,沒有其他的事情,不要聯(lián)系他,她果真聽進(jìn)去了。

  深深的吸了一口氣,調(diào)整好心態(tài),然后說道:“他沒有出事,出事的是他們那邊的一個工廠,有工人蓄意鬧事,他作為經(jīng)理被公司調(diào)下去,負(fù)責(zé)處理此事。應(yīng)該是被人纏住了,所以說一個多月都沒有脫身?!?p>  這么巧?

  上次的那個慈善晚宴,到這次的車禍,那個老頭明顯加快速度的要解決掉她,恐怕讓他加快速度的原因,就是周炎吧。

  畢竟一個工廠處理一個多月,已經(jīng)是拉長了時間的戰(zhàn)線。再不可能讓他待在那邊,再待一個月,所以說他只能趁著這一個月的時間把她收拾干凈。

  所以說那老頭到底是怎么想的?一邊嫌棄周炎,瞧不起他,可是一邊又各種防備著他,甚至處理她,他都要選擇把他支開。按理來說,周炎的意見他根本就不用關(guān)心。難不成他手里有什么見不得人的秘密,被周炎掌控了?所以他才這么迫不及待的處理她。

  處理掉她之后,下一步是不是就是周炎了,然后就順理成章的讓那個小孩兒上位,這老頭心狠手辣起來,還真是六親不認(rèn)啊,好歹是自己的孫子,哪怕這個孫子再不受自己的待見,可是骨子里面流的畢竟是他們周家的血,身上背著的,畢竟還是他們周家的姓。心狠手辣起來,竟然一點(diǎn)情分都不顧。

  白悠點(diǎn)了點(diǎn)頭,對唐風(fēng)說道:“行,我知道了,謝了,那你先忙吧,我就不打擾你了?!?p>  白悠說完,原本想要掛斷電話,可是被唐風(fēng)著急了給叫住了。

  “小希!”

  “嗯?怎么了?”

  電話那端的唐風(fēng),手指緊了又緊,最終還是說道:“你還記不記得,這件事情過去之后,你要給我一個答案?!?p>  白悠沒忍住笑了笑,“答不答案的對你來說有那么重要嗎?就像我說的,無論我是誰,我們之間的關(guān)系又不會改變,你又何必執(zhí)著于那個所謂的答案呢?”

  重要,當(dāng)然重要,怎么會不重要呢?他為了那個答案,反反復(fù)復(fù)折騰了三年。把自己困在了那個所謂的答案里面,困在了那一場車禍里面。如今支撐他的就只有那個答案了,那個答案,是他這三年所有的念想,不管結(jié)果是好的還是壞的,對他來說都是一個交代。

  唐風(fēng)最終只是說道:“你只需要記得,你答應(yīng)過我就好。”

  白悠笑了笑,沒有當(dāng)回事,他既然想要知道啊,她就告訴他好了。

  陸云驍和沐森都知道了,也不差他一個。

  “好,我答應(yīng)你,等這件事情徹底結(jié)束之后,我就告訴你真相。”

  唐風(fēng)沒有在說話,只是默默的掛斷了電話,盯著已經(jīng)黑了屏的手機(jī)。長時間都沒回過神來,總覺得心里面空了一塊。涼風(fēng)在里面肆無忌憚的吹著,沒有方向,沒有盡頭,連同他整個人都陷入了一片黑暗之中,一點(diǎn)陽光都透不進(jìn)來,像極了他這三年的人生,最終恐怕也只是一場笑話。

  周老爺子看著報紙上的新聞,憤怒的摔碎了手中的茶杯。

  手中的拐杖在地上狠狠地敲了敲,家里僅剩不多的傭人,互相看了看,然后默契的轉(zhuǎn)身。離開了。

  這老爺子脾氣不好,不是一天兩天了,能控制住的時候還好一點(diǎn),頂多摔摔家具,砸一砸杯子,可是控制不住的時候,一口氣上不來,多半是要吃藥的,等恢復(fù)過來之后,對他們這些傭人,又是人身攻擊的謾罵。一個老人,說的話骯臟無比,沒人敢相信那是一個70多歲的老人能說出來的話。

  時間久了,次數(shù)多了,她們也就有了經(jīng)驗(yàn),每當(dāng)他要發(fā)脾氣的時候,她們就會默契的走遠(yuǎn),無論是好是壞,她們只當(dāng)沒看到,沒聽到。這么一個老人,哪怕是死了也是他活該,跟她們沒有關(guān)系,少爺那么好的一個人,都被他折磨的精神不合適了,要是把自己氣死了,也算是老天開恩,收了他。

  周老爺子看了看幾秒的功夫,周圍的傭人,便一個也不見了,本就氣在頭上的他,頓時就更氣了。

  一口氣沒上來,就那么梗在了喉間,臉色蒼白,眼眸翻白,嘴巴張的大大的,想要呼吸一點(diǎn)空氣。

  手中的拐杖松開,跌落在地上,整個人摔進(jìn)沙發(fā)點(diǎn),憑借著最后一點(diǎn)力氣。從自己的衣兜里面摸出藥,倒了兩顆,然后吃了進(jìn)去。

  足足過了五分鐘,他才慢慢恢復(fù)過來,臉色鐵青,從外表上看上去,居若不堪,急急可危。可是他的臉上布滿了陰森,是不符合他這個年齡的陰冷與狠厲。

  賤人!

  想他活了七十幾年,沒想到竟然有一天,會折在一個丫頭片子的手里。

  他還真是低估了她,沒想到看著年齡不小,心機(jī)倒是挺沉的,那么大的一場災(zāi)禍都沒有把她給折騰進(jìn)去,反而讓她有了脫身之地。

  果然,錢和權(quán)才是這個世界上,最好的東西。

  只要有了錢和權(quán),你就可以做任何你想做的事情,沒有人能夠束縛的住你,就像楚瀾希,他不相信沒有陸云驍?shù)膸鸵r,她能夠平安脫身,那些所謂的證據(jù),肯定是他們捏造的,就是因?yàn)橛嘘懺乞?,沒有人敢拿捏她。

  可是楚瀾希不是陸云驍?shù)那槿藛幔?p>  這個念頭,剛剛冒出來的時候,他忽然想起來周炎說過的,他說楚瀾希是陸云驍?shù)奶?p>  這個念頭涌入腦海的時候,周老爺子整個人都陷入了震驚中。

  雖然那個時候,周炎明確的和他說過,可是他私底下去查過,楚瀾希的身世,除了一個落魄的,只有名頭的楚小姐,其他的,什么都沒有。

  三年前意外從樓梯上摔落下來,變成了植物人。雖然在三個月之后就醒了過來。腦子也正常了??赡且哺淖儾涣耍莻€高中畢業(yè)學(xué)渣。

  更何況她前十幾年,瘋瘋傻傻,成為所有人的笑料。陸云驍在她面前不是沒有露過面,那個時候他們之間連個招呼都打不到。怎么可能在她恢復(fù)正常之后,就結(jié)了婚了,后來他查到穆家在垮了之后,公司落到了楚瀾希的手里,而楚瀾希沒有經(jīng)營的能力,公司便成為了陸云驍?shù)母綄傥铩?p>  那個時候他便隱約猜到,陸云驍可能從一開始,就是為了那個公司,商人重利,他怎么可能會為一個女人做到那種地步,更何況一個無論是學(xué)歷還是家世,都拿不到臺面上的人呢。

  除了容貌,她一無所有,對于陸云驍這樣的人來說,頂多就只能是玩玩兒,真要談婚論嫁,是不可能的,更何況他背后還有一個陸老爺子,名門世家。怎么可能會允許那樣一個敗壞風(fēng)氣的人出現(xiàn)在他們家中。

  種種現(xiàn)象都證明了,楚瀾希不可能是陸云驍?shù)钠拮?,頂多就是拿來玩玩的情人,所以說他從一開始,就沒有把周炎的話放在心上,更何況上次慈善晚宴,從兩個人之間的相處中,他也證明了這一點(diǎn),所以說他才會策劃了那件事情,可是如今看著她明明因?yàn)樗^的殺人證據(jù)進(jìn)了監(jiān)獄,卻在第二天早晨全身而退。安然無恙的出現(xiàn)在陸家。

  如果只是一個情人,他是不會做到這種地步的。

  周老爺子想到這里,整個人都控制不住的慌亂了起來。

  如果楚瀾希真的是陸云驍?shù)钠拮?,那他現(xiàn)在已經(jīng)徹底的得罪了楚瀾希,如果她讓陸云驍出手整他,那到時候別說是他了,就算是他們整個周家抵抗不了陸云驍動動手指頭的威力。

  周家是他幾十年的心血,他撐著這把老骨頭,把他撐到如今這個模樣,這中間有多辛苦,有多曲折,只有他自己知道,他不允許任何人來毀了他的心血。

  看來,這楚瀾希,他還真是碰不得了。

  他之所以想要解決掉白悠,一來是因?yàn)橹苎滓呀?jīng)開始脫離他的控制了,他從小養(yǎng)到大的棋子,哪怕是扔了它,也不能允許他翅膀硬了,違抗他。人有弱點(diǎn),才會好拿捏,第一個弱點(diǎn)是那個法醫(yī),他除了。而楚瀾希就是他的第二個弱點(diǎn),他也要除了,他要告訴他。只要他在這個世界上一天,他周炎就永遠(yuǎn)只能活在他的陰影之下,永遠(yuǎn)聽他的吩咐,別想反抗。

  除去周炎,還有一個原因,就是那個不知天高地厚的丫頭,三番五次的挑釁他的權(quán)威。他一個70歲的老人,怎么能夠容忍一個20歲的丫頭,在他面前四處蹦跶,不給她點(diǎn)顏色看看。她還真以為他是好欺負(fù)的。他眼里容不得沙子,她既然那么不知死活,他就成全他。

  只是沒想到,她背后的那個人,竟然是陸云驍。

  他設(shè)了這么大的一場局,都沒有把她給折騰進(jìn)去。

  陸云驍從來就不是仁慈的人,一旦他查到他的頭上,他一定不會容忍他的。

  所以,楚瀾希,他還真碰不得她了。

  周老爺子深吸了一口氣。把憤怒壓了下去,開始計(jì)劃怎么把陸云驍?shù)囊暰€轉(zhuǎn)移,不要讓他懷疑到自己的身上,讓這件事情就這么悄無聲息的過去,至于楚瀾希,大不了以后井水不犯河水,誰讓她背后有一個陸云驍呢。

  周老爺子花了半天的功夫,給自己做好了心里建設(shè),準(zhǔn)備放棄對楚瀾希的處理,可是,幾分鐘之后,他又十分堅(jiān)定,楚瀾希必須死!

  周老爺子緩緩的靠在沙發(fā)背上,緩解自己的情緒,很快就有傭人進(jìn)來。

  支支吾吾的喊道:“老……老爺。

  周老爺子正在氣頭上,看見自己家的傭人畏手畏腳,頓時氣就上來了,冷斥道:“有事說事,沒事就滾下去。”

  傭人臉色一僵,對于周老先生,他們幾乎已經(jīng)到了忍無可忍的地步,要不是少爺對他們好,工資給的也高,他們才不會待在這里,受這個窩囊氣,一個70多歲的老人。怎么會那么惡毒?

  傭人腰桿子頓時就挺了起來,把手里的文件放到茶幾上,然后說道:“有人給您寄了一封文件,讓您一定要親自拆開?!?p>  “知道了,下去吧?!?p>  周老爺子這個時候煩的厲害,壓根不想管這些亂七八糟的事情,聽見傭人了的話,也只是揮了揮手,讓他退下去。

  傭人巴不得趕緊離開了,聽見他的話之后,連忙轉(zhuǎn)身就走了。

  周老爺子氣生完了,才慢悠悠的睜開眼睛,審視著茶幾上的文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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