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長,這是?”
年長男人看著面前宛如一頭成年水牛大小的老虎此時已經(jīng)說話都有些說不利索了。
“無礙,先前你們這些人被仙將附體?!?p> “所以所行所看都被附身仙將影響。”
道士男一邊解釋一邊從腰間拔出一把匕首朝著老虎的胡須揮了過去。
當啷一聲。
匕首應聲而斷,道士男見狀也是不住的皺起了眉頭。
“道長,這老虎的胡須怎么去如此堅硬?!?p> 二狗也恢復了一些體力一步一歪走到二人身邊恰巧看見虎須斷匕首的這一幕。
“這老虎快要成妖了。”
“妖?”
“妖!!”
對于道士男的解釋,身邊二人表現(xiàn)截然不同。
“這只老虎應該是在村外那座破廟里遇到了機緣,開了靈智。”
“只是后來誤打誤撞傷了人,嘗到了人血的味道,發(fā)現(xiàn)吃人能夠幫助修行,所以就入了妖道?!?p> “而虎的胡須正是它探路吃東西沾血最多的物件,自然在修煉的適合也是不自覺的被加強硬化了?!?p> 道士男說著就伸手解開從最開始就系在身后一個破布包裹。
打開包裹,二狗和年長男人發(fā)現(xiàn)里面除了一個玉佩外加一柄劍也就只有一些話本當中道士畫符的器具了。
“二位還請靠后一些,莫要被貧道傷到?!?p> 道士男拿起那柄劍又將包裹系好背在背上回頭對身后的二狗二人吩咐道。
二狗二人聽道士男這么一說也就立馬退后了幾步。
“原始一氣,默運元精,諧音協(xié)律,激濁揚清,幽寥妙氣,氣象初凝,盤旋空洞,天中之音,聚精降氣,運出真聲,陰聲交奏,召集萬靈?!?p> 隨著道士男的聲音手中長劍在空中畫了一道似字非字的符篆。
而站在道士男身后的兩人看見長劍畫出的那道符飄到道士男額頭前徑直鉆了進去。
緊接著道士男頭頂突然金光大作,一個金色的小人從道士男頭頂飄了出來。
“召陽神,助我一臂之力,去!”
就在二狗幾人被眼前的一幕震驚的時候,道士男突然一跺腳左手變作劍指指向死去的老虎胡須位置。
緊接著小金人化作一道金光來到老虎面前伸出兩只手抓住老虎嘴上左右兩邊的胡須一使勁兒,胡須應聲而斷。
隨后小金人丟下胡須又立馬化作一道金光鉆回道士男的頭頂。
再看道士男此時已經(jīng)額頭浮現(xiàn)出豆大汗珠了。
“道長!”
“貧道無礙,只有一時真氣消耗太大虛脫了,施主你快去把那胡須收好。”
等做完這些,道士男腳下不穩(wěn)就要摔倒,二狗和年長男急忙上前攙扶住對方。
二人聞言趕緊將道士男扶到一旁的大樹旁坐下,隨后二狗感覺來到老虎尸體身旁,從身上拿出一塊之前自己娘子給自己做的手帕,將地上剛才被金色小人扯下的胡須撿起包好。
之后一行人相互攙扶著離開森林朝著村子走去。
只是沒人知道,那棵剛才釘住老虎的大樹此時樹身上暗黑的虎血已經(jīng)被大樹吸收的一干二凈,只留下那一個被刀插出傷口還留在那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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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饅頭!饅頭!熱氣騰騰的饅頭啦!”
“面來!面來!”
“小姐,您看看我們這胭脂,怎么樣?!?p> 京城,明朝末年,雖然大明朝現(xiàn)在外面風雨飄搖,可是城內也算是一片祥和,老百姓依舊過著日復一日的生活。
“唉~京城雖然一片繁花,可是聽說邊關那里已經(jīng)是風雨飄搖了,聽說建奴最近又有動作了?!?p> “我看老爺您吶,一天領著百戶的錢,操著總指揮使的心?!?p> 左子雄坐在書案面前看著手下送來的一些邊關情報眉頭緊皺,而左夫人就坐在床邊手里拿著針線正在那補著衣服。
“夫人你可莫要亂說,要是被我那總指揮使的二舅哥聽見有得嘮叨我沒完沒了了?!?p> 左子雄只要一想到他那個一抓到自己把柄就喜歡說教起來沒完的二舅哥就更加頭疼不已。
“什么事,怕讓我知道?。 ?p> 突然一只大手突然推門而入。
一名身高八尺,面白如玉,劍眉星目,唇紅齒白,身材修長的俊美男子走了進來。
來人不是旁人,正是朱家老二朱夫人的哥哥,錦衣衛(wèi)總指揮使,朱添瑞。
左夫人一直都懷疑自己這個二哥是不是把母親的營養(yǎng)都給吸收了,生的如此俊秀,所以導致自己面容只能算是尚佳。
“二哥,你怎么聽墻根的毛病就是改不了呢!”
左家這位朱家三小姐可不慣著這滿朝人人恐懼的錦衣衛(wèi)總指揮使大人,站起身就來到門口掐著對方的耳朵朝屋里走去。
“哎喲~哎喲喲喲喲!”
“別掐了~別掐了~”
“我今個是來找妹夫有要事談,再說妹子你看我今個給你帶了個啥!”
朱添瑞說著就從懷里掏出一根糖葫蘆交到自己妹子手里企圖讓對方繞過自己的耳朵。
“還把我當小孩子?”
“看我不把你耳朵揪下來下酒嘍!”
嘴上雖然這么說著可是左夫人手上飛快的接過糖葫蘆然后朝外面走去,臨走時還不忘踢了朱添瑞一腳。
“總指揮使大人!”
左子雄見兄妹倆日常打鬧完,趕緊起身行禮道。
“免了吧,我們兄弟之間就少整那些繁文縟節(jié)吧”
朱添瑞嘴上雖然這么說著可是身子卻是一屁股坐在書桌后面。
朱添瑞隨手翻看了幾下書桌上的幾本邊關傳進京城的情報就將情報揣進懷里。
“最近你在老馬手下屢立奇功,圣上在聽到老馬匯報后很滿意,所以陛下覺得再給你一次機會,命你三個月內找到皇妃在哪,否則一次就把你貶去做一名小旗?!?p> “妹夫,你可要再努力一些啊”
朱添瑞此時已經(jīng)沒有了剛才進屋時一副笑嘻嘻的樣子,雙眸當中透露著一絲絲危險的氣息。
左子雄低著的頭上此時已經(jīng)隱約滲出冷汗了。
自己這個綽號冷面閻羅的二舅哥只要涉及到朝堂上事情的時候就仿佛變了一個人似的。
“好了,正事說完了,接下來是私事了?!?p> 朱添瑞說著就從書桌后面站起身朝著門口走去。
“讓手下的人盯著點國師那邊,我懷疑皇妃的失蹤和國師跟建奴那邊應該脫不了關系?!?p> 在朱添瑞路過左子雄的時候一道只有兩個才能聽見的聲音傳到左子雄耳中。
“告訴小妹,二哥那里還有好多事,先走了,改天我再來看她?!?p> 話音剛落,朱添瑞就化作一道殘影在左子雄的書房門前消失不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