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9章、識(shí)破身份
“可……”素之秋想說什么,但又換了話題,“臣妾無能,但愿意聽皇上任何的安排?!?p> “只有你對(duì)朕才是真心真意的好?!敝x君硯輕輕捏了捏她的鼻子,“朕先去忙,晚點(diǎn)陪你吃飯?!?p> “好。”
謝君硯離開以后,素之秋坐了起來,喚藍(lán)衣替自己換衣裳。
“娘娘,您要出去嗎?”
“整日呆在屋里,悶的慌,本宮想到外面透透氣。”
“娘娘,您這身子骨太弱了,外面太陽那么熱,皇上讓人在宮殿里都放了冰塊,稍微涼快一些,您還是等晚一點(diǎn)在出去吧?!?p> “晚了又說有風(fēng),也見不著太陽,那本宮什么時(shí)候才能出門?”
“是,皇后娘娘您別動(dòng)怒。”
素之秋眉宇之間都是憂愁,她深深的嘆了一口氣。
“皇后娘娘,為何嘆氣?是不是因?yàn)榛噬险f這荷包不是他的?騙了您?”
“連你也看得出來,皇上知道這個(gè)荷包?!?p> “跟娘娘這么長(zhǎng)時(shí)間了,奴婢眼神也只是稍微好了一些?!?p> 荷包她是從公主的偏殿見到的。
那天除了謝君硯就只有苗晴。
不是謝君硯,便是苗晴的。
可她不相信苗晴會(huì)這種繡法。
說難聽點(diǎn),當(dāng)今能繡的如此出眾手藝的人,她只人秦相府大小姐,秦緲!
方才的試探,也清楚,這荷包肯定是謝君硯的。
只是他不想告訴她,所以欺騙她。
其實(shí)他就算告訴她,她也不會(huì)怎樣,她難受的是,他騙她。
“還有三日卡爾部落的首領(lǐng)應(yīng)該就到大夏城了,去把宮里的妃嬪都喚來,本宮該和她們說些話了?!?p> “是,娘娘。”
秦緲在皇后宮殿的不遠(yuǎn)處路邊守株待兔等著謝君硯。
終于,她看到了一身明黃長(zhǎng)袍的謝君硯的身影。
秦緲手里捧著一件衣裳,在拐彎路上,她走了出來,像是被嚇著了,連忙行禮,“參見皇上,皇上萬歲?!?p> 謝君硯連看都沒看她一眼,越過她而去。
裝作沒見到她?
秦緲迅速回過神,朝著謝君硯的背影喊道,“皇上,奴婢有話想要對(duì)您講,您能停下來聽我說兩句嗎?”
終于,謝君硯停下腳步。
他目光落在了秦緲的身上,眼神很冷,諷刺道,“幾天沒見朕,是耐不住寂寞?”
“敢在這大白天勾搭朕了,嗯?”
誰勾搭?
秦緲忍住,含笑道,“皇上,如果奴婢想要,你就給奴婢嗎?”
“呵?!敝x君硯上前,一把扯住了秦緲,抓著她往一個(gè)方向去。
這突然的舉動(dòng)反倒讓秦緲慌了,“皇上,你要帶我去哪兒。”
謝君硯沒有出聲,直接帶著她到了以前謝君玄住的太子?xùn)|宮。
謝君硯之前不是太子,他自然也沒住過這里。
當(dāng)秦緲看著謝君硯要將她拉入這里,她內(nèi)心突然充滿了抗拒。
連偽裝也不想偽裝了。
“皇上,你放開我,奴婢還有事。”
“你有什么事,比得上朕的事重要?”
“皇上,這,這個(gè)寢宮太陰森了,一直沒人住,奴婢害怕!”
謝君硯滿是嘲諷,“是害怕什么?是怕朕,還是怕里面有鬼?”
“放開,你放開我!”秦緲用力的掙扎著。
手腕生疼,秦緲也顧上手疼,她反抗著,甚至用力的咬在了謝君硯的手上。
謝君硯眼里騰起怒火,他強(qiáng)勢(shì)的將她抗在了肩上,任由她喊打喊鬧。
“謝君硯,你這個(gè)混蛋,你帶我來這里做什么!你放開我!”
謝君硯一腳踹開了謝君玄住的寢室,將她扔在床上。
秦緲爬起來便要離開,但下一刻就被謝君硯死死的摁住,動(dòng)彈不得。
“你不是想要嗎?朕給你??!”
“你瘋了,這,這是太子寢宮!”秦緲的情緒冷靜不下來,她脫口道,“什么地方不能,你非要來這里!”
她激動(dòng)的都忘了自己是苗晴,不是秦緲了。
“太子寢宮?”謝君硯冷凝著她,“普天之下莫非王土,太子是誰?朕是皇上,朕還沒立太子,你指的太子是誰呢?”
這一刻,秦緲駭然,寒意席卷全身,她死死的咬著唇,一句話也沒說。
他,他是不是已經(jīng)知道她的身份了?
不,不可能……
“這,這是東宮,在這里,不合適?!?p> “怎么不合適?”謝君硯冷嘲,“是因?yàn)檫@里是謝君玄住的地方,你覺得和朕上,會(huì)對(duì)不起他是嗎?”
秦緲腦子轟的炸響。
他是,真的知道她是誰了?
“皇上,你說什么,我不知道,我只是覺得在這里很不舒服,那我也沒辦法伺候您!”
謝君硯將荷包拎出來放到她的眼前,“謝君玄東西吧?”
“你真以為朕不知道你是誰嗎?秦緲!秦大小姐!”
這話已經(jīng)不是在試探秦緲了,而是徹底的確認(rèn)了她的身份。
秦緲身體微抖,臉色很蒼白,“你,知道我是誰?”
“什么時(shí),時(shí)候知道的?”
“從你進(jìn)宮?!?p> 一開始謝君硯就知道她是秦緲,在謝禹廷讓人給秦緲下藥,她能順利的和他一起解毒,都是他在背后順勢(shì)而為的。
秦緲臉上笑了,眼里的淚水卻從眼角翻滾下來。
原來他早就知道她是秦緲了,所以,他一直都是在裝,一直都是在演。
她原來才是被人戲弄的小丑啊。
秦緲看著他手里的荷包,他滿是質(zhì)疑的嘲諷,她倍感心累。
上一世她蠢,這一世,她還自以為是,她還是蠢。
“你想怎么樣?”她有氣無力道,“你不是說你要荷包嗎?這是我繡給你的,和謝君玄沒關(guān)系。”
這話在謝君硯的耳中,便是她袒護(hù)謝君玄,不想他把怒火遷就他。
也是只要他一句話,謝君玄在胤皇朝沒有價(jià)值,離死也不遠(yuǎn)了。
只是,這讓謝君硯心里更加惱火,“繡個(gè)一模一樣的,呵,哼!”
就算是她繡給他的,也令他高興不起來!
“秦緲,你對(duì)朕就是那么敷衍么?”
“皇上想怎么認(rèn)為就怎么認(rèn)為吧。”
既然都打開天窗了,秦緲也無所謂。
不就是折磨而已,死都不怕,她有什么好怕的。
“你!”謝君硯最怒的就是她對(duì)他的滿不在意的態(tài)度,怒極反笑,“很好,只要你伺候朕滿意,朕不會(huì)要你命?!?p> 謝君硯撕裂了她的衣裳。
“你都愿意和我做了,又何必在意這是什么地方?”
秦緲咬在了他的肩頭上,“皇上,殺了我好了?!?p> “我不會(huì)殺了你,朕還要等著,等著謝君玄回來,看看你怎么臟了。”
秦緲一邊笑一邊流眼淚,真可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