疏辭顧不了那么多,她先是吹了一聲響亮的口哨。隨即最后一枚毒針射出,其中接著她長劍刺向了另外一個的腹部,使其無法站立
城門上有兩道鎖,另一道需要鑰匙,可她并未從兩個守衛(wèi)身上發(fā)現(xiàn)鑰匙,而常隱的人已經(jīng)離她不到百米,見從城門口逃走無望,她一邊逃走,一邊在腦海中快速搜尋其他出路。
她記得,東南方向,有一處酒樓,很大也很高,有那么一點兒靠近城墻,或許可以試一試!
疏辭和那侍衛(wèi)過了幾招,感覺他武功不弱。要是后面的人再追上,她肯定打不過,于是只能逃了,如果飛檐走壁的話可以盡量避免正面較量,節(jié)省時間。
很快,除了常隱,其余人已經(jīng)被她甩開了,兩人你追我趕。
終于,疏辭逃到了那個酒樓的三樓,這時她聽到了赤水的叫聲。像是在城門口的郊區(qū),于是她又吹一聲口哨。然后她到樓頂,縱身一躍,攀上了城墻。
她焦急的等待著,眼看著那個侍衛(wèi)也要緊隨其后。這時赤水疾馳而來。
疏辭找準方向,主仆二人配合默契,疏辭借赤水之力穩(wěn)穩(wěn)落地。她再次翻身上馬,準備逃離。
突然耳邊射來幾支飛箭,她附身躲開。卻不料這時那侍衛(wèi)又一記短劍從城墻上襲來。
疏辭一剛躲開其余的箭,避之不及,被短劍插進后背上方,然后從馬背上跌落。
這時她才來得及看到城門已經(jīng)打開。那十余人手握弓弩,慢慢朝她走來。
疏辭料到自己此時插翅難逃,恐傷及赤水。于是在赤水低頭拱她時,她撫摸著它的臉,囑咐道
“相信我,不會有事!”
“在城外的密林等我!”
“不要被他們發(fā)現(xiàn)!”
“快走!”
赤水聽聞,仰頭長嘯一聲,朝著樹林奔跑而去。那十人發(fā)動弓弩,企圖將赤水攔下。但赤水身姿矯健,躲過了飛箭,消失在密林
這時常隱從城門的方向走到十人面前吩咐道
“你們?nèi)齻€去找那匹馬,其余回府?!?p> 而她也不再掙扎,爬在原地,臉色慘白。她額頭上還有汗?jié)n,幾縷碎發(fā)粘在臉上。身上的衣服也被汗水和血液浸透!
回到陳府時,天已微微泛亮。而厘懿行也醒了過來,除了少量余毒還未清干凈,身體略虛之外,已無大礙!
疏辭被常隱關(guān)在了陳府一間雜物間,派人嚴加看管。
而此時的厘懿行因為失血過多,還處在昏迷當中,在此期間疏辭一直被關(guān)在一個陰暗的柴房中!
三天后厘懿行醒來,常隱命人將疏辭帶到了厘懿行房間。
而疏辭因為疼痛加流血過多暈了過去。那人將疏辭放到地上,提來一桶涼水潑在了疏辭臉上,疏辭瞬間被激醒。她趴在地上,雙手撐地。
臉上的妝也被沖的一干二凈,一張臉蒼白無力,刺骨的冰冷和背部的灼痛讓她的身體顫抖得厲害。
常隱雙手抱拳,向厘懿行稟報
“殿下,這就是那晚傷您的女子!沒有發(fā)現(xiàn)同僚,有匹馬逃了,還在找!”
厘懿行給了他一個迷惑的眼神
好像在說“連匹馬都捉不到?”
常隱也有些不知道如何解釋的尷尬。
厘懿行看著眼前的女子,有種似曾相識的感覺,可又很確定除了那晚,他不曾見過她!
少年郎想起昨晚她們抱在一起的畫面,見女子也不過桃李年華,被傷成這樣,著實有些慘。
不知是什么原因他眉頭微不可見的地皺了一下,似是有些不忍或是什么。于是看向常隱
“先帶下去,給她包扎一下再審!”
“是!”
于是常隱命人將疏辭帶了下去。
然后厘懿行問常隱
“我暈過去之后,情況如何?”厘懿行沉聲問道
常隱回
“還是按照原計劃假扮女子,讓來人以為你沉迷女色時,差點兒丟了性命!”
“是在下不辦事利,讓殿下差點兒失了性命!”
“還好我命大,不過這樣一來,反而更真實!”
“我這條命既然活了下來,就好好給他們演一出好戲!”
常隱又問道
“那名女子怎么處置?”
“等問清緣由在做處置也不遲!”
“可是她明顯是有意謀殺您,不能放虎歸山,而且我在抓捕的過程中能感受到,她很厲害!”
“噢!是嗎?”
厘懿行有些震驚,隨后想了一會兒道
“將消息傳回運金,就說我行軍途中沉迷女色被傷失血過多,中了風,失了神智!”
“好的,殿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