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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呸!”降谷零朝地上啐了一口:“沒想到……竟然有吃了我的拳頭還能站著的家伙!”
松田陣平活動活動下巴:“嘿!我也想說這句話來著!”
剛剛才成為同學不久的降谷零和松田陣平,兩個人竟然半夜約架!
“真不知道你為什么看我不順眼?不過旁人再怎么說我也不會改變想要成為一個警察官的志向的!!”降谷零毫不退讓。
松田陣平伸手一指:“就是你這小孩子一樣的說法最讓我看不順眼呀!金發(fā)笨蛋!”
“胡說八道……”降谷零再度揮拳:“明明你這家伙也是奔著成為警察官的目標才來這個學校的吧!”
……
“咚咚咚……”
“誰呀!這大半夜的,不睡覺的嗎?”松風景平的寢室房門被敲開,他揉了揉眼睛,看到門口鼻青臉腫的松田陣平吃了一驚:“松田?!你……你這是怎么回事?!”
“嗨……”松田陣平一屁股坐在了房門旁邊:“抱歉這么晚來打擾你,不過……你這兒有沒有繃帶紗布什么的,借一下,我的用完了?!?p> “你……”松風景平把松田陣平扶到自己房間之中,一邊替他準備著包扎傷口的東西,一邊吐槽說:“幸虧我這兒還備了一些……你是不是又跟zero打架了?嘖,就不能告訴別人真相嗎?”
好半天松田陣平才說道:“我呀,就是看不慣那家伙的嘴臉?!?p> 第二天,作為唯二兩個臉上都帶著傷勢的學員,松田陣平以及降谷零可謂是備受關照,就算有他們班上的同伴幫忙解釋分擔,依然受到了教官的格外關注。
雖然如此,但總算還沒有耽誤到正常的訓練和功課。接下來是他們的射擊實際檢驗了。
“射擊考試五發(fā)子彈的一組!共分為四組!取其中分數高的兩組成績相加得到最終成績!如果最終成績不足七十分,你們這些小子,就給我做好準備跑上一天一夜吧!!”教官扯著大嗓門兒,恨不能趴在每個學員的耳朵邊上“提醒”說道。
制式左輪射擊訓練,松風景平他們班的幾個平常成績都不錯,這一回檢測大伙也算是正常發(fā)揮,松風景平更是在第一組就打出了五發(fā)全中十環(huán)的好成績——這還是他收著手了呢。
第一組就是五十分,合格是晚上釘釘,接下來就看能不能突破紀錄了!
“打的好也別驕傲!”有出色的學員,教官的脾氣也好了些:“好天賦不能代表一切,努力才能拔高你們的水平上線!告訴你們說……想當初你們的前輩在初次射擊檢測的時候就拿到了滿分!那可是頭兩組就二十發(fā)全部命中十環(huán)的天才!”
“哦?”松風景平眨了眨眼睛,很感興趣的問道:“那那位天才前輩現在肯定是活躍在搜查一課的刑警吧?”
“那倒沒有?!苯坦倏戳怂娠L景平一眼:“他現在已經辭去刑警工作了,好像開了一間私人的偵探事務所……”
“真的嗎?”
“他叫什么名字呀?”
“他還有什么記錄啊……”
“行了行了??!稍稍放松就可以了?。∧銈冞@些小子!考試可還沒結束呢!!”教官又恢復了那聽著就讓人耳朵發(fā)脹發(fā)痛的大嗓門。
一邊叫嚷著,教官一邊視線注意到了古怪的地方:“松田!!你小子怎么回事兒?射擊訓練可不是讓你磨時間的!”
松田陣平這個時候拿著手里的左輪疑惑的皺著眉頭:“不是啊教官……這槍是不是被誰掉到地上了,氣缸栓好像有損傷???”
說著竟然自顧自的將左輪拆解,細致檢查起來:“我就說嘛……這不就是有損傷嗎!”
“你這家伙!!”教官氣的跳腳:“馬上給我把槍組起來!”
……
“行了,今天的檢測就到這里了。所有人交還裝備!松田!你小子把槍給我好好組起來再說!”教官開始安排人收拾場地:“抓緊時間,騰出場地,一會兒屋頂修補的施工人員下來的時候還要用呢!對了,剛才是誰還有一發(fā)子彈沒交來著……”
沒想到教官這邊話音剛落,天花板突然破了一個大洞,修補天花板的工作人員掉了下來!
剛剛走到訓練場二樓樓梯的教官想也沒想,直接一個飛撲就要抓住掉落下來的工作人員!
可是沒想到,工作人員沒救下來,教官卻被那人身上纏著的救護繩索牢牢套住脖子,兩個人就這樣懸掛在天花板到訓練場地面之間!
“不、不好了!!”
“誰去把繩子剪斷??!”
“這,這剪繩子要爬到樓頂去吧?時間哪來得及呀!”
松風景平猛的回頭看一下松田陣平:“松田!你的槍組好沒有?”
“馬上……好了!”松田陣平把槍拋給了松風景平。
松風景平接著看向萩原研二:“萩原能不能拜托你找到那發(fā)還沒上交的子彈?!”
“沒問題!”萩原眨了眨眼睛,沒想到他四下一打量,竟然真的被他發(fā)現:“哎呀!子彈這不就在這兒嗎!”他朝著地面某處走去,同時靈活的將周圍所有同學的面目表情盡收眼底,果然被他抓到了那個神情有些慌促的家伙。
“啪”的一聲:“那發(fā)子彈就在你手里吧,快交出來!”
萩原腦筋靈活、洞察力驚人!
現在伊達航他們正在疊羅漢,托住懸在半空當中的教官和那工作人員,盡可能的維持平穩(wěn),而此時,松風景平已經舉槍瞄準了那顫巍巍的繩索了!
“角色卡!”
松風景平心中默念,同時開啟了自己借助角色人物能力的本領。
【神槍手·大雄】宇宙第一的神槍手,彈無虛發(fā)、百發(fā)百中!
“砰——!”
“咣當!”
繩索應聲而斷,那名工作人員和捂著脖子呲牙咧嘴的教官也總算掉了下來,被學員們接住,脫離了危險……
“……原來如此。”
當天晚上松風景平找到了降谷零,說起了松田陣平家的事情。
降谷零這才對自己的同班同學更了解一些:“……這家伙的父親,那個拳擊手,因為顧慮比賽沒能出手阻攔兩人斗毆,結果兩人其中一人死亡,他被牽扯其中,不僅丟了比賽,而且名聲一落千丈甚至被迫放棄拳擊手的職位……因為這樣的事情,那家伙才覺得警察不怎么樣??!”
松風景平點了點頭:“就是這樣了,所以他才口口聲聲說著討厭警察呀。那家伙之所以來這兒,說不定是想要爬到頂點,揍警視總監(jiān)一拳呢!”
“你倒好,幾乎每天都當著他的面,重申自己想要當個好警察的‘愿望’……知道為什么他看不慣你了吧?”
“嘿!”降谷零抓了抓頭發(fā):“可是我的愿望真的是當個好警察嘛!”
松風景平之后觀察,有了自己解釋個中緣由,松田陣平和降谷零雖然平常依然拌嘴,但關系卻是實打實的好了很多。
行了,在更穩(wěn)定一些的小團體當中,自己要做什么“私人”的事情也更加方便一些。
比如,接琴酒的電話:“……那位大人很重視你現在的身份……給我好好學習考試啊!畢業(yè)之后一定要進警視廳之中,要是混到高層,那可就能更好的幫助組織了……”
松風景平嗯嗯啊啊的答應下來,但是眼珠轉動,也已有了自己的主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