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葉凡!
顧長歌和白夜宗并沒心思去關(guān)注這群人都議論紛紛,兩人一前一后朝著后院走去。
顧長歌顯得異常輕車熟路,然而他越是輕車熟路白夜中的臉色就變得越是難看。
眼見著顧長歌離白清純的閨房越來越近,白夜中摸了一把額頭上的汗。
顧長歌這一行為顯然是早就摸清了白府的狀況,而且顯得異常熟悉。
這讓白夜宗不僅懷疑是不是他們的計劃已經(jīng)暴露了。
但現(xiàn)在顧長歌也并沒有揭穿,所以他也不打算自己就這么直接撕破臉皮。
畢竟他還不知道顧長歌到底是不是真的有備而來。
又擦了擦額頭上的冷汗,白夜宗微微笑道。
“顧賢侄,今晚你和清純就禮成了,到時候就是真正的夫妻了,何必急于這一時!”
“既然早晚要成為夫妻,早點見面也沒有什么,白伯父又何必要阻撓?!?p> “不會是白伯父又想反悔,不想將清純嫁于我吧!”
顧長歌突然停下看著白夜宗不咸不淡的說了一句。
白夜宗連忙擺手,笑著道。
“我白某怎會如此,上次不過是小女不懂事,才會那般對顧賢侄出言不遜,但回來后思前想后,覺得做人還是要誠信重諾?!?p> 聞言,顧長歌冷冷一笑,“原來白伯父還知道誠信重諾這兩個詞語啊!真是稀奇,我還以為白伯父早就不要臉了呢,結(jié)果此刻沒想到竟然還想撿起來?!?p> “你!”
面對顧長歌一路的冷嘲熱諷,白夜宗此刻險些繃不住。
但是想了想此刻的處境,白夜宗又將那股怒火活生生給咽了下去。
又是幾個呼吸之間,顧長歌來了白清純的閨房,幾乎是毫無涵養(yǎng),他一腳踹開白清純的房門,直接大步就進去了。
甚至不等白清純反應(yīng),他極快的上前封住白清純的氣,再一個橫甩就將白清純抗在了肩膀之上。
一連串的動作一氣呵成。
“顧長歌,你個登徒子,若是讓葉哥哥知道了,定是饒不了你?!?p> 白清純大聲罵著,顧長歌選擇性耳聾,目視無人的扛著白清純就要離開。
看的白夜宗都直接傻眼了,但下一刻聽見白清純的怒罵聲,他便馬上反應(yīng)了過來。
白夜宗一步上前擋住顧長歌,臉色難看到了極點。
“顧賢侄,你此般行徑是否欺人太甚!”
白夜宗的聲音已經(jīng)低啞到了極致,甚至面露殺意。
但顧長歌仍然不為所動,臉上帶著些嘲諷和冷笑,完全不留情面大聲嘲諷起來。
“何來欺人太甚?你女兒白清純與我有婚約在身,卻背著我在外偷漢子,我此來接走她,還認她這水性楊花的女人,已是我顧長歌很給臉面?!?p> “怎么?難不成是想我不認她,讓她被拖去浸豬籠?”
大周王朝幾千年前還未開化完全的時候確實是有這一說法。
但是現(xiàn)如今早已民風開放,早就沒了那么一說辭。
可說出這話的人乃是大周王朝女帝的干弟弟,那么此話就做得數(shù)。
白夜宗原本就難看的臉色此刻直接擰在了一起。
話雖這么說,但是此刻他是絕不能放顧長歌走的,不然就全完了。
他早就已經(jīng)得罪了顧長歌,只是還未鬧得太過于難看。
但是葉凡卻還不同,還算是十分友好的。
如果他此刻看著顧長歌將他的女兒白清純就這么眾目睽睽之下帶走,絲毫不做阻攔,到時候葉凡上門怕是免不了一頓糾纏。
思慮其中的利害關(guān)系,白夜宗咬了咬牙,在明知不是顧長歌對手的前提之下,猛然提起周身之氣對著顧長歌一掌打去。
看似十分猛烈的一波攻擊,顧長歌一個閃身便輕飄飄就給躲了過去。
但白夜宗并未就此停手,仍然繼續(xù)一波又一波的攻擊。
看著白夜宗完全是在下死手的操作,顧長歌知道這是將白夜宗惹毛了。
但是他可沒怕過,畢竟白夜宗早就是手下敗將。
“給臉不要臉!”
顧長歌怒罵一聲,單手運氣,瞬間一周星辰圍繞,一股強大的威圧感朝著白夜宗而去。
幾個呼吸之間,白夜宗被一股強大的氣浪光波打的一口鮮血吐出,成一條拋物線一般就給飛了出去。
砰的一聲巨響在白家后院響起,原本在前院的賓客一瞬間紛紛出現(xiàn)在了后院,大部分是看熱鬧的,但卻有那么些是路見不平拔刀相助的。
“豈有此理,就算你是女帝的干弟弟,搖光圣地的圣子那又如何,這還反了天了,新婚頭天就上門打老丈人,羞辱新媳婦,簡直是有辱斯文!”
喊話的是一個絡(luò)腮胡子,濃密的眉毛下是一雙瞇著的狹長眼睛。
不知道是沒睜開還是根本睜不開,一直瞇著。
顧長歌此行當然不是真的想就這么搶人,而是他在賓客中看見了葉凡的人生劇本。
那么就代表葉凡也在這群賓客之中,只是隱藏了起來。
他這才臨時改變計劃逼葉凡現(xiàn)身。
難不成這個絡(luò)腮胡子就是葉凡?
可此人的頭上并沒有葉凡的名字
便也直接略過。
顧長歌瞇了瞇眼睛,又四處看去,卻并沒有看見葉凡。
不免得有些疑慮,他絕對沒有看錯,但是葉凡此刻又在哪里?
顧長歌緊盯著這一群人,仔細觀察著他們的一舉一動,并不說話,反而是其他旁觀者接上了絡(luò)腮胡子的話語。
“人家的家事,你個大胡子管那么多做什么,說不定有什么內(nèi)幕才把這顧長歌逼成這樣的呢。”
“內(nèi)幕?能有什么內(nèi)幕?”
“哎,還別說,還真有那么點內(nèi)幕?!?p> “什么內(nèi)幕?您說來聽聽?!?p> “據(jù)說這白清純看上了據(jù)說有大帝之資的葉凡,并不想嫁給顧長歌,為此還專門上門去悔過婚,這顧長歌不同意,這才有了今天這婚禮。”
“什么,竟然還有這事?我還以為是知識葉凡單方面有意呢,結(jié)果這白清純原來也是個不倫不類的蕩婦。”
“嘖嘖···”
真相被揭穿的一瞬間,眾人一陣唏噓。
原本以為是小兩口為真愛不屈強權(quán),結(jié)果是顧長歌在智斗奸夫淫婦。
真是,可憐,可嘆!
眾人看著被圍在人群中的孤身一人的顧長歌,又是一陣唏噓。
“那就算這樣,婚事都說定了今天怎么又鬧出這般幺蛾子?!?p> “誰知道呢,說不定本來高高興興來迎新娘子,結(jié)果正好撞見葉凡和那白清純要私奔呢。
一時怒火攻心這才大大出手,畢竟那個男人受得了自己老婆一而再再而三綠自己,我是他就不止這么打人了。”
“就是就是,不過這葉凡也真不夠人道的,這白清純也真夠勢利眼的,瞧見葉凡好,立馬機貼上去了,什么名節(jié)羞恥全不要了?!?p> “嘖嘖,真夠不要臉的。”
圍觀的人群從一開始的指責顧長歌慢慢變成了指責白家等人,更是有膽大者辱罵白清純和嘲諷葉凡的。
而就在這時,顧長歌也終于在人群角落的陰影之中看見了葉凡的人身劇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