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煙緋?你在搞什么鬼?”
慶弦瞪大了眼睛,赫然發(fā)現(xiàn)捂住自己的人就是從視野里消失的陸煙緋。
少女有些沒好氣,“難道你還不知道嗎?蕭塵正在整個山門尋找你的蹤跡,而且他的臉色非常難看,你老實告訴我,你們倆之間是不是又發(fā)生什么了?”
慶弦心里一咯噔。
不會吧,不會吧,狐媚貓的事情不會這么快就敗露了吧?
還是蕭塵在剛剛飛過十九峰峰頂?shù)臅r候就已經(jīng)感知到狐媚貓尸骨的方位了?
這未免也太過離譜了吧?
總之這絕對不是個好消息。
仔細想來,秦秋莉和榮素清也說過今晚或明晚慶弦就要殺死自己,剛剛他就非常在意這件事情,沒想到這么快就要應驗了?
“具體發(fā)生了什么,我也不能確定,先聽聽帳篷外面那幾人的交談吧……”
帳篷之外秦秋莉和榮素清又開始了交談。
“你說,我們倆把這個小白臉捆到這種地方來,會不會打亂了蕭塵的計劃?”
“打亂了又怎樣,難道那小子在論壇上說,今晚誰護著慶弦都不行,就有人會聽他的,把這個小帥哥讓出來給他?”
“可是,他的修為真的很高。”
“呵呵,榮妹妹,這就是你太天真的地方了,要知道這個名叫蕭塵的小家伙,也不過是個初中生而已,毛都沒長齊呢,成天在論壇上叫喊著今天要殺誰誰誰,明天要打誰誰誰,可他身邊的那些人呢?不都是一群小屁孩……”
“但他好歹也是個金丹境的修士,我擔心……”
“這有什么好擔心的,大不了他真找到這里,我們倆把這個叫慶弦的NPC交出去就是,反正我們也就是玩玩,又不會太虧……”
慶弦聽完,眉頭直接緊鎖。
一旁的陸煙緋則是瞪大了眼睛看著慶弦臉上的表情,小聲問道,“你聽懂她們說話了?她們說的是什么語言,我怎么沒在東陸聽過……”
慶弦一愣,差點忘了陸煙緋是土著,根本聽不懂漢語,于是裝作認真道,“不是很懂,但我總感覺她們在說有人要對我不利,話說你是從哪聽到這種語言的?”
陸煙緋回憶片刻道,“前幾日我在后山的時候,就聽過這種語言,當時只覺得新奇,可事后詢問了通曉東域語言的弟子,幾乎所有人都說沒有聽說過這種奇怪的發(fā)音,他們還問我是從哪聽到的?!?p> 慶弦點了點頭,又問道,“那你最近身邊有沒有什么人行為異常?”
“行為異常?能說得具體一些么?”
“嗯,你就大致理解為,人的性情發(fā)生了突然變化,不再像以前那樣了,前后甚至像是換了個人一樣?”
“哦,你的意思是,我身邊有沒有人被奪舍?”
“差不多是這個意思?!?p> “你別說,這還真有,最近我的家族里就有過類似的報告,我們都叫這種人為外域人,他們很有商業(yè)頭腦,而且有很多稀奇古怪的想法……”
慶弦點了點頭,看來藍星穿越者的事情已經(jīng)引起了相當一部分人的注意。
畢竟專有名詞都出來了,說明已經(jīng)頗具規(guī)模。
“外域人?好吧……先不談這個,”慶弦擺了擺手,又問道,“話說你是不是注意到有人在跟蹤我?”
雖然還在好奇剛剛的事情,陸煙緋連忙點頭道,“沒錯,我還以為你沒有注意到呢,不過你放心,既然我答應你為你做任何事情,這些人就交給我好了,而我這次過來找你,主要也是為了那些跟蹤你的人。”
慶弦心中感動,連忙問道,“那這些人現(xiàn)在什么地方?”
“那兩個女人不知道去哪了,她們是鶴云雪的手下,應該不會對你出手,真正會對你出手的是那三個漢子,他們現(xiàn)在也不知道在什么地方,我感覺應該就在附近。”
慶弦覺得,這三人現(xiàn)在大概率在這附近暗中盯著營地的動向,隨時都有可能偷偷摸過來。
但這也是一個絕佳的時機……
他需要先下手為強。
“你在這里等我一會兒,我去去就回?!睉c弦小聲道。
“你是要去對付那三人么?我和你一起去,你一個人不行的?!?p> “我行不行你還不知道?上次在倉庫里誰救的你,這么快就忘了?再說了,我并不是出去對付那三人,我有別的事情要做?!?p> 慶弦感知了一下帳篷之外,三個女人已經(jīng)回到了自己的帳篷,準備睡覺。
此時正是動手的好時機。
他再次囑咐了一句,“記住,不管外面發(fā)生了什么,你都不許出來,除非你想被我討厭?!?p> “你!哎,好吧,注意安全……”陸煙緋有些無奈地點了點頭。
下一秒,慶弦飛快地閃了出去。
他瞧瞧來到秦秋莉的帳篷外,小聲對里面道,“秦姐姐,你睡了沒?”
只聽帳篷內(nèi)一笑,“慶師弟進來吧。”
走近帳篷,只見秦秋莉一身酒紅色的睡衣,波浪金發(fā)披掛胸前,手里握著一杯佳釀,臉色微紅。
“夜深人靜,慶師弟跑到師姐的房間,是有什么深入人心的話題想談么?”
只見她越走越近,一口將杯中的酒水飲盡,臉上盡是寫著對自己容貌的自信。
說實話,如果慶弦不是反派,秦秋莉是很想將慶弦收為男寵的,把他當成一條狗一樣拴在身邊,成為自己的所有物。
畢竟女人也是人,對慶弦的這張臉蛋實在是沒有任何的抵抗力。
慶弦則是逢場作戲一般,摟住了貼近自己的金發(fā)大姐姐。
“秦師姐的美貌,在我第一眼見到的時候就已經(jīng)深深印刻在腦海里,剛剛幾次嘗試入眠,腦子里都是你的一顰一笑,你說我怎么睡得著呀?”
在酒精的作用下,聽到如此夸贊,秦秋莉感覺自己快要飄了,瘋狂分泌的荷爾蒙讓她漸漸放棄了用腦子思考,一手抽開了腰上的絲帶。
慶弦則是眉毛一顫,這尺寸確實不小,可惜了。
他將秦秋莉扶到床邊,笑問道,“秦師姐準備好了么?”
秦秋莉則是滿臉通紅,“難道不該先給我一個吻么,還是說慶師弟喜歡無吻行事?”
慶弦一笑,笑得溫潤如玉,他將臉湊近對面的女人。
“噗嗤!”
僅僅一瞬,一聲輕響,細長的擎羽劍徑直從側(cè)面穿透了秦秋莉的喉嚨,她連嗬嗬的聲音都沒發(fā)得出來。
“嗤啦!”
又是一用力,秦秋莉的整個頭顱便被慶弦直接割了下來。
到死,秦秋莉的那雙眼睛都睜得老大,她始終沒想明白,慶弦是怎么盯上自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