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父親寬恕”江曼語氣毫無虧欠之意,更沒有認(rèn)錯的態(tài)度,明顯是在激怒江云軍。
“我要是現(xiàn)在寬恕了你,那就是放縱你,子不教父之過,罰江曼.....”
江云軍話還沒有說完,江曼裝作昏倒,就倒在江云軍的腳邊,一時之間驚得眾人都向江曼靠過來,巧兒借此時機(jī)偷偷的溜出去了。
江云軍剛要抱起江曼,江氏一把推開江云軍,江云軍向后一個踉蹌。
玲兒起身也跑了出去:“傳大夫。”
江氏將江曼環(huán)在懷里,第一次沒有落淚,聲音低沉沙啞,道:“江云軍,我嫁你多少年了。”
江云軍明顯的發(fā)現(xiàn)江氏今時不同往日,可是心中的火氣還是一點(diǎn)沒有消散,道:“十三年?!?p> 江氏自顧自的笑了一下,道:“這十三年中,我除了貪財,惡言惡語可否刻待過下人?!?p> “沒有”,江云軍被問的冷靜下來,江氏雖然刁蠻可是從未傷害過他人。
“從林氏進(jìn)府近十一年你從未關(guān)心過我一回,我可否因此向你埋怨過一次?!?p> 江云軍說的隱忍,道:“你與我本就是聯(lián)姻,我在你心中也不過是可有可無,我為何關(guān)心一個和我毫不相干的人?!?p> 江氏抬起頭,眼中滿是不可思議,她本以為自己都已經(jīng)嫁入江府了,還生了曼兒,為江府孕育一子,對于江云軍來說也不可能把自己當(dāng)作陌生人的。
江氏雖然對江云軍沒有感情,可聽著江云軍的話也是字字刺耳,句句扎心,心灰意冷后,平平的丟出一句話,道:“和離吧!曼兒歸我。”
土財主心里樂開了花,一個離過婚的女人,再加上自己大肆宣傳一波,看你如何在京城安穩(wěn)的過下去,一人一口唾沫都能淹死你,哼,讓你在酒樓壞我好事。
江云軍看著江氏,這個前幾天還斬釘截鐵說不和離的女人,為何突然之間來這么一句話,心中五味雜陳,偏偏沒有解脫。
江老太太暫時是絕對不可能同意的,江氏還有最后一點(diǎn)的利用價值,可不能離,在剛要張口的時候就看見了林氏邁著小步走了進(jìn)來。
林氏尖著嗓子,疾步走到江云軍身邊,道:“老爺,不能離啊,這對夫人危害太大了,雖然夫人出去調(diào)戲別人了,不過好在是自家人,家丑也沒有外揚(yáng),再說發(fā)生這種事情也不能完全怪夫人,老爺以后你有時間不要一直陪著我了,您也多去看看夫人?!?p> 林氏這幾句話下來就把江氏強(qiáng)行的坐在了蕩婦的名頭上,這哪是勸啊,這可是火上澆油,江曼恨啊,自己裝暈早了。
這要是之前,江氏聽林氏這么說都恨不得將房頂通個窟窿,如今確實(shí)一聲不吭,江云軍就全當(dāng)江氏心虛不敢狡辯了。
江云軍摟著林氏的腰,拍了拍林氏的肩膀,道:“好,你去那邊坐好,此事我來解決”語氣溫柔的好似滴出水一般。
江云軍對著江氏,道:“你知錯嗎”一句話當(dāng)給了江氏臺階下。
“何錯之有”江氏完全不理會。
江云軍本就對江氏有意見,如今江氏是給臉不要臉:“好,江氏罰三個月禁止出院,以作警示”
林氏聽江云軍這么說,疑惑不解,這是什么意思,江氏可是不守婦德卻只罰三個月幽禁,要是江氏承認(rèn)錯誤是不是要草草而過啊,這做當(dāng)家主母我還得熬到什么時候啊,這江云軍是怎么了?難道剛才自己勸過火了。
林氏看了眼土財主,土財主心領(lǐng)神會。
“江老兄,這是您的家務(wù)事,我不應(yīng)該多說,可是這若不以儆效尤,怕是以后府內(nèi)的丫鬟不好管啊,都以江氏為......”土財主話說一半就被江云軍的眼神嚇得打住了。
是個男的都不希望自家后院有他人插手,哪怕是關(guān)系再好的親戚。
江云軍看著江氏不做解釋,依然一言不發(fā),咬咬牙:“江氏為婦不穩(wěn),為主不尊,暫廢當(dāng)家主母之位,以待考察,其府中事務(wù)全權(quán)暫交林氏,并三月禁止出院門,罰抄女眷五十遍,江氏希望你可以改過自新?!?p> 這回林氏可心滿意足了,兩個月后的中秋宮宴,自己就可以跟著江云軍去參加了,這不就相當(dāng)于正身了嗎,這江氏不和離也無所謂了。
坐在地上的江氏癡笑,終于有了聲音,道:“你我同在府中十幾年,一個外人幾句話就能將你我分離至此,還真是搞笑?!?p> 林氏看著江氏有些錯覺,此時的江氏邏輯清晰,更沒有像以往一樣撒潑打滾,慢條斯理字字都說道點(diǎn)上,難道之前一直都是裝瘋賣傻,那江氏的心機(jī)也太深了。
江云軍:“正因?yàn)槟阄彝诟惺畮啄?,所以我更加了解你的為人。?p> 江氏是一點(diǎn)都不想辯解了,左手托起江曼的背,右手環(huán)住江曼的腿,一個用力,將江曼抱起,向堂廳外走去。
江云軍看著江氏落寞的背影,心底酸酸的。
“江老爺,你看我這個佐證怎么樣啊”脆亮的女生在門外響起。
江氏也停下了腳步,看著進(jìn)入堂廳的不是別人正是良王爺?shù)牡张加瓿俊蛯幙ぶ鳌?p> 眾人看清,立刻行禮,道:“和寧郡主,安。”
“免禮?!?p> 良雨晨直徑走向江氏,看見昏倒的江曼心中一緊。
江曼借著良雨晨擋住自己的時刻偷偷的向江氏和良雨晨眨了眨眼鏡,江氏一驚,良雨晨拍了拍江曼的頭,放心下來。
“呦,這胖子也在??!怎么?還要調(diào)戲我啊”
良雨晨在來的路上就已經(jīng)聽巧兒將江府的事情講了個大概了。
良雨晨看著土財主,抬起手掌,拍了拍土財主的右臉,聲音脆響。
土財主看著眼前的人,心里深知這是連江云軍都得讓步三分的家伙,何況自己,連辯解都不敢了,咣當(dāng)跪下了,邊磕頭邊認(rèn)錯,道:“寧和郡主饒命,小的有眼不識泰山。”
良雨晨蹲下用食指挑起土財主的臉:“我看你膽挺肥啊,還來江府污蔑我的恩人?”
江云軍看著情景瞬間想起自己在鬧事上給江南準(zhǔn)備用品時,看見的那一幕。
原來進(jìn)入馬車的真是江氏,江氏真的和郡王郡主有聯(lián)系,自己在聽見江氏不守婦道時直接就氣瘋了,完完全全忘記了之前的情景,原來真的是自己誤會江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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