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說徐小強回到家里,天早就黑了,他還得在路燈下忙著洗衣服,洗尿片布。
這時候賈東旭很得瑟的走過來,裝糊涂的問道:“強子,還忙啥?”
“看不出來嗎?洗尿片布?”徐小強抬頭淡然一笑,然后又低頭刷起來。
雖然前世是用的是洗衣機,但穿越過來已經(jīng)一兩年,早就學(xué)會了手洗衣服。
刷,搓,用專用洗衣服的木棒錘,噼噼啪啪,一陣錘打,再來一犯搓洗,放進水里透。
透的兩遍干凈了,把水扭干,放進木桶,接著洗第二件。
“現(xiàn)在就體會到?jīng)]媽的日子不爽了吧?你看我有媽多好,我媳婦兒坐月子,所有的事都是我媽干。
我啥事兒也沒干,輕松,太輕松了。”
這小子站在旁邊抖著腿,牛皮哄哄的。
這時秦懷茹一邊哄著孩子,一邊來到院里,眼睛卻像傻柱那邊張望。
因為傻柱站在自家門口,正望著天空發(fā)呆。
其實他根本不是望什么天空,是想瞅一眼秦懷茹,這小子只要每天能見到一次秦懷茹,心里就像吃了蜜一樣甜。
等了半天,秦懷茹終于出來了,傻柱裝模作樣的,也跟著走過來,圍觀徐小強洗衣服。
眼睛卻飄向那啥,抱著孩子的秦懷茹,賈東旭不了解傻柱的心思,翻著白眼的問道:“柱子兄弟,聽說最近有媒婆給你提親。
啥時候相親呀?”
“想個屁,農(nóng)村的戶口的我不想談,沒勁?!鄙抵擦似沧欤桓焙芨甙恋男∧?。
賈東旭覺得這家伙實在損自己,農(nóng)村戶口咋啦?幾年前,自己是啥戶口,心里沒個數(shù)嗎?
于是翻了翻白眼了,哼哼:“我說傻柱,咱雖然已經(jīng)是軋鋼廠的正式職工了,但也別忘了之前咱是干啥的?
有句話叫不忘來時路,知道不?”
當年還沒有不忘初心這個詞兒,賈東旭就說了一句不忘來時路。
跟不忘初心,其實也差不多,沒那么文鄒鄒的而已。
傻柱直接哼哼:“我沒有瞧不起農(nóng)村女孩兒的意思,我是現(xiàn)在不想談。
等我妹妹長大了再說?!?p> “為啥?”
“每次相親,對方都說我妹妹是包袱,實在氣人?!鄙抵苌鷼獾恼f:“包袱咋啦?誰沒有兄弟姐妹?這種自私的女人,我才不稀罕?!?p> 傻柱表面是這么說,其實心里對妹妹還是有想法的。
畢竟在那種大環(huán)境下,女方條件好的,對他要養(yǎng)妹妹這件事,比較介意。
畢竟當時傻柱剛剛轉(zhuǎn)正不久,工資才二十多塊,兩個人花沒問題。
但娶了媳婦兒,有了孩子,日子肯定就會捉襟見肘,不太好過了。
不管什么時候,大多數(shù)相親者都很現(xiàn)實,他們看傻柱的條件,跟別的家庭比起來差那么一點兒。
自然我不是首選,而女孩兒長相差的,傻柱又看不上。
主要先入為主,傻柱覺得秦懷茹這樣的女人就好,又漂亮又溫柔,落落大方,做事麻利,能干,嫻熟,說話細聲細氣的。
主要長相,實在太好看了,簡直百里挑一。
他要找秦懷茹這么漂亮的對象,自然是有難度,所以就一直拖下來了。
心里沒有著落,一個人孤寂的時候,就想著秦懷茹的好,想著想著,就出不來了。
每天能看到秦懷茹一眼,也覺得是幸福。
而現(xiàn)在秦淮茹抱著孩子就站在眼前,傻柱卻不敢正眼跟她對視,只能在那兒賈東旭,和洗衣服的徐小強,有一搭沒一搭的閑聊。
賈東旭對傻子找對象這件事其實還蠻關(guān)心的,當然有他的原因。
賈東旭擔心這家伙長期打單身,會不會惦記自己的媳婦兒?
所以他希望傻柱早點兒解決個人的問題,基本上見面就要問一問。
傻柱的回答讓賈東旭聽了揪心,于是開導(dǎo)說:“柱子兄弟呀,找媳婦兒說白了就那么回事。
兩個人在一起過日子,只要不難看就行,不一定非要多漂亮,我覺得只要是女人就行?!?p> “你這是站著說話不腰疼,自己娶了個漂亮的媳婦兒,讓別人隨便,將就?虧你說的出來。”
傻柱非常的不認同,同時裝不這樣的用眼睛去飄秦懷茹。
秦懷茹笑嘻嘻站在旁邊,抱著孩子啥話也沒說,臉上的笑意深不可測。
她在想:“一大爺還欠傻子一百多塊,這錢什么時候拿呀?
一定要多關(guān)注,等傻子拿到錢,自己在想辦法弄點兒,再來一個故伎重演,應(yīng)該沒問題?!?p> “兄弟,我不是那個意思,你也別裝傻牛角尖,你問問強,有媳婦兒才有家,對吧?
不管咋說,結(jié)束單身才是重要的,媳婦兒漂亮,那是考慮不可求的事,反正又不能當飯吃?!?p> 賈東旭這家伙嘮嘮叨叨,還把徐小強扯上。
這時徐小強已經(jīng)把該洗的洗了,站起來真要表達一下自己的觀點,傻柱哈哈的笑道:
“有媳婦兒累成狗,強子,你說是嗎?”
“哦,對對,還是一個人的日子過起來爽?!毙煨姷灰恍?,提著衣服回去了。
他還要把孩子的尿片布放到火兜上烤,等烤的差不多了,才能睡覺。
他覺得傻豬說的有道理,有媳婦兒累成狗,除了天天晚上那啥,開車忙的不亦樂乎。
有孩子了,就更忙,尤其像他這樣,一下就是龍鳳胎。
如果沒有丈母娘過來幫忙,累成狗都是輕的,不累趴下才怪。
徐小強提著洗好的衣服回去了,賈東旭很快和秦懷如也回去了,傻柱一個人站在那兒發(fā)呆。
心里有些惆悵,干脆回去睡覺。
這邊一個人喝了兩杯悶酒,特別的想媳婦兒,又拿著半瓶酒,來到趙大媽家。
進門就對趙大爺說:“大爺,來陪我喝一杯?!?p> 趙大爺自然高興,正準備讓許大茂坐,趙大媽從屋里出來嚷嚷道:
“都已經(jīng)不早啦,還喝啥酒?許大茂回去吧,不喝了?!?p> “不是,趙大媽,不帶這樣的呀,我自己帶酒來,干嘛不讓趙大爺喝?”
“不讓喝就不讓喝,不讓喝酒,還要原因嗎?要喝回去,你自己一個人喝?!?p> 趙大媽對許大茂不爽,她這明顯是故意的。
許大茂本來是醉翁之意不在酒,來找趙大媽跟自己做媒的。
現(xiàn)在眼看著要被攆走,情急之下直接說:“大媽,你幫我介紹個女孩兒吧,只要成了,謝媒錢,我保證不虧待你?!?p>
月光很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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