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池財務部長一夜未睡,召集了部門所有人連夜加班,方案過了三遍,才心里略微放心了些。
第二天進賓田文乃的辦公室時,依然心懸在嗓子眼,害怕解釋的不到位,又害怕她又提出求他的問題,自己手忙腳亂。
那種感覺就像是上學時期大學的統(tǒng)一考試,真是沒有料到,幾十年后又感受到了同樣的緊張感。
好在賓田文乃并沒有再追問其他問題,在他戰(zhàn)戰(zhàn)兢兢的解釋完方案,以及態(tài)度誠懇的就自己的失誤進行了自我檢討之后,賓田文乃甚至沒有多說一句話就讓他回辦公室忙自己的。
小池能夠感覺到,一種輕快的氛圍飄蕩在賓田文乃的辦公室里,但是他很有眼力勁的當作沒有覺察到。
當然也不敢和其他人說,只是心里默默的八卦著,能有這個魔力讓賓田集團的女帝從昨天一直高興到今天的人是何方神圣?
賓田文乃這兩天除了認真的處理集團的各種報表和開會外,每次抬眼看到窗外群樓之后的遠山露出的一小塊山頂,心里都會有一種期待。
就好像小時候期待父母帶著自己去春游一樣,不,其實也不完全一樣,她其實更想見到那個人,賓田文乃自認不是戀愛腦,她的愛慕里欣賞的成分更高。
她的男人一定是一個未來不可限量的人,是一個可以和自己并肩的站在山巔展望雄偉藍圖的人。
因此她不著急,也不會像是要買一件玩具那樣,急沖沖的奔向商店,她會陪伴那個人一起成長,直到對方覺得自己足夠好,自己也覺得適當?shù)臅r機。
但是這不妨礙她想見到慶河,這是一種很奇妙的感覺,朦朧而酸甜,她有權利享受這種類似戀愛的曖昧感覺。
文乃特意給自己提前下了次班,加班那么多天,偶爾偷懶應該是可以被原諒的吧,不然真的要被掛路燈了。
她讓司機轉到了商場,然后從VIP通道直接到了一家高定服飾的貴賓廳。
“您的衣服已經(jīng)做好了,正要送過去,沒想到您親自來了,真是深感榮幸。”
經(jīng)理殷勤的拿過店員遞來的一件洋裝,設計的線條流暢優(yōu)雅,而點綴的一道有些驚喜的亮色線條從領口到裙子下擺,則增添了恰到好處的俏皮。
文乃很喜歡這個別出心裁的設計,不愧是國際上獲獎的設計師的作品。
“這套衣服只有文乃小姐能傳出設計師想表達的感覺,我想無論是誰一定會驚嘆于您的美貌和氣質(zhì)。
這套衣服由您來穿也是我們和設計師的榮幸?!?p> 不愧是店長,一旁站著的店員打心眼里佩服店長的馬屁水平,不過倒也不全是水分,賓田文乃小姐的美貌加上量身定做的套裝,確實是讓人眼前一亮。
不過這衣服的價格也確實夠一般人眼前一亮的,店員心里嘀咕著。
只是不知道是誰值得賓田文乃小姐這樣的上心,他們店平日里也為賓田文乃定制其他的衣服,宴會禮服,日常外出服都有。
但是都沒見過賓田文乃親自來取,似乎是有什么不合適要立刻就能修改。
“那種幸福的樣子,肯定是穿給喜歡的人看啊。”文乃走后,一個店員很有經(jīng)驗的斷定道。
“是嗎?”她身旁的人有些懷疑。
“你沒有談過戀愛,肯定不知道啊?!?p> “我也談過!”
“是和雜志封面的偶像,還是從唱片店買的人形立牌談的嗎?”
“你!”
“不說這些有的沒的,你想不想知道是哪個男人?”
“當然想知道!”
那個店員拿出手機,手指翻飛的輸入著關鍵詞,然后屏幕上刷新出一張男人的側面照,有些模糊。遞給了身旁被她嘲笑只會追偶像的女孩。
“喏,只有一張模糊的側面照片。”
“哇!是個大帥哥啊!”女孩在端詳了幾秒后,忽然尖叫起來。
身旁的女店員嫌棄的堵上了靠近的那只耳朵。
“擺脫,根本看不清樣子吧!”這個同事一直以花癡偶像而在店里很出名。
“我以我看了多年偶像街拍,以及各種像素模糊到白粥一樣的偷拍照的經(jīng)驗向你保證絕對是個大帥哥!”
“……”女店員沒回話,不過想想也是,能讓一個富可敵國的大美女巴巴的打扮自己的人,怎么也不可能是個地中海老頭吧,賓田文乃可不是缺錢的“掘金者”。
想到這,又是心里一酸,嗐,一會還要去超市搶打折食品的自己就不要為有錢有美貌的人操心了。
爬山的那天,天氣很給面子的不冷不熱,文乃帶著大雄,身后跟著阿恒背著一包野餐的食物和毯子。
保鏢則跟在五六十米之外,這樣就不會有種被人監(jiān)視著被迫爬山和野餐的感覺。
文乃特意讓他們也換上了爬山的登山服,這樣遠遠看去就像是另一撥游客。
“你們先在這里休息一下,找個沒風視野好的地方把野餐的東西拿出來,我往上看一看路好不好走?!?p> 文乃不是那種問東問西的女人,她很體貼的遞了一瓶水給慶河。然后就帶著阿恒去找合適野餐的地方。
慶河繼續(xù)往山上爬著,很快就到了山頂?shù)奈恢?,那個照片上拍集體照的地方?jīng)]有人,時間沒問題,然后他看向附近,很快有一個人的身影引起了他的注意。
倒不是這個人有多么奇怪,只是這個人他似乎認識,趴在圍欄上眺望山下景色的背影有些熟悉。
只是這個人平日里似乎不是這種打扮,他平日里總是穿著合身的裁剪貼身的高級西裝或者是那種有名的和服店里的高級和服。
像今天這樣,穿著一身寬松的登山運動服,帶著一個遮陽帽的造型,慶河有些意外。
當然他更好奇的是,他為什么會要和自己見面,如果想見面,平日里不都是機會嗎?
帶著這些疑問,慶河快步走上前去,然后用像是在街上偶然遇到的那種略微驚訝的語氣打著招呼:“這么巧,您也來爬山?”
看風景的男人聞聲,轉過頭,看著慶河,正是梅村議員那張即使在陽光下,也異常冰冷慘白的臉。
候里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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