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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年平遼后,才知自己是崇禎

第二十二章是他勾結(jié)建奴,還是我陷害他?

  在朱五要入蔚州城,接受范家的所有產(chǎn)業(yè)前,他被一個熟人堵住了,是丟了一個手掌,肩膀還沒好利索的范家盛。

  也許是因為不遠處有一千邊軍拉練,范家盛不害怕朱五動手,膽子大了很多,一見面就叫囂道:“這不是那個賤人的姘頭嗎,那個賤人哪去了?”

  朱五在馬車上沒下去,只是讓魏二把簾子搭起來,看了一眼被護衛(wèi)單獨放進來的范家盛,就扭頭沖馬車里的崔文茹笑道:“夫人,有個好玩的玩意要見你,要不要看看?”

  很快馬車內(nèi)傳來的崔文茹嗔怒的聲音,“哪有讓自己女人見外男的?”

  朱五開玩笑道:“王五只是個贅婿,夫人你想看就看?!?p>  崔文茹還是不愿意。

  范家盛忍不下去了,大怒道:“賤人,看在你我兩家曾經(jīng)的情誼上,少爺我再給你一次機會,來我范家安心當個粗使丫鬟,好歹還能活命。

  識相的就趕快下來給少爺磕頭?!?p>  朱五搖了搖頭,嘆口氣道:“這人曾經(jīng)好歹有個人樣,現(xiàn)在怎么糊涂成這樣了,范家沒人管他了嗎?”

  范家盛繼續(xù)叫囂道:“姓王的,你不是很猖狂嗎,來啊,再來要少爺我的胳膊試試,以為少爺我沒人是吧……”

  他真的很努力的在挑釁朱五,不過,哪怕他知道有一千邊軍在,朱五大概率不會動手,可他還是害怕,說出來的話根本沒有任何底氣。

  可以說是用最慫的語氣說最囂張的話。

  崔文茹只是聽都聽笑了。

  朱五笑了一會就揮了揮手,讓護衛(wèi)們把不斷叫囂的范家盛攆了出去,自己帶著人往蔚州城城內(nèi),崔家府邸趕去。

  另一邊,范家盛剛被攆出去,就急忙入城,見到了自己親爹范永斗。

  見范家盛回來,范永斗急忙問道:“怎么樣,有沒有給他一個下馬威?”

  范家盛當然不會說自己表現(xiàn)不佳,搖了搖頭道:“那個人吃了熊心豹子膽,想要邊軍不動手,只用捕快們就把他下獄,估計不可能?!?p>  范永斗臉色有些陰沉,卻還是連忙向蔚州知州的衙門走去,他要告官。

  這事在朱五,或者說孫傳庭的預料之內(nèi)。

  當那些戰(zhàn)戰(zhàn)兢兢的捕快,在護衛(wèi)的強勢圍觀下,請他往衙門走一趟時,他直接帶人過去了。

  其中有個愣頭青想要給朱五上枷鎖,被那個捕頭一頓好揍,還是朱五這個犯人幫忙求情才停手。

  過了一會,衙門大堂內(nèi),朱五雖然坐在側(cè)位,但因為他身后的護衛(wèi)比衙役還多,大堂內(nèi)的衙役又被趕出去不少。

  所以他這個被提審的犯人,反而更像是個審案的。

  蔚州知州,也就是范永斗的親家深吸一口氣,大著膽子一拍驚堂木對朱五喝道:“堂下何人,為何不跪?”

  帶著假胡子的徐應元聽樂了,差點笑出聲,一句話讓自己九族沒了,他就沒見過這么能作死的。

  魏二瞅了一眼徐應元,面無表情地回道:“你沒資格知道,反正你沒資格管我家主人?!?p>  蔚州知州追問道:“還不明說,非要本官動刑不成?”

  徐應元下意識笑道:“來啊,動刑試試啊?!?p>  被魏二踢了一腳后,才知道自己失言。

  朱五悠哉品完茶后,回道:“你沒資格管我,不過這次不是審我和范永斗之間的事嗎?

  我就在這聽聽你怎么審,覺得有道理就聽,沒道理就罰?!?p>  蔚州知州裝模作樣地拱手道:“閣下能否道明是錦衣衛(wèi)哪方大員,幾品官?”

  魏二見朱五不想說話,就開口回道:“不能?!?p>  蔚州知州有些為難,因為現(xiàn)在連山西巡撫都做好準備了,只要朱五說出自己的真實身份,總會有合適的人出面收拾朱五的。

  其他人出面,他就可以退場了。

  至于連巡撫收拾不了這種情況,在蔚州知州眼里不可能出現(xiàn),在他看來,朱五只是一個為許顯純奔走的武官而已,能是什么大人物?

  不過,看樣子朱五至少比他大。

  但這時候他也只能硬著頭皮在大堂上接著審案子,問道:“行商范永斗,為何狀告此虛張聲勢的無名氏?”

  范永斗顯然提前背過稿子,一大段話脫口而出,“賊子利欲熏心,見我范家家財……色膽包天,強擄婚約之妻……”

  朱五聽煩了,手指敲了敲桌子道:“再廢話我走了?!?p>  范永斗這才三言兩語說完。

  蔚州知州一扭頭對朱五問道:“無名氏,你有何話說?”

  魏二又代朱五開口道:“私通建奴之輩,人人得而誅之。”

  蔚州知州當然不會順著魏二的話問什么建奴,他只是眼前一亮道:“好個多嘴的家奴,終究還是失言認下了罪行,來人,拿下?!?p>  他可不會想著就這么把朱五解決了,只是想逼著朱五亮明自身身份,讓他這個知州處理不了他,按程序換個人來。

  可他沒想到朱五不按套路來,依舊穩(wěn)坐釣魚臺,而那些收了大筆銀子,說要出大力的衙役們,這時候也都像是聾了一樣。

  然后這時候徐應元主動發(fā)難,按照計劃向蔚州知州冷笑一聲道:“私通建奴,如此大事,知州絲毫不過問,看來需要我家主人詳查啊。”

  蔚州知州當即震怒:“好膽,哪來的匪類竟敢冒犯本官,來人,喊天兵平賊子?!?p>  范永斗連忙給蔚州知州一個臺階下,回道:“大人萬萬不可如此,雖然這無名氏行事如匪,但萬一他們真是錦衣衛(wèi)呢?

  在下問心無愧,可以遣人到在下家中細查?!?p>  蔚州知州也沉著臉道:“無名氏,你最好現(xiàn)在就道明身份,不然無論是誰,本官定要上書彈劾?!?p>  徐應元不接茬,只是冷笑道:“現(xiàn)在范永斗當然不怕查了,因為他早就把建奴藏好了?!?p>  蔚州知州又一拍驚堂木,大怒道:“小小家奴竟敢戲弄本官,你為何不說范家拿了你幾百萬銀子,只是被范家藏起來了?

  來人……”

  不給蔚州知州做無用功的機會,徐應元拍了拍手,接著道:“知道為什么我敢說這事嗎?因為那些建奴,被抓到了啊?!?p>  然后外面就有一隊人拿著幾個匣子,押著一名犯人,帶著一疊文書走了進來。

  “建奴的行蹤,如何交易,交易了什么,種種事項都在文書上,加上這幾個新鮮的腦袋,以及這個認罪的范家家仆,是否足以證明范家勾結(jié)建奴?”

  范永斗大驚失色,當即急道:“大人,這是污蔑,陷害……”

  朱五這時候來了興致,沖蔚州知州笑道:“大人,你說說,是他勾結(jié)建奴,還是我在陷害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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