厘懿行知道疏辭找他是幫什么忙,于是讓常隱在湖心亭入口處等著。他獨身來到湖心亭。
走近湖心亭,見疏辭穿著素雅的青色交領(lǐng)裙衫面朝湖水臨風(fēng)而立,身后的幾縷青絲伴著頭頂?shù)陌l(fā)帶在微風(fēng)中搖曳,薄薄的衣袖下,連膚藕肢若隱若現(xiàn)!
若不是知道她心思不純,厘懿行都要被眼前的這位纖腰玉帶的女子亂了心神!
許是聽到了腳步聲,疏辭轉(zhuǎn)過身來,美目流轉(zhuǎn),露出一個溫柔地微笑,緩步上前,厘懿行裝作傻愣愣的樣子也走近她。
還未等疏辭開口說話,忽然暗中襲來一把飛鏢,厘懿行還未來得及抉擇,疏辭已經(jīng)一個箭步?jīng)_過來為他擋了飛鏢。那飛鏢深深地嵌入了她左肩的皮肉中。
厘懿行以為是疏辭想設(shè)計試探他,未做出太大反應(yīng),只是稍作慌亂。
這時湖面上飛來一個黑衣人,手握匕首,直逼厘懿行。
疏辭見狀,推開厘懿行,與那黑衣人搏斗,因為有傷在身,那黑衣人武功不低。
疏辭要顧及厘懿行不被傷到,有些吃力!厘懿行想趁兩人纏斗的間隙跑出亭子求救。
那黑衣人發(fā)現(xiàn)端倪,從身后一掌推入了湖中!疏辭見狀,立即跳入湖中去救,那黑衣人見兩人落水,快速逃走!
而疏辭因為被暗器所傷,又和那黑衣人搏斗過。她在湖中用盡力氣拖拽厘懿行時體力不支暈了過去。
她四肢垂在在湖中,向著湖底慢慢下墜!此時她只覺身體的各個器官被湖水充斥,無法呼吸,接著她的意識也逐漸開始變得模糊。
就在疏辭以為自己將要在這湖中做一只無家可歸的孤魂野鬼時,一只有力的手臂將她攔腰撈起,帶出了水面。
疏辭被厘懿行救了上來,但是由于溺水,昏迷不醒。
厘懿行跪在旁邊給她做胸部按壓。見她臉色蒼白,雙眼緊閉未有一絲蘇醒之兆。他只能俯下身堵住了她的唇瓣……
終于,疏辭醒了過來,她連嗆了幾聲,才將身體里的湖水吐干凈!見周圍只有她們兩人,她知道:厘懿行是裝傻!
厘懿行見她氣若游絲,身體上的衣服被湖水浸透,緊緊貼在身上,露出了凹凸有致,優(yōu)美動人的身體曲線。
這才反應(yīng)過來,男女有別,略顯慌亂地脫下自己的斗篷蓋在她的身上!然后沉聲說道
“我?guī)慊厝?!?p> 疏辭拉住了他的衣角,雙眼充滿期待地望著他,氣息微弱地說道
“你裝的…”
“你…要幫我…!”
“成婚之夜…”
“不然,我會讓他們知道…”
厘懿行那晚也在場,自然知道她說的是什么意思!可是今晚的事,他的直覺告訴他,他最終還是被這個詭計多端的女子算計了!
然而疏辭并沒料到會有這么一出,原本是讓池溟假扮此刻的,可剛才過了幾招明顯不是池溟,此人一定是想殺厘懿行然后嫁禍給她!
而她奮力救厘懿行只是為了日后更容易接近厘褚,她要等師父的指示,雖然不知道他的計劃是什么,但她深信師父是為她著想!
于是才救了厘懿行,不曾想差點兒搭上自己的性命!
看著她虛弱的神色,眼巴巴地注視著他,他也不好拒絕,無奈只好點頭答應(yīng)!
疏辭見得到了想要的答案,便托著沉重的腦袋的睡了過去!
醒來時,已是辰時。她見迦煙羅趴在她的床邊睡著了,想起身去拿床頭的水,不料扯到了后背的傷口,疼得她深吸一口冷氣。
疏辭的動作吵醒了迦煙羅,她揉了揉眼睛,急忙坐起身,將旁邊的盛著水的碗端給她喝。
見她喝完后,迦煙羅接過碗放在桌子上,詢問道
“怎么樣,好點兒了嗎!”
“頭還疼不疼?”
疏辭淺笑著,搖頭道
“不疼!”
接著她溫聲說道
“你照顧了我這么長時間,快回去好好休息吧!”
迦煙羅搖著頭,皺眉道
“不行!我得照顧好你,萬一你又突然發(fā)燒了怎么辦!”
“你說你,怎么突然就遇襲了呢!”
“這璽和宮也太不嚴(yán)密了,怎么會有刺客!”
迦煙羅說了一大堆,就是不放心讓疏辭一個人待著,她怕疏辭再次遇害!疏辭覺得這樣瞞著她也怪愧疚的,最后好說歹說,才將迦煙羅勸去休息!
疏辭也詢問過池溟,池溟說他都準(zhǔn)備上了,見有人快他一步,他想著以疏辭的能力肯定可以應(yīng)付,一直在暗中觀察,沒有上前!
本來見厘懿行上來了,卻不見疏辭上岸他準(zhǔn)備沖過去,見厘懿行又跳了下去,他為了疏辭計劃的完整訓(xùn)就沒有插手,好在她沒事。
為此還被迦煙羅訓(xùn)斥了一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