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一章 暴揍
蘇河皺眉看向木屋,一位身著白色網(wǎng)格長衫的人影,從木屋內(nèi)緩緩走出。
等這人走到王大錘身邊,蘇河才看清楚他的面貌,披肩長發(fā),長相陰柔。
“少爺?!蓖醮箦N看到陰柔男子出來,立馬彎腰行禮。
“原來是后面有人撐腰,難怪這般有恃無恐?!碧K河說道。
木屋出來的青年,蘇河觀察了一番,有著練氣十一層的修為。
“是又怎樣,趕快交出靈石,不然就吃皮肉之苦?!眽褲h捏著拳頭,威脅道。
這陰柔男子,蘇河在交流會上見過,好像叫王安彬。
第一場就被袁橫,橫掃落敗,下臺后臉色陰沉,直接離去。
“不要拉倒?!碧K河翻了翻白眼,懶得理會這二人,收起地上的靈石,轉(zhuǎn)身離去。
“不識好歹?!蓖醢脖蚪o了王大錘一個眼神。
王大錘點點頭,面露猙獰,猛的躍起,對著蘇河的腦袋轟擊而下。
“遮遮掩掩的,看我今天不教訓,教訓你?!?p> “滾!”感受到身后的凌厲,蘇河低喝一聲。
他身體半轉(zhuǎn),右腳一個半旋風,踢在躍起的壯漢腰上。
嘭的一聲,巨大的力量,直接把王大錘踢飛,撞擊在峽谷的石壁上。
王大錘口吐鮮血,躺在地上,站不起身。
他一臉駭然的看著蘇河,以他練氣八層的修為,竟然被這練氣七層的人,一招打敗...
王大錘當初沒有報名參加交流會,不然,他絕對不會近身攻擊蘇河。
“還要打嗎?”蘇河轉(zhuǎn)頭看向王安彬,語氣冷厲。
王安彬看到王大錘飛出去,臉色變得十分難看。
但他絕不認為,練氣七層的蘇河,能打過他。
“你肉身厲害,我不會用術(shù)法?”王安彬冷哼一聲,寄出兩把中品飛劍飛刺向蘇河。
看到萬安彬還要打,蘇河眉毛一擰,一把紙油傘出現(xiàn),扇面藍光閃爍。
擋住了兩把飛劍。
他的傘只是下品法器,擋不了多久,不過這點時間夠了。
兩人距離本就不遠,擋住飛劍后,蘇河一步跨出,出現(xiàn)在王安彬面前,朝他的肚子一拳轟去。
蘇河貼身進攻。
王安彬取出一把銀質(zhì)下品大刀,擋在身前。
拳刀相撞,叮當聲回響,萬安彬被沖擊得往后飛退。
蘇河哪會收手,腳上發(fā)力,繼續(xù)貼身而上。
一雙鐵拳如雨點般不斷朝著王安彬落下。
王安彬已經(jīng)沒有時間控制飛劍,只能拿長刀不斷抵擋。
剛開始還能全部擋住,可到后來,偶爾就會有一道拳頭落在他的身上。
每當蘇河拳頭,擊中萬安彬的身體,他的身上就會閃現(xiàn)出薄薄的紅色護罩,減弱蘇河拳頭的力量。
“防御法器?!碧K河冷哼一聲。
又是數(shù)拳過后,護罩破碎。
他看中機會,右手猛的快速甩出,“啪”的一聲脆響,直接把萬安彬一把掌,扇飛出去。
“??!”王安彬慘叫一聲飛倒在地,一個清晰的巴掌印,已經(jīng)出現(xiàn)在臉上。
蘇河哪會善罷甘休。
自己不惹事,但也不怕事,打都打了,索性打得狠一點。
教他做人。
王安彬剛倒在地上,蘇河直接騎在他肚上,兩只腳踩住他的手,對著他的臉就是左右開弓。
“啪啪啪...”慘叫聲回蕩在峽谷之中。
許多弟子站在遠處圍觀,聽到這凄厲的慘叫聲,都是心中發(fā)顫。
“這人是誰啊,練氣七層的修為就這么狠,把練氣十一層的王師兄按在地上打?!?p> “我只知道他叫蘇河,沒見過本人,他可是煉丹比賽的第一名呢。”
“這蘇師兄的肉體很強,之前還把巨力宗的人打得站不起來,王師兄惹他干嘛?!?p> “王師兄是王氏家族的人,丈著修為高,家族人多,平常在宗門里囂張跋扈,經(jīng)常搶人東西,今天算是碰到硬茬了?!?p> 蘇河控制力道,扇了王安彬幾十巴掌,才停下,他站起身看著變成豬臉的王安彬,滿意的拍了拍手。
“讓你再搶劫?!碧K河再次蹲下身子。
萬安彬以為他還要打,浮腫的眼中露出求饒之色,腫脹的嘴巴“嗚嗚”叫個不停。
蘇河在他懷中摸出一個儲物袋,然后起身收回自己的法器和兩柄飛劍。
他來到王大錘旁邊,摸出他的儲物袋,這才滿意的朝著自己的閣樓躍去。
王大錘看到蘇河過來的時候,嚇得身體哆嗦,眼瞳放大。
見蘇河只是摸儲物袋,他長出一口氣。
見蘇河過來,圍觀的弟子趕緊讓出一條路,有些修為低的弟子,還抱拳對著蘇河行禮。
實在是剛才的慘叫聲,現(xiàn)在還回響在他們耳邊。
由于換了居住的地方,蘇河從禁制處到閣樓,只用了半柱香的時間。
回去的路上,他一直觀察四周,見無人跟隨,才加速回到閣樓,竄了進去。
進到房間,把懷中的深巖鼠,提了出來。
這貨那么大的聲音,竟然沒有把它吵醒還在睡覺。
隨意的把它扔到一旁,蘇河拿出兩人的儲物袋,開始查看起來。
這兩人加起來,有一千五百多的中品靈石,還有幾件中下品法器和一些丹藥。
最讓他驚喜的是,王彬安的儲物袋里,竟然有一些符箓,還有一本刻畫符箓的功法。
蘇河趕緊拿出來,翻看了一遍。
“原來還有這么多控制符箓。”蘇河面露喜色。
沉吟片刻,他找出一個擴印玉簡,直接擴印了一份。
然后把靈石放進自己的儲物袋。
別的東西,全給他們放回去。
“對了?!碧K河好像想到了什么。
他把兩個儲物袋扔到床上,接著,把掛在脖頸的空間戒指取下,塞進被褥下方。
“以防萬一,要是那些長老,神識掃到,問我索要就麻煩了?!?p> 這些事情做完,蘇河才深吸口氣,躺在了床上。
兩個多月的長途奔跑,又加上剛才的“激烈打斗”,他已經(jīng)身心疲憊。
直接閉眼,開始打起盹來,這也算是十多年來的頭一遭。
與此同時,在山林中心的一處閣樓內(nèi)。
一位身著黑色布衣,體態(tài)黑瘦的老者,坐在一張靠背木椅上,他的面前站著一個,頂著豬頭的人影。
正是被蘇河暴打的王安彬。
“說吧,怎么回事。”老者不慌不忙的端起茶杯,喝了口茶水,看著面前的萬安彬。
萬安彬把之前的事情,一五一十的說了出來,沒有任何添油加醋,宗門內(nèi)很多弟子都看到,瞎說也沒用。
他因為嘴巴腫脹,說出的話如蚊蠅一般,但老者卻聽得一清二楚。
“真是廢物,一個練氣七層的弟子都打不贏?!崩险哙托σ宦?,放下茶杯,只是臉色并不好看。
“他肉體實在強悍,那地方又狹隘,要是在空曠的地方,我定要他跪下喊我爺爺?!比f安彬因為激動,臉上傳來疼痛,嘴中吐出“嘶嘶”聲。
“哼,都被都被打成這樣,還敢逞強?!崩险呙偷囊慌牟鑾?。
“轟”的一聲,茶幾和茶杯直接四分五裂,落在地上。
“那人叫什么名字,長什么模樣。”
“只知他叫蘇河,他的模樣沒人見到過。”
王安彬被嚇了一跳,臉上又傳來陣陣疼痛,“嘶”聲不斷。
“已經(jīng)有練氣七層,肯定不是新來的弟子,怎么會沒人見過?”老者臉上露出疑惑。
“對了,聽說他煉丹比賽的時候,拿了第一?!蓖醢脖蚝孟裣氲绞裁?,低頭說著。
“煉丹第一,那人我倒是知道,戴個黑紗斗笠,只是當時未放出神識,查看他的面貌,不過知道他會煉丹,就好辦了?!?p> 老者起身往屋外走去。
“你吃顆回血丹,恢復傷勢,我去去就回”
王安彬目中露出尷尬:“儲物袋被他搶了?!?p> 老者冷哼一聲,甩下一瓶丹藥,拂袖離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