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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門振興系統(tǒng):從龍虎山開始

第二十三章 子午雌雄斬邪劍

  安河鎮(zhèn),一座府邸中。

  林志用正與那燕頷虎須,長相粗礦的漢子交談。一旁還坐著一道虛幻的身影。

  “阮城隍,你怎么看?!?p>  那道虛幻身影連連擺手,“可別叫我城隍了,現(xiàn)如今我不過是這安河縣里的一游神罷了?!?p>  林志用含笑的望著他,阮真最受不了這種目光,他撇過頭去想了想道。

  “若是如你所說,那位天師到真可能有些本事?!?p>  “也許你這貶職之罪,說不得真得仰仗一下他?!?p>  微微點(diǎn)頭,林志用沉聲道,“貶職之罪倒是無所謂,只是此番玉林詩會(huì),我得找人護(hù)佑我的安全。我看他境界不高,好似還未筑基?!?p>  阮真嗤笑了聲,嘖了嘖嘴道,“志用你有所不知,那天師府可是大有來頭。”

  “哦?愿聞其詳!”

  他頓了些許,接著道,“天師府乃是道門祖庭?!?p>  “道門,祖庭?!”

  林志用表現(xiàn)的很驚訝,和身旁的漢子對(duì)視了一眼。好半晌,他念念有詞的道。

  “這我倒是不知,其實(shí)我對(duì)道門也不甚了解?!?p>  阮真道:“道門雖說沒落,可瘦死的駱駝比馬大,那天師府作為道門祖庭自然不能小覷他?!?p>  “只不過,沒想到如今的天師府竟然只剩下一個(gè)黃毛小子,倒是讓人唏噓不已。”

  林志用看了眼阮真,疑惑問道:“阮大爺,難不成你曾見識(shí)過天師府的輝煌。”

  “沒有。”

  “呃......”

  兩人頓時(shí)語塞。

  “不過......”阮真怪笑了下,說道,“我雖然沒有見過,但我聽我?guī)煾嫡f過。”

  林志用眼眸一亮,“你師父見過!”

  “也沒有?!?p>  “嘿,你小子怎么老是打岔。”阮真佯怒道,瞪了林志用一眼,見他老實(shí)的閉上了嘴才道,“我?guī)煾狄彩锹犖規(guī)煚斦f的?!?p>  說罷,他還瞥了眼林志用,見他沒有在打岔才繼續(xù)道。

  “幾千年前,道門可是如日中天。當(dāng)代天師張道陵威壓三界,一身道法高深莫測(cè),壓的無數(shù)邪魔外道抬不起頭來。自他羽化后,道門才開始一蹶不振,此間千年而過,卻沒曾想成了這幅光景?!?p>  “不過,我觀那張妙之一身金光咒甚是了得,定然也是個(gè)得道真人。雖說修為是差了點(diǎn),但好歹也是當(dāng)代天師。你想想,等到玉林詩會(huì),你得道門祖庭傳人護(hù)佑,那光景,你就說有沒有牌面?!?p>  林志用思索著阮真的話,暗自點(diǎn)頭。

  確實(shí),道門雖說沒落,但也是有底蘊(yùn)的。仙門之所以竭盡全力消除道門的影響,就是怕他們卷土重來。再出一個(gè)像張道陵那樣的人出來。

  可是......

  他忽的道,“這樣的話,豈不是在完全開罪于仙門。”

  聞言阮真不屑的嗤了聲,白了林志用一眼。

  “開罪仙門又如何,志用別忘了,你可是儒門的人。說句大不敬的話,就算大周改朝換代,他仙門可不一定能有如今的威勢(shì),而你儒門定然依舊源遠(yuǎn)流長?!?p>  “阮大爺,此不敬之話,不可再說。”林志用拱手朝向一處,恭敬道,“我輩讀書人當(dāng)忠君愛國,不可言語不敬?!?p>  “切?!比钫驵洁斓?。

  等至回首,林志用才沒好氣的看了眼阮真,“阮大爺,你這城隍怎么丟,你還不清楚嗎?”

  “呵呵,說的好像你那翰林執(zhí)筆是怎么丟,你不知道?”

  “呃......”林志用面色一滯,“此事暫且不談?!?p>  “還是說回那件事吧。”

  阮真翹起二郎腿,悠悠道,“反正我覺得他不錯(cuò),你要是能說動(dòng)他,絕對(duì)不比別人差。況且,我聽說道門大會(huì)快開始了,說不定,你能拐個(gè)當(dāng)代道門的代言人回來。”

  “不敢,我倒是不敢奢望,只希望他道門祖庭的身份能鎮(zhèn)得住吧?!?p>  就在這時(shí),一陣隆隆的巨響從遠(yuǎn)處傳來。

  三人身影一動(dòng),就出現(xiàn)在門外。遙望著龍虎山的方向,那處巨響就是從那深山中傳來的。

  幾人面色各異,相視一眼。

  皆不知發(fā)生了何事,響動(dòng)散去。幾人在外面駐足良久,忽而阮真驀地瞪大了眼睛。

  林志用詫異的看著他,“阮老,你怎么了?”

  阮真沒有回答他而是指著龍虎山那處,驚呼道,“北冥之魚,北冥之魚?。∵@是大道,大道!”

  他顯得很是激動(dòng),隨即目光灼灼的看向林志用,“志用,這人你一定要讓他答應(yīng),此番玉林之行,絕對(duì)不負(fù)所望?!?p>  眼見阮真如此肯定,林志用雖覺得疑惑,但還是答應(yīng)道,“那就依阮老所言,我明日就去試試。”

  阮真緩緩點(diǎn)頭,他的臉上還帶著激動(dòng)后的潮紅,作為一鬼類,卻能顯示如人般的特征,可見他修為高深。

  “總之,你聽我的沒錯(cuò),這位天師,不可小覷啊。”

  林志用緩緩?fù)蚰翘幒诎?,他不知道阮真看見了什么,但見他如此慎重的模樣,也不由凝重起眼眸?p>  .......

  天師府里,張妙之自然不知道有人對(duì)自己起了心思。他此刻只覺得渾身都好似徜徉在道韻之中,所悟的鯤鵬之道,讓他的靈力變得厚重如水,綿綿不絕。

  丹田微動(dòng),張妙之屈指一引,幾道豪光便從他腹間閃出。

  倉朗朗一聲劍吟,張妙之就看見半空中飛舞著兩道光芒,一青一紫,他眼神一動(dòng),立馬識(shí)得此物。

  “子午雌雄斬邪劍!”他低聲念叨。

  就見兩柄靈劍在半空兜了兩圈,隨即繞著張妙之飛舞,時(shí)不時(shí)還能感受到從它們身上傳來的興奮喜悅之感。

  張妙之抬手一握,兩柄劍便合二為一,落在張妙之手中。

  赫然是他曾在那悟道之機(jī)中看見的,祖師大戰(zhàn)八部鬼帥時(shí)手持的紫青長劍。

  劍身嗡鳴,喜悅自生。

  張妙之抬手就施展起了青萍劍法,往日他施展劍法時(shí),只是覺得熟練,可好似少了點(diǎn)什么東西。不像華鴻信的劍法,招招式式間都帶著股凌厲的斬絕之意。

  自己的劍法更像是一個(gè)習(xí)武多年的武夫,只停留在熟能生巧的地步。除此之外,并沒有什么值得出奇的地方。

  但現(xiàn)在,忽的變得不一樣了。

  入道明心,自見其意。張妙之一劍劃過,透著股瀟灑暢然之感,又帶著股厚重雄壯之意。青萍劍法在他手中,忽的變得奪目起來。

  他越武越快,劍光閃爍間,靈氣兀自勃發(fā),四周靜謐的黑夜也掛起潔白,好似在浪潮之巔舞劍。

  等到他停下來,四周的幻境才漸漸消退。

  張妙之輕輕一拋,子午雌雄斬邪劍再次一分為二雀躍的繞著大榕樹旋轉(zhuǎn),隨后緩緩落在榕樹之下。

  靜默了會(huì),張妙之長出口氣,這氣化作一道劍芒,噴薄而出。

  他知曉自己的劍法又精進(jìn)了,還不是靠著系統(tǒng)的熟練度才精進(jìn)的。在那須臾間,他領(lǐng)悟了劍意,和自身大道切合的劍意。

  再一看,半空中還懸浮著兩物,張妙之揮手招來。

  他掃了眼,眼眸微張。

  手中之物,其一名為《道法會(huì)元》,里面記載著諸多術(shù)法,占據(jù)大片篇幅的是名為《混元五雷法》的術(shù)法。

  張妙之有些激動(dòng),早就聽聞自家?guī)煾笍堅(jiān)f這天下之大,雷法不少,但若論誰家為最,當(dāng)屬我天師府的混元五雷法。

  此法一出,雷霆繚繞寰宇待命,只得一聲令下,千里不存。

  這可是比神宵宗的九霄神雷法還要可怕許多的存在。

  張妙之一直想學(xué)來著,可張?jiān)偸怯媚氵€小,可不得掌握這種殺傷力極大的術(shù)法。直到最后,張妙之才知道,原來張?jiān)膊粫?huì)。

  雷法早就失傳了。

  沒曾想竟然躲在天師度里。

  “難怪,難怪無論是師傅還是祖師都叮囑我,天師府的一應(yīng)傳承都在這天師度中?!?p>  他暗自點(diǎn)頭,一掐法訣,《道法會(huì)元》就化作一道光飛入他的靈臺(tái)識(shí)海當(dāng)中。

  在看向另一物,是卷道經(jīng)。金光四溢,道韻恒生。

  “《太平洞極經(jīng)》!”

  張妙之的呼吸有些急促,太平洞極經(jīng)可是祖師張道陵所修之法,自己一直修行的太玄經(jīng)就是這太平洞極經(jīng)的殘篇。此刻完整的修煉法擺在自己面前,也無怪乎張妙之會(huì)心神起伏。

  他細(xì)細(xì)看著,太平洞極經(jīng)果然玄妙無比,從練氣境一直講述到大乘期。搭配上《龍虎鍛體功》,此間天師府的傳承才算是完整了許多。

  這一看就是一夜過去,張妙之將之收回靈臺(tái)中,整個(gè)人緩緩起身。

  身上發(fā)出一串噼里啪啦的炸響,他只覺得渾身都神清氣爽。

  些許修煉上的疑惑,都得到解釋。

  這讓他的道途變得暢通了不少。

  朝霞而起,四周鉆出不少動(dòng)物,都詫異的看著新出現(xiàn)的殿宇,直到望著張妙之矗立在那,才稍許安心不少。它們可都是拜了山頭的,只要守規(guī)矩,就不用擔(dān)心安全問題。

  最幸運(yùn)的當(dāng)?shù)檬腔ⅩQ還有那只松鼠,能留在天師身旁修煉。

  它們心想,也不敢學(xué)它們那樣肆意妄為,只能安靜的守在天師殿前,靜坐修煉。

  張妙之望著這一幕,心里說不出的舒服,雖然人少了點(diǎn),但好歹不怎么孤單。

  這時(shí),身后的房門被打開,阿虎率先走了出來,他的身子又大了一圈??粗駛€(gè)龐然大物,連兩扇合開的門框都險(xiǎn)些框不住他。

  身后跟著的是阿鶴,他也長了不少,立著比之自己還高,展翅的話估計(jì)得有三米的寬度。

  小松鼠揉著惺忪的睡眼,他的變化倒是不大,只是皮毛光滑柔順了不少。

  愕然跨過門檻,小松鼠望著張妙之,又看了眼他身旁的大榕樹。

  叫喚道,“爺,咱們搬家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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