疏辭假裝暈倒,然而事實并不是她想的那樣,走到她旁邊的并不是老板,也不是店小二,而是離她較遠的靠近門口那桌拿刀的三個人,因為她明顯記得那小二從她身邊經(jīng)過的時候身上并沒有這么重的酒味兒!
她剛才注意到這三個人的長相和穿著不像是商人和城中百姓,雖穿著顯貴,但長相像是是北寒人,這三個人身形彪悍,單打獨斗多少有些費時費力。
酒桌上又是大魚大肉的,更不可能像是是謀財?shù)闹?,而她又不曾見過這幾個人,應(yīng)該也不會與他們有仇!
幾個人走過來坐在她旁邊的間隙,疏辭已經(jīng)想了一大堆可能。
正在她糾結(jié)在原地解決還是等到被帶出去解決時,只聽到其中一個男的情緒略激動地說
“小可汗真是艷福不淺啊,竟能在定錫這樣的小縣城遇到此等極品美人兒!”
這時另一個男子說
“進城的時候我就注意到了,所以才來這個酒肆湊合一頓,志在美人呢!”
說著就看向了疏辭準(zhǔn)備上手,碰到店家走上前來問候
“幾位爺可是還沒吃好!”
“這姑娘許是喝醉了,別打擾了各位爺?shù)难排d!”
見幾人不搭話,那老板笑呵呵說道
“我那二樓還有私藏的好酒,幾位爺要不要上去嘗嘗?”
這時其中一個帶胡子的男子威脅道
“老板這是嫌錢賺的太容易?”
“要不我兄弟幾個給你添點兒堵?。俊?p> 老板見狀立馬慫了,忙搖頭擺手道
“不敢不敢,賺錢哪有嫌少的!”
“各位爺照顧好這姑娘,可別讓她一個姑娘家被歹人害了!”
這男子見老板礙事,擺手
“趕緊滾,羅里吧嗦的,別在這兒礙眼!”
這時另一個聲音聽上去顯得年輕一點兒的男子制止了這個帶胡子的男子,對老板說道
“店家放心好了,這姑娘我定會給她找個好住處妥善安置的!”
老板被剛才那個胡子拉渣的男子嚇到了,趕緊就回自己的柜臺打算盤去了!
為首的那個彎腰抱起女主出了酒肆,然后另外兩個從馬廄牽來了馬,那男子將疏辭架到馬上然后翻身上馬,三人騎著馬沿著街道疾馳而去!
此時被架在馬上裝暈的疏辭暗自慶幸,好在她沒有喝桌上的酒,不然的話連腸子都要被顛得吐出來!
終于幾人在一處客棧前停下了馬,疏辭被抱進了樓上一間屋里,放在了床上,而她身上的行李和劍被放在了床頭的桌子上。
感覺到那男子離開了床邊,疏辭悄悄睜開眼睛,她隔著帷帳觀察了一下周圍,見那胡子男口中的小可汗已經(jīng)迫不及待地脫去了上衣,穿著僅剩的一條褲子朝她走來,疏辭小心翼翼地拿出放在腰間淬了毒的銀針藏在袖口中等待時機!
那男子正準(zhǔn)備掀開帷帳靠近疏辭,這時敲門聲響起,他只好氣沖沖的轉(zhuǎn)身開門問道
“何事?不知道我在干嘛!”
聽聲音是剛才那個胡子男。
“可汗傳令來,說是在北寒與西茲的邊境重鎮(zhèn)勒善抓到了曦紇的公主!”
“哦,傳聞那曦紇公主刁蠻任性,果不其然,這下好了,待我收拾完這個尤物再去好好招待她!”
說完準(zhǔn)備關(guān)門,那男子又急忙補充道
“可汗的意思是讓您趕緊趕回北寒,將曦紇公主的弓弩帶去曦紇,借勢商議兩國和親之事?”
“和親?”
“我可不打算和親,何況那個公主可不是個好惹的,我會被煩死的!”
那男子皺著眉頭想了一會兒,道
“你先去回復(fù)父汗說我待會兒就到!”
“好!”
那小可汗交代完關(guān)了門就沖上去扒開了帷帳開始撕扯疏辭的衣領(lǐn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