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七十五章 你不該跟我作對的
等木婉清再次抬起頭,臉上已滿是堅定的神色。
“秦玄,以后我便跟著你了,與你一起推翻大乾帝朝,請你收下我!”
秦玄沒有表態(tài),淡淡的問道:“你可知其中兇險?”
“知道,大不了一死,我已經(jīng)是死過一次的人了,不怕!”木婉清神色依然堅定。
“想清楚了?”
“想清楚了!”
“好,我答應(yīng)你了?!?p> “多謝!”
木婉清拱手一拜,站了起來。
就在這時,牟尼大圣也飛了過來。
“軍需庫已經(jīng)被我洗劫干凈了。”
秦玄點了點頭,正要準備離去,突然臉色變得極為陰沉,伸手向遠處幾道鬼鬼祟祟的身影一勾。
隨著幾聲驚駭欲絕的尖叫聲響起,六道身穿黑袍的身影,不受控制的急速向他飛來。
“秦玄,你想干什么?!”
“我們可是普通修士,不是大乾帝朝爪牙,為何攝取我等?”
“你如此行徑,與那黑甲軍所為有何不同?”
“……”
六人連連斥責(zé),遠處圍觀的人一臉疑惑之色,不明白一向?qū)こH饲锖敛环傅那匦楹我槍@六人。
秦玄冷冷的看著六人,也不廢話直接施展佛門神通,周身佛光大盛,向六人激射過去。
刺耳的慘嚎聲響起,六人身上爆出大量鬼霧,被佛光消融,發(fā)出陣陣刺鼻的惡臭。
“鬼修?”
“這些混蛋還沒有死絕嗎?!”
“他們跑這里干什么?”
“……”
就在眾人驚疑不定之時,秦玄神念已經(jīng)在其中一人身上發(fā)現(xiàn)和上次他遇到的一模一樣的詭異血色符文。
“哼!”
秦玄冷哼一聲,那人炸成碎片,詭異血色符文被他攝取在手心。
用力一捏,只聽砰的一聲悶響,符文中頓時冒出數(shù)量大的驚人的巨量生魂,朝剩余的五人嘶吼著,臉上滿是仇恨之色。
如此情景,所有人已經(jīng)明白其中緣由不由得大怒。
“這些陰溝里的老鼠又冒出來了,真是該死!”
“取人生魂,斷絕輪回路,天理難容!”
“顯然是這些混蛋盯上了黑甲軍的生魂,簡直是喪心病狂!”
“……”
就在眾人怒斥之時,秦玄不顧六人求饒,揮了揮手六人便炸成一團黑霧,然后看向手中的血色符文。
只見手中的血色符文開始蠕動蠕動起來,像是一團有生命的血肉,散發(fā)著極為詭異的氣息。
很快,這團血肉般的符文就變成了一張表情似哭似笑的血色臉皮,沒有眼眸的空洞眼窩緊緊盯著秦玄。
如此情景,讓圍觀的眾多修士在驚嘆的同時又感到深深的恐懼。
到底是何等存在,能煉制出這等詭異的猶如有生命的符文。
就在這時,血臉終于開口了。
“你在找死?!?p> 其聲音沒有任何感情波動,猶如從九幽地獄中傳來的一般,讓站在秦玄左右的木婉清和牟尼大圣都忍不住打了一個冷顫。
遠處圍觀的修士一臉驚恐之色。
像血肉般有生命能化作一張血臉的符文已經(jīng)足夠詭異了,沒想到竟然還能說話,這完全顛覆了他們的認知。
只有秦玄神情淡定自若,有些好奇的問道:“你到底是個什么東西?”
血臉:“你不該跟我作對的?!?p> “你是神靈?”
“我會取走你的魂魄?!?p> 說完,不用秦玄動手,血臉砰的一聲炸成了碎片,消散于虛空中。
一旁的牟尼圣佛臉色極為凝重的道:“你得罪了一個神靈!”
“是嗎?”秦玄好奇道。
“沒錯,除了神靈,誰還能有這等手段?”
說到這里,秦玄不由得問道:“你們天龍寺的半神,到底是何等實力?”
“偉岸!我只能想到這個詞!”牟尼圣佛臉色極為凝重的說道。
他以前的依仗,現(xiàn)在已經(jīng)變成了對手。
一想到半神的可怕實力,牟尼圣佛就不由得心中發(fā)寒。
秦玄則頗有些好奇的問道:“怎么個偉岸法?”
“我也是聽過未曾見過他出手,光是無意間散發(fā)出的氣息,就足以讓我灰飛煙滅了?!?p> 秦玄正要問個清楚,突然遠處傳來一個驚疑不定的聲音。
“這是怎么了?黑甲軍大營怎么這么大的血腥氣?”
話音剛落,一道身影飛了過來,正是從兵馬司趕來的新任大都督鐘岳。
“秦玄?!”
鐘岳掃視一圈,最后把目光定格在了秦玄身上。
“是我,你是何人?”秦玄淡淡的道。
“此乃兵馬司新任大都督鐘岳,九步大圣的修為。”牟尼大圣面色不變語氣淡然。
秦玄的實力他是知道的,連他都能輕松拿下,即便不敵鐘岳也能保命,加上他的話,殺了鐘岳也不是什么難事。
對秦玄實力尚不了解的鐘岳聽到秦玄確認身份后,不由得大喜。
“踏破鐵鞋無覓處,得來全不費功夫,老天真是待我不薄啊,合該我立此大功!”
哈哈大笑一聲,鐘岳手持唰的一下拿出一桿雙月方天畫戟,指著秦玄大喝道:“可有遺言留下?!”
秦玄神情淡漠道:“你確定要與我為敵?”
“呵!”鐘岳冷笑一聲,看了一眼到處都是殘肢斷臂的黑甲軍大營,冷聲道,“你犯下如此滔天罪孽,人人得而誅之,與你為敵又如何?”
“既然你要找死,那我便成全你,出手吧?!鼻匦牡?。
“果然如傳聞中那般狂妄,今日我倒是要看看,你到底有何本事!”鐘岳怒斥一聲,周身驟然爆發(fā)出可怕的氣勢。
九步大圣的修為何其驚人,剛剛因為戰(zhàn)事停歇而上近前圍觀的眾多修士,此時都滿臉驚恐的朝遠處逃竄開來。
然而,還是有人避之不及,被鐘岳強大的氣勢波及噴出鮮血,甚至有人因此身受重傷。
秦玄臉色微沉,怒聲道:“上來受死!”
秦玄修煉至今已經(jīng)記不清經(jīng)歷過多少次大戰(zhàn)了,無論何時,他都從不波及他人。
像鐘岳這等作為,是他頗為不恥的。
而鐘岳卻是一臉不屑之色。
“婦人之仁,這些螻蟻般的東西,死傷幾個又能如何?”
說完身形如電追了上去。
沒了他可怕氣勢的壓迫,圍觀的眾多修士頓時松了一口氣,但看向高空中的身影,卻滿是怒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