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卑鄙!”
被定住法力,徐王秋面目猙獰的從嘴里擠出兩個字,突然又平靜下來。
胡抱璞從暗處走出來,聳聳肩,“邪魔外道,人狐皆得而誅之,自然是并肩子上嘍?!?p> 說完他又看向慶松道人,“多謝道友相助,擒住此獠?!?p> “好說好說?!?p> 胡抱璞點點頭,又看向天際,“青姐你們可以下來了,賊人已經(jīng)被擒。”
話音落地,只見神光落地,現(xiàn)出青黎,沉岱和采音身形。
又有一道劍光落下,可不正是石童么。
厚石繞著石童飛了一圈,又回到靈府。
慶松道人不由贊嘆,“小道友這飛劍術(shù)當(dāng)真不凡。”
石童嘿笑一聲,也不答話,又跑到胡抱璞身后去。
他現(xiàn)在如同孩童般活潑,也就像孩童一樣怕羞。
青黎看了一眼徐王秋一臉的嫌惡,“偏知道他手段繁多,哪里想得到我等三人聯(lián)手,把香火神域籠罩全城,一只蚊蟲飛動也休想瞞過去,任他手段再多也是枉然?!?p> “這等妖人正該由我萬靈道拷問出幕后主使?!?p> 白束清義正言辭說著。
“萬靈道有拘魂秘法,用來拷問這妖人,再合適不過?!?p> 胡抱璞看慶松道人點頭,這才開口,“那就依白道友所言?!?p> 白束清拱手一禮,隨即拿出一個印有符籇的錦囊,“天生地養(yǎng),萬物有靈,攝服!”
話音落地,下一刻只見錦囊放出光華,隱隱可見飛潛動植虛影,一下就把徐王秋收了進(jìn)去。
他又對幾人一拱手,“我這便送他回山審問,先失陪了,張兄,年后在道門法會再聚罷?!?p> 一捏法訣,就化身白鶴,振翅高飛,一下穿入云層不見。
石童在胡抱璞身后看得兩眼放光,“他變成白鶴飛走了,二哥,好厲害?。 ?p> 胡抱璞捏捏他的臉,“那你二哥御劍飛行便不厲害么?”
“嘿嘿?!?p> 石童笑了笑又躲去青黎身旁。
胡抱璞也不繼續(xù)逗他,有一樁物什還沒處理。
回到城隍廟后,慶松道人,胡抱璞還有沉岱三人分立殿中,中央放著那只黑口袋。
胡抱璞伸手一揮,一股旋風(fēng)把黑口袋卷開,黃綠煙氣立時沖出。
“來了!”
胡抱璞輕呼一聲,慶松道人早把乾坤寶鏡立在頭頂,九宮伏魔陣已經(jīng)擺開,九重金光重疊流轉(zhuǎn),固若金湯。
一股清氣從天空接引下來,落到陣中,將煙氣壓的一頓。
胡抱璞緊盯煙氣,直到看到一個人形,他這才出手,白虹劍光將疫病鬼四肢釘在地上,叫它走脫不得。
最后就是沉岱了,只見他不慌不忙取出城隍金印來,一道金光照徹疫病鬼。
疫病鬼的身軀就在璀璨金光中不斷消解。
直到最后一縷煙氣徹底散去,胡抱璞這才松了一口氣。
“幸好有幾位相助,不然今次廣安縣城百姓必然逃不過此劫?!?p> 慶松道人笑著搖搖頭,“道友哪里話,除魔衛(wèi)道乃是修行人本分。”
沉岱剛成神不久,根基確實不穩(wěn),連番斗爭,已經(jīng)是虧空許多,也沒多說什么,徑直回去城隍神域。
“此間事了,日后有緣再聚吧。”
胡抱璞對慶松道人一禮,隨即與青黎三人離去。
慶松道人看著他們離開,也招呼起張鏡斂二人,“好了,事情了結(jié)了,你們也隨我回山吧?!?p> 說話間,他突然瞥見地上的黑口袋,“胡道友怎么把這個忘了?!?p> 慶松道人隨即撿起黑口袋,想著帶回山銷毀。
又是三道劍光飛起,方才還熱熱鬧鬧的城隍廟,瞬間沒了人影。
回到九宮山后,張鏡斂和周寧越各自回房,只慶松道人一人下到山腹。
九宮山聚攏天陽精氣,在山下還有一處火脈。
此處早被乾坤道門先人以秘法開拓出丹房和煉器之所。
慶松道人進(jìn)了煉器室,左右看看,捏了個法訣,凝聚一道靈光打在地面。
只聽“嗡嗡”聲傳來,印刻八卦圖形的地面緩緩分離,一股赤紅火焰立馬沖了起來。
“哎呀,許久沒來差點忘了,老道的胡子差點不保!”
慶松道人怪叫一聲,連忙往后撤了一步。
隨后拿出那黑口袋,直接扔到地火中去。
“嗡!”
黑口袋上立馬騰起一道烏光,將地火拒之門外。
“嘿倒是件難得的法寶,只可惜是妖道所煉?!?p> 慶松道人一臉唏噓,突然他目光一凝。
只見烏光扭動著,不斷將地火迫開,最后更是自行打開口袋,陣陣黑風(fēng)煞霧大片噴薄出來。
他眼疾手快,連忙拿起八卦寶鏡對石室頂部的八卦圖形一照。
霎時只見金光分作八道,落在石室八方,八面寶鏡隨之顯化出來,綻放八卦金光虛影,照定中央火眼。
黑風(fēng)袋再厲害也只是一件法寶,無人御使,僵持片刻后,哀鳴一聲就被化去。
倒是有一頁紙張懸在火焰里,流光溢彩絲毫無損。
。。。
“失了飛虹,還得想辦法再鑄造一把才是,不然與人爭斗頗有些不方便?!?p> 站在閣樓看著皓月隱去,大日一點點顯露光輝,胡抱璞情不自禁鼻竅一吸,只見紫光一閃,一道東來紫氣就被他吸入體內(nèi)。
“還是去修行罷?!?p> 化納紫氣以后,胡抱璞便進(jìn)了內(nèi)室,盤膝而坐,運(yùn)轉(zhuǎn)起導(dǎo)引術(shù)。
這次不僅僅只是天地元炁涓涓落下。
在他修行的時候,身后赫然有玄黃神祇虛影顯化,一顆玄黃大星環(huán)繞神祇,五行土之力也在導(dǎo)引術(shù)催動下,源源不斷匯聚到胡抱璞體內(nèi)。
修行了一月有余,突然胡抱璞感覺到陣法被人觸動,當(dāng)即停下修行。
“吱呀”
“你們這是怎么回事?”
胡抱璞打開門定睛一看,只見云嵩和一野狐相互扶持著,連人身都不幻化,渾身皮毛上都氤氳著血跡。
云嵩撲通一聲跪在地上,“還請大人為我們做主啊?!?p> “頭幾日有采藥人誤墜崖下去,幾只機(jī)靈的小狐貍打鬧無意看到了,就來知會我?!?p> “我等常聽大人教誨,知曉要多結(jié)人道善緣,便去搭救?!?p> “誰知這時有一石怪跳出來,揮手就有飛沙走石,有一只小狐貍躲之不及當(dāng)場就被砸死?!?p> “朱離為了救我也叫一塊大石打得幾乎沒了氣,只叫我僥幸逃了一劫,還請大人為我等做主啊!”
說到這里云嵩已經(jīng)泣不成聲。
臘月看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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