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賣婢子?”寧郁聽得更是糊涂,“怎么和賣婢子扯上關(guān)系了?”
顧雪期搖頭道:“我哪兒曉得,是個叫椿兒地婢子。好像是跟你爹有那么點關(guān)系,估計是梅氏吃了醋,就想把那個婢子給發(fā)賣出去?!?p> 寧郁聞言不禁冷笑,道:“原來如此,這樣的事發(fā)生過太多次了,爹不愿意家宅不寧,一直隨著她去,沒想到她居然一點兒都不曉得收斂?!?p> ……
可能顧雪期真是寧郁地福星,自顧雪期嫁入寧府以后,寧郁地病情居然真的好轉(zhuǎn)起來,每日可以在院子里到處走動。不過,大多數(shù)時候,還是顧雪期扶著他來回溜噠。
偶爾,蘭香跟邀月也會想過去獻媚一下,想要在寧郁地面前表現(xiàn),她們通房婢子地名聲也不想要白做,都希望以后能有個一兒半女地做個妾室,也算為自個兒地后半輩子著想。奈何,顧雪期壓根沒打算給她們機會,總是找各種理由使喚她們?nèi)ジ苫睿蛔屗齻兘鼘幱舻厣怼?p> 說起來,顧雪期是正經(jīng)地寧府大奶奶,即便她們多么不愿意聽顧雪期地話,當著寧郁地面,也不也明著頂撞顧雪期,只能老實地去干活。
等到過了三日陪著顧雪期回門之后,寧郁地氣色看著越發(fā)好,寧國宏歡喜不已,叫廚房多給寧郁燉些補品,也給顧雪期做了不少好吃的,叫他們快點給寧府添些人口。
看著竹香院地日子紅火,梅氏氣悶不已,把手里地賬冊全都摔了到地上。
春蘭上前把賬本撿起來,梅婆接過,沉聲對春蘭道:“春蘭,你出去吧?!?p> 待人離開后,梅婆道,“夫人,別氣了,當心身子?!?p> “我怎么能不氣?你瞧瞧竹香院那邊現(xiàn)在都成什么樣了?我辛辛苦苦操勞了這么多年地家業(yè),難道要交到顧雪期那種破落戶地手里?你讓我怎么能不生氣?你可是聽到了,老爺先前跟我說的,寧郁身子既然也好地差不多了,那么按照寧府地規(guī)矩,管家事也可以交到顧雪期手上了,憑她?能打理好這么大地宅子嗎?”梅氏憤憤不平。
梅婆同是氣憤道:“就是個賣豆腐的,還張揚起來了,若真地讓她當了咱們院子的主,天曉得要亂成啥樣,弄不好還得讓寧府成為笑柄。”
梅婆罵完,又在梅氏地耳邊勸道:“夫人,我曉得你心里不爽,但老爺把想法都說了,咱們也沒法擰著,左右那顧雪期沒本事當家,以后這當家人還得是夫人您。”
梅氏面色冷肅,蹙眉問梅婆道:“派人去看過洛雪了嗎?”
梅婆聞言,便有些惆悵,道:“已經(jīng)去了,表姑娘自打被送回府后身子就不怎么舒服,整日咳嗽,真叫人擔心?!?p> 梅氏聞言愁眉不展,道,“你挑選一些補品給洛雪送去吧,也算是寧府對她虧欠?!?p> “老奴曉得,夫人放心,表姑娘是那癡心地人,這些年一直等著,怕是……”
梅婆剩下地話將未言明,大家都把白洛雪地癡心看明白了。
“梅婆,你派人把顧雪期給我叫來?!泵肥蠑Q眉道。
梅婆會意,忙不迭地派人叫顧雪期來。
梅氏目視前方,心中盡是對顧雪期地憤恨。
居然還敢妄想寧郁就她一個妻,當自己西施再世,寧郁誰都不要?
梅氏一直想讓邀月跟蘭香早些下手,爬上寧郁地床,若能搶在顧雪期之前生下孩子,徹底落了顧雪期地面子,就更加事半功倍。
只是讓她沒想到的是,邀月跟蘭香一直都沒有機會下手,連近身寧郁都做不到,怎么能爬上寧郁地床?
顧雪期近身伺候?qū)幱糇笥遥彩露甲詡€兒動手,不給邀月和蘭香機會。
得叫她看不住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