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懷茹看出了賈東旭的心思,冷嘲熱諷了一句。
婆婆賈張氏瞪了她一眼說:“就你話多,自己想吃怪別人,天下沒有免費(fèi)的午餐。
想想,傻柱為啥會把打包回來的菜送過來?難道就沒點(diǎn)兒企圖?”
“對,肯定有企圖,所以媳婦兒以后你不許跟他說話,看見這小子離他遠(yuǎn)點(diǎn)兒。
還有許大茂也不是個好人?!辟Z東旭娶了個漂亮媳婦兒,開始變得小心眼兒。
站在賈東旭的角度沒毛病,偌大的一個四合院,前院不說,單是中院和后院兒,就有傻柱和許大茂兩個單身漢。
每天一雙賊眼兒望著秦懷茹滴溜溜轉(zhuǎn),一看就是沒安好心。
所以呀,所以,有句話叫娶妻不能娶的太漂亮。
太漂亮了,會有人惦記,自己也就天天擔(dān)驚受怕的,怕媳婦兒被別人惦記去了。
賈東旭現(xiàn)在就是這種狀況,只要看到許大茂和傻柱往他媳婦兒身上看,這家伙的心里就特別的不舒服。
甚至?xí)_過去,氣勢洶洶的沖對方吼到:“傻柱,你這是干嘛?”
傻柱被嚇了一跳,趕緊把目光從秦懷茹身上拿開,裝糊涂的說:“我沒干嘛呀?我啥事兒也沒干?!?p> “剛剛你的眼睛干啥了?”賈東旭逼視著對方問道。
“眼睛?眼睛咋啦?我就喜歡東張西望,喜歡看美好的事物,難道這也不可以嗎?”
“你看別的地方可以,但往我媳婦兒身上看就不可以,有你這樣看人的嗎?”賈東旭直接跳起來說:
“你小子再敢這樣我把眼睛給你弄瞎,你信不信?”
賈東旭現(xiàn)在最討厭傻柱,當(dāng)然也包括許大茂。
這時候許大茂就晃晃悠悠的從后院兒來到中院,傻柱跟賈東旭干起來了。
最高興的就是許大茂,他直接就在旁邊添油加醋:“東旭呀,傻柱天天就往你媳婦兒身上瞅,這家伙黃鼠狼跟雞拜年,沒安好心。
揍他!揍他一頓,他就安心了。”
“許大茂,想打架是吧?我看揍你小子還差不多?!鄙抵膊皇鞘∮偷臒?。
尤其在許大茂面前,之前打架沒敗過,所以一直有恃無恐。
許大茂在別人面前鼓搗的很兇,如果傻柱真的要跟他單挑,這小子立馬就是霜打的茄子,蔫了。
“許大茂,來呀,敢不敢單挑?”
傻柱之所以揪著許大茂不放,除了討厭他,還為了轉(zhuǎn)移話題。
果然,因?yàn)樵S大茂的出現(xiàn),賈東旭不再提的事,還是指著許大茂說:
“你也不是個好家伙,沒事離我媳婦兒遠(yuǎn)點(diǎn),你有本事趕緊自己取一個。
天天盯著別人媳婦兒看,算什么爺們兒?”
“啊哈,我說賈東旭,你腦子被驢踢了吧?我看你媳婦兒干嘛?是傻柱老壩一雙眼睛直溜溜的,往你媳婦兒身上招呼,關(guān)我屁事呀?!?p> 許大茂很郁悶,明明自己是來幫賈東旭的,可這玩意兒簡直狗咬呂洞賓,不識好人心。
反過來跟自己過不去。
這時候賈張氏也出來了,不過她出來不是跟傻柱和許大茂吵架的,而是討好傻柱的。
傻柱經(jīng)常打包回來,都是好東西,連吃了幾天,賈張氏差不多吃習(xí)慣了。
這兩天沒有,心里總是空嘮嘮的,所以她走過來就對傻柱說:
“柱子,東旭不會說話,你別跟他一般見識,張姨知道你是個好人,你想認(rèn)我兒媳婦做姐姐是吧?”
“對對對,我就是想讓她做干姐?!?p> 賈張氏一句話給了傻柱臺階兒,也說出了他的心里話。
傻柱就是琢磨著要跟秦懷茹讓你親戚,這樣他就可以理直氣壯的跟秦懷茹說話,去竄賈家的門兒,名正言順的把打包回來的東西跟秦懷茹。
傻柱這點(diǎn)兒小心思,瞞得了賈東旭,卻瞞不過賈張氏。
不過,賈張氏要比兒子賈東旭聰明的多,他認(rèn)為傻柱是可以利用的,至少他打包回來的東西好吃。
所以,資源不能浪費(fèi)。
至于他惦記兒媳婦秦懷茹的事情,賈張氏覺得自己一天到晚沒上班,反正都在院里,瞪著雪亮的眼睛,傻柱就算有想法,也不會有機(jī)會。
所以,哈哈。
“張姨你是說,讓你兒媳婦做我的干姐,可東旭哥愿意嗎?”
傻柱把目光望向賈東旭,擔(dān)心他找自己的麻煩。
賈張氏掃了兒子一眼,一揮手說:“有我做主,他不敢反對的。
反正就這么說定了,以后懷茹就是你的干姐,歡迎你到我們家串門兒。
有打包菜啥的,要孝敬你姐,我也不會反對?!?p> 賈張氏說完尷尬的笑了笑,一張老臉早就已經(jīng)是風(fēng)雨不侵,皮很厚啊。
“媽,我剛跟傻柱說讓他少到我們家去,你這又是上演的哪一出?”
賈東旭非常的不解,同時又有些不滿。
不過他不敢跟老娘犟嘴,只能在心里嘆氣,賈張氏為了討好傻柱,讓兒媳婦秦懷茹專門兒到院子里來,和傻柱打招呼。
“干姐,以后你就是我姐了,有啥困難跟我說,能幫的我一定幫你?!?p> 望著好看的秦懷茹,傻柱屁顛兒屁顛兒的,一副討好的小模樣,一看就沒有血性的家伙。
都說周瑜打黃蓋,一個愿打一個愿挨,傻柱就甘愿當(dāng)黃蓋。
不過這些都不重要,重要是他喜歡秦懷茹,每天能跟她說句話,能看她兩眼,最好是能幫到她,傻柱就心滿意足了。
總之,他就是愿意為秦懷茹付出,只要秦懷茹不老惱就行。
帶著這種鞏執(zhí)念,在后來的歲月里,當(dāng)賈東旭不在了,傻柱所表現(xiàn)出來的那種舔狗行為,其實(shí)就很好理解了。
“秦姐,姐,剛剛你婆婆告訴我,她答應(yīng)你做我的干姐,以后我就叫你姐行嗎?”
當(dāng)賈張氏讓秦懷茹來到院里,傻柱忙著上前,帶著心中的那份激動,興奮不已的叫了一聲姐。
秦懷茹有些靦腆的點(diǎn)了點(diǎn)頭,因?yàn)橛衅牌藕驼煞蛟?,她除了想點(diǎn)兒紅撲撲的,沒怎么說話。
不過看得出來,心中是愿意的。
就這樣,秦懷茹成了傻柱的姐。
賈東旭就算不愿意,但老娘答應(yīng)下來的事情,他也只能是無可奈何了。
月光很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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