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著,她深深的朝著時念安和向晚鞠了一躬,隨即拉著女兒走到了店門口的樹蔭下。
向晚不明所以:“念安姐,她們這是干嘛???這樣都不翻臉?”
“呵呵?!睍r念安嘖嘖嘴:“之前不是告訴你嚴家遇到麻煩了么?可能是覺得我們在背地里使絆子呢,舔著臉來求人,自然怎么樣都得硬著頭皮忍著。一開始我還拿不準,我這么羞辱她們都不走,那肯定就是了。先別管,等晚上再說?!?p> 向晚稍稍琢磨了一下,覺得嚴家應該不至于順藤摸瓜知道她和左星云的關系,不然當初也不敢惹她了。
左星云走了八年,早就沒人把她和他掛鉤了,何況就算是從前,知道的也僅僅只是這個小圈子里的人,嚴家顯然還不夠格。
她也懶得再理會,回到吧臺繼續(xù)忙碌去了。
今天的日頭不小,酷熱滿和在空氣里,肆意發(fā)揮著盛夏的威力,路邊的綠化帶仿佛都被烤干了水分,綠油油的葉子為了躲避陽光卷成了細條兒。
嚴童母女倆在外面站了兩個多小時都沒動彈,一開始向晚還無動于衷,漸漸的,也有些心軟了。
此時店里雖然已經有了空位,她還是怕她們鬧事,不敢放人進來,便做了兩杯冷飲讓店里的其他人幫忙送出去。
時念安沒有制止她的舉動,想必也是贊同的,雖然氣不過,也不至于真把人折騰死了去。
等接近了晚飯時間,店里的客人都走得差不多了,時念安才把嚴童母女叫進來。
嚴童本來就是個火爆脾氣,憋了一下午的怒氣沒能發(fā)泄出來,直接氣哭了:“你們太過份了!”
向晚淡淡掃了她一眼:“過份?這就過份了?當初你大庭廣眾下羞辱我、把我的照片發(fā)到網上去的時候,你想過自己過不過份嗎?沒有人求你們等,是你們自愿的。”
嚴母急忙說道:“是,當初是我們家童童不對,我也有做得不對的地方,到現(xiàn)在你們也該解氣了吧?向晚,你能不能讓左星云放過我們?”
時念安和向晚都愣了一下,時念安當先反應過來:“左星云……星河集團,小晚,星河集團是你小叔叔的?”
“嗯……”向晚無奈承認,沒想到嚴家真摸索出她和左星云的關系了:“是,但是他針對嚴家的事兒沒有和我通氣,是他自己的決定,所以找我沒用?!?p> 嚴母面部表情已經繃不住了,不知是汗還是淚,花了滿臉的妝容:“他就是因為幫你出氣才那樣做的,你求情一定管用!那一萬八我還,我們還可以在網上發(fā)布公開道歉!請你高抬貴手放我們一碼吧!”
時念安忍不住提醒:“是一萬八千零一塊?!?p> 嚴童氣得跺腳,一屁股坐在一旁的椅子上,破罐子破摔了。
向晚覺得,左星云對嚴家下手未必單單是為了幫她出氣,一定也跟利益掛鉤,左星云是生意人,不會隨便做無謂的事浪費時間,她要真去求情了,反而會顯得自己自作多情。
她比較好奇嚴家是怎么知道她和左星云的關系的:“你們是怎么知道我和左星云認識的?”
嚴母神色有些不自在:“是……一個老朋友告訴我們的,如若不然,我們還不知道怎么得罪了他?!?p> 老朋友?向晚的好奇心更盛:“什么老朋友?叫什么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