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親的遺物丟了,上午陪那個“頭疼治不好的娃”在墓地奔波的時候落下的。翻來覆去睡不著,我嘆了口氣,穿好衣服拿起手電準(zhǔn)備出門。夜晚的墳地并不可怕,至少對于我來說。
頭痛娃家的墓地在野山坡上面,有人路過拿走就不好了。
按照白天的路,很快就找到了母親的遺物——一只手串,靜靜躺在那里。
我伸手去夠,忽聽身后有動靜,我打了一個寒顫,拿手電匆地一照。
一雙眼睛,在手電筒光下格外的亮。
“狐貍?”我脫口而出。不過緊張感剛有所緩解,胃部就開始翻涌。我開始干嘔、眩暈,只記得緊抓住那支失而復(fù)得的手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