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記得之前很火的一個偶像,叫倉木美莎嗎?”慶河提起這個名字,像是說起很久之前的一個明星,娛樂圈的更新?lián)Q代就是這么快,這么的冰冷。
“知道啊,美智子還因為她傷心了好幾天。聽小報的消息說,她已經(jīng)遭遇了不幸,當(dāng)然這只是陰謀論。”涼子既然沒有否認(rèn)她官方人員的身份,那么肯定也有自己的消息來源。
當(dāng)然絕對不是她嘴里說的什么不入流的小報。
“偶像可真是一個危險的職業(yè)啊。”她的話里意有所指。
慶河干脆不再和她藏著掖著,“倉木美莎也是被梅村議員和小蒼代子控制的明星中的一個。他們的組織似乎在用這些漂亮的女孩子對于自己的貴賓進(jìn)行一種特殊招待。”
“這種事情說真的,不是特別讓人意外?!惫粵鲎右仓肋@些事。
“其實他們的組織在控制的不止是漂亮的女孩,還有男性的失蹤案也和他們有關(guān)系。”
涼子也開始分享自己的信息:“我之前查到一家中介公司,有多起失蹤案追蹤到這家公司相關(guān)的線索時候,就被一股不明的力量所阻礙,但是我依然查到了它背后的股東和為梅村的競選提供獻(xiàn)金的公司有重合?!?p> “你看?!睕鲎永^續(xù)劃動著她的手機(jī),身體故意做出親熱的姿勢,遠(yuǎn)遠(yuǎn)看著就好像涼子在和慶河分享著女孩喜歡的新奇事情。
和那些失蹤的女孩不一樣,這些男性的外表和年齡以及身體特征并沒有一個選擇標(biāo)準(zhǔn),它的范圍很隨機(jī),遍布多個年齡段和階層。
從二十來歲的大學(xué)畢業(yè)生,到六七十歲的退休工人,“他們都失蹤了?”
“沒錯,而且有一個共同點(diǎn),就是失蹤后沒有人被找到,包括尸體。而且根據(jù)已掌握的消息,這種以綁架為目的的機(jī)構(gòu)還不止一家?!?p> 慶河不覺得這是為了某些人特別的口味。
“有幾種可能,第一種作為招待,我想這條可以直接排除?!?p> “那群人的心理可不好說,但是鑒于失蹤人數(shù)較多,可能性比較小。就算是口味獨(dú)特也不會這么饑渴的吧?!?p> “第二種可能,我想你可能知道他們組織里有一種用來向所謂的主人表示臣服的祭祀?!?p> “沒錯,我也隱約的聽說過,想不到現(xiàn)代社會還有這種血腥而邪惡的祭祀。所以會是這個原因嗎?”涼子以詢問的眼神看著慶河,看來她相關(guān)的情報也沒有更多。
“據(jù)倉木美莎所說,這種恐怖的祭祀并不是很頻繁,大概一年一次。”通過倉木美莎的敘述和前一陣失蹤的那個女明星,慶河推測出大概的頻率。
“這樣的數(shù)量和范圍,我覺得第三種可能性的概率更大。”
“第三種可能性?”
“他們在用人體做試驗?!彪m然邪惡,但是慶河相信是這群惡魔能夠干出來的事。
“是在研制什么劇毒或者是長生不老的藥品嗎?”涼子順口說著。
藥物要么是用來害人,比如之前用來謀害遠(yuǎn)山老頭的精神力迷藥。要么就是用來追求人類每一個時代都無法逃開的永恒渴望——永生。
永生!
慶河忽然腦海里閃過一張黏膩蒼白的臉,梅村議員的那張死尸一樣卻詭異的消失了皺紋的臉!
還有在那場地下派對里身手矯健異于常人數(shù)倍的保安!
這些片段聯(lián)系在一起就能推測出這些反?,F(xiàn)象背后的一個可能——梅村背后的組織在做一些反人類的藥物研究!
“好像讓你給說對了?!睉c河有一種豁然開朗的感覺。
“我說什么了?”涼子有些納悶自己剛剛說什么了,她不過是隨口說說而已。
“長生不老啊!他們在研究很了不得的東西,只不過我們現(xiàn)在沒有證據(jù),要從哪里查起呢?”梅村老頭是最直接的方向,但是他周圍肯定有很多隱藏在暗處的保衛(wèi),不容易靠近。
慶河一想到他身上的臭味,就覺得有些惡心。
臭味?
忽然慶河想到了一個人,他身上也有梅村議員身上類似的臭味。
“有件事我還要在調(diào)查一下,等有確切的進(jìn)展我會通知你,還麻煩你繼續(xù)盯著老板娘。”
“這是我的本職工作,你不用擔(dān)心?!睕鲎右桓蔽业谋韭毠ぷ鞑蝗菽悴迨值哪欠N自信表情。
“不過有件事,我得提醒你一下。梅村議員的下一個目標(biāo)可能就是你?!睕鲎诱f的很可能是事實。
不過想想也是,自己既然大張旗鼓的聯(lián)系媒體,要曝光他的罪行,那么勢必會招來他的反撲。“那我還真的很榮幸?!?p> “多謝關(guān)心。我會注意的。”
“你有防身的槍嗎?”涼子這么問那就說明她自己有槍,放在哪里了呢?慶河有些好奇的看著那身香檳色的裙子。
涼子對他的打量的動作有些疑惑。
“有,還是沖鋒槍,無限子彈?!睉c河想起來系統(tǒng)武器庫里的那把沖鋒槍,用起來還挺順手。
“吹吧。”涼子并不相信。
議會大樓的議員會客室內(nèi)。
“很抱歉,給你添麻煩了,但是我深思熟慮之后,覺得這種并沒有更多具體證據(jù)的猜測可能會給社會大眾帶來不負(fù)責(zé)任的誤導(dǎo)。所以我還是覺得無法把內(nèi)容刊登出來?!?p> 野原涼太今天特意過來道歉。
他很用力的彎下腰,額頭貼在榻榻米上,一副很誠懇的道歉姿態(tài)。
只是他身上的那股臭味隨著他的動作慢慢的沖擊著慶河的鼻腔。沒錯,就是和梅村議員身上一樣的臭味。
照片和錄像都不算有利的證據(jù),那么還有什么算。只是慶河覺得這件事值得繼續(xù)調(diào)查,所以他決定配合野原涼太把這場戲演下去。
“這是你個人的自由,我想有更切實的證據(jù)再進(jìn)行相關(guān)消息的刊發(fā)也是對公眾的負(fù)責(zé)。我能理解,你不用感到有負(fù)擔(dān)?!?p> 野原涼太依然氣色很差,但是慶河能感覺出來,那股惡心的臭味并不是來自于他的身體里,而是從其他人身上沾染來的。
這個人就只能是他屋子里藏著的——倉木美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