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石哼了一聲道:“現(xiàn)在知道我的重要了沒有?!?p> 陳山道:“哦,我突然想起來,剛才是誰哭喪著臉,苦苦地呼喊著我和龍羊來救他呢?”
劉石聽了不由得臉紅道:“不可能,陳山,你可能聽錯了,要不然就是存心詆毀打蛇英雄。”
陳山道:“好,打蛇英雄,你說誰人救得了我劉石,就給銀子一萬兩,這句話現(xiàn)在該兌現(xiàn)了吧?!?p> 劉石道:“我有說過這句話嗎?陳山你不要總是無中生有,侮辱我偉大的人格。”
陳山道:“好好,小人,你過河拆橋,忘恩負義,當時嚇得尿褲子,一把鼻涕一把淚呼救的時候,不知道多狼狽?!?p> 劉石道:“你亂說,我那有尿褲子,不信你過來摸摸看。”
陳山道:“我呸,叫我去摸,那個地方不知道有多臭,你是存心要惡心人嗎?”
劉石道:“就算我曾經(jīng)說過,那最后也是我殺了莽蛇救了你,就當我們兩不相欠了吧?!?p> 陳山想了想道:“那好吧,那句話就當我沒有聽過吧,真是鐵公雞?!?p> 經(jīng)過與莽蛇的一般生死惡斗,兩個人也是真的累了,再加上太陽也是越來越熱。
兩個人一邊聊著,一邊不知不覺地靠到大莽蛇身,感覺到一股涼意,從蛇身上傳入自己身體里面,覺得舒服極了,竟然不知不覺就躺到了莽蛇身上睡著了。
蛇是冷血動物,當然是比較涼的。
兩個人睡著不久,龍羊也帶著三個女人到了。
乍一看到這一現(xiàn)場,龍羊與三個女人都不覺得大吃一驚,覺得恐怖極了。
一條七八米長的黑幽幽大蛇,不知是死是活,盤旋著趴在那里,而兩個男人,陳山與劉石,正靠在大蛇身上呼呼大睡。
誰看到了,不覺得詭異之極呢。
龍羊把兩個人喊了起來,絲絲與憐憐也各自走了過去,抓著自己男人的手問個不停。
劉石道:“我當時策馬奔騰,真的是電閃雷鳴像風一樣揚長而去,不一會兒就到了這里,也許是馬匹累了,到了這它突然就不想往前了,我不停地催促著它,可它還是舉蹄不前,這時,遠方吹來了一陣風,風中有一股濃濃的腥氣,我正心里奇怪著,天氣好好的,那里突然來的一陣妖風,我正想下馬看個究竟,這時,前面的沙堆里,突然不停地翻動起伏著,我心想壞了,地底下不會是什么妖魔冒出來吧,我正想調馬后退回去,沙中就奔出一條十幾米長的東西,向我直沖過來,我一看,原來是一條大蛇,這畜牲,竟敢冒犯我,于是我就從馬背上奮然而起,在這滾滾的沙漠中與它大戰(zhàn)了起來,我運起神功,多次擊中它的身體,無奈這畜牲皮厚耐打,有一次,它仰起血盆大口噴著煙霧,向我吞我,我一招驚濤拍岸就向它七寸處拍去,這畜牲仗著皮厚耐打,竟然不顧自己的命門被我攻擊,仍然開口向我吞來,”
正在眾人聽得入神的時候,只見陳山突然間不停地咳嗽起來,而且還是非常嚴重的那種。
聽著陳山不停地咳著,絲絲道:“死鬼,忍著點,聽劉石講故事?!?p> 劉石急著道:“絲絲,我這可不是編故事,這可是我真真實實九死一生的經(jīng)歷?!?p> 陳山道:“這個故事太恐怖了,聽得我都差點尿褲子喊救命了,哎呦呦,又咳嗽了,我這病可能需要一桌上好的酒席才能治好的,病不好我糊涂可能會亂說話,說實話的?!?p> 劉石怕陳山亂說話,揭露自己的丑事,于是他馬上道:“酒鬼,就知道吃喝,等報了師父大仇后。我請大家到鎮(zhèn)上的肉林酒池樓吃飯,酒菜隨便你們點,行了沒有?!?p> 陳山的咳嗽聲終于小了一點,他撫著胸口道:“這咳嗽病好像好一點了?!?p> 絲絲道:“酒鬼,一聽到可以去肉林酒池樓喝酒,病立刻就好,想不到這酒還能治病。”
幾個女人最愛聽故事,見陳山終于不咳嗽了,于是又催著劉石繼續(xù)說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