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團寵福娃:小奶包她又奶又兇

第391章:一起拜入巫沂門下

  回去時,她躡手躡腳,卻不想剛剛推開門,房間里的燕辭已經(jīng)坐了起來,衣服已經(jīng)換上了他之前的衣裳。

  “你回來了。”燕辭一本正經(jīng)坐著。

  “你沒睡嗎?”小希反問。

  她一來一回也只是去了不少時間。

  “暫時不困,就在床上躺了會兒。”燕辭對上她眼睛又快速移開。

  “吶,這幾件衣裳才去裁縫鋪新做的,你試試合不合身?!毙∠⑹种幸律涯贸龇诺酱策?。

  燕辭看了眼衣裳,又看向小希。

  小希非常識趣的說道:“我買了些吃的,我去弄一下?!?p>  說完起身離開。

  廚房,她看著干干凈凈從沒生過火的灶臺,找了個位置坐下。

  想了想,反正燕辭已經(jīng)知道她身上的秘密,她也沒必要隱藏什么。

  于是便從空間起鍋灶,意識處理這些東西可比現(xiàn)實生活中方便多了,只需一個意念,東西瞬間變成了她想要的樣子。

  很快,幾盤肥美的并切成片的烤鴨便出現(xiàn)在灶臺,配套的還有幾碟黃瓜絲,和蔥絲,以及微辣的辣醬和一摞薄餅。

  空間的食物永遠散發(fā)著一股獨特的濃郁香味,許是靈氣加持的原因,空間里面只要帶靈氣的東西,味道總要比外面美味很多。

  她悠哉悠哉的拿起一張面餅卷起幾根蔥絲黃瓜絲抹點醬料,最后鋪上一層滋滋冒油焦黃色帶皮鴨肉卷起來,一口下去,鮮香的味道從味蕾炸開,讓人不自覺的瞇起了眼。

  空間里的所有美味無論吃多久都不會膩,小希這樣在心中這樣想到。

  等到燕辭換好衣裳來這邊廚房找她的時候,小希正一臉享受吃的滿嘴流油。

  見燕辭來,忙招呼他到旁邊坐,順手將灶臺上的其他幾分烤鴨一起端放到她所在的桌上。

  燕辭看了眼干凈的灶臺,然后再目光落在桌上,最后在小希身上掃視一眼,沒說也沒問。

  他一直知道小希身上有秘密,只是她不說,他也識趣的沒問,等她想說時自然會說。

  燕辭在一旁落座,小希將灶臺沒動的幾盤端來放到燕辭面前。

  “好些年不見,你的口味倒是沒有改變?!毖噢o看著桌上片好的烤鴨,眼角帶著幾分溫柔。

  他離開時,這家伙就喜歡吃烤鴨,現(xiàn)在也是如此。

  小希嘻嘻笑道:“一個人的喜好,哪有那么容易改變,你也嘗嘗,這個味道可棒了?!?p>  說來也是慚愧,她至今為止都不知道燕辭喜歡吃什么,燕辭也是很奇怪,他無論吃什么都不挑食,但是每樣?xùn)|西都不多吃,唯一例外的大概就是他空間的食物,這家伙無論多少都會全部吃完。

  小希眼珠一轉(zhuǎn),拿出一壺酒。

  “既然改了修煉法,現(xiàn)如今應(yīng)該不忌諱酒水了?”

  不知道這家伙喝醉了會不會把解決后遺癥的方法說出來。

  小希看了一眼燕辭,見他沒拒絕,就給他倒了一碗,是的,一碗,優(yōu)雅的小酒杯實在不適合他,再加上拿出來的是果酒,小口喝實在是沒意思。

  一人一碗,她端起敬他。

  “嘗嘗?!?p>  燕辭端起來兩人碰了一下,微甜的味道帶著一點點果香,主要是里面充斥著濃郁的靈氣,若是有些事靈氣支撐,或許他很快就能恢復(fù)到原來的狀態(tài)。

  小希喝了一口,覺得味道不錯就又連喝了幾口,最后燕辭還沒醉,她人已經(jīng)率先迷糊了。

  雙頰粉紅抱著一個大壇子倒酒,燕辭狀態(tài)微醺,不過比小希好點,看她搖晃的抱起酒壇子,便起來阻止:“小希,別喝了?!?p>  “我不,我就喝!”

  小希抱著酒壇子躲過燕辭伸過來的手,已經(jīng)忘記了一開始拿酒出來的目的。

  靈氣加持果酒清香沁人心脾,她忍不住倒了一碗又一碗。

  燕辭看她那模樣,只好強行奪過她手中的壇子和碗推到遠處。

  “你醉了?!彼麑u晃的人扶住,按到椅子坐下,小希掙扎著還要去桌上的酒壇子。

  “我沒醉,我意識很清醒,我要喝,給我,我要喝?!?p>  她嘟著嘴要掙扎起來去拿酒水,整個人都在控訴。

  她自幼習(xí)武,后期修習(xí)紅宗藍卷,力氣也非一般人能比,就是燕辭也是費了好大力氣才勉強將人壓住。

  被治住后,喝不到自己想喝的小希更加生氣,她動不了了。

  意念一轉(zhuǎn),兩人直接從外界移動到了空間之中,下面的椅子消失,燕辭猝不及防撲到小希身上連帶著兩個人一起撲到了紫色的花海之中,由于收不住力,他直接啃到了小希脖子,某人愣了一秒,香香的,軟軟的,滑滑的……

  意識到不對勁,燕辭猛然起身,一地的紫藤花隨著他的動作撲唰唰的飛起又落下,弄了兩人一身。

  燕辭警惕抬頭環(huán)顧四周,一片巨大的紫色花海,花海旁邊蓋了一個簡單的房屋,四周屯滿了糧食,周圍是不同時節(jié)才會出現(xiàn)的果蔬草木,而此時全部逆時節(jié)的生長在一起,有才剛剛開始育苗的紅薯,還有秋日才會采收的小麥,有秋日才會采收的柿子碩果累累掛滿枝頭,也有冬日才會采收的甘蔗,成片成片的成長。

  主要這里所有一切都蘊含著濃郁的靈氣,就像是一個完完全全的陌生的世界,或者是世外桃源。

  小希以為燕辭是被自己意識推開的,便搖晃著站起傲嬌仰頭嘟囔:“這地方是我的領(lǐng)域,我就是這里的神,誰都不能阻止我喝酒?!?p>  說著,一壺酒便出現(xiàn)在手心,她滿滿足足的喝了一大口,然后挑釁的看向燕辭。

  就是燕辭也不能阻止她在這里喝酒。

  燕辭抿唇,他在藏書閣看過關(guān)于這種空間之類的東西,芥子空間,這種靈物他也只在書中看到過,可就是他們玄門,也沒有誰真的見過。

  “你帶我來這里,就不怕我說出去嗎?”燕辭過去扶住搖晃的人。

  他當(dāng)然不會說出去,但還是想聽她親口承恩對他的信任。

  小希迷迷糊糊的仰起頭看著這個比自己還要高一頭的人,他比幾年前長高了很多,臉上也沒了少年的那種稚嫩。

  “你會說出去嗎?”小希反問。

  “不會。”

  “那不就得了?!毙∠Q笱蟮靡?,她看人還沒出過錯,就算是出錯——小希微微勾唇,尤其說信任燕辭,不如說她更信任自己解決問題的能力。

  燕辭忍不住揚起笑臉,低聲呢喃道:“想不到你居然如此信任我?!?p>  小希和他離得近,燕辭雖然說的聲小,卻也讓她聽的一清二楚。

  她仰起醉醺醺的臉:“其實說是我是信任你,不如說我更信任我自己的能力?!?p>  聽到這話的燕辭一臉的感動像是被一盆冷水潑了個干凈,他聽懂了她話中的意思。

  “要是我有一天把這事說出去,你會處理掉我嗎?”燕辭注視著她的雙眼,聲音有些陰沉,還有執(zhí)著于真相的固執(zhí)。

  相處的那些年,他早就知曉她的內(nèi)心不如她表現(xiàn)出來的那般和善無邪,或許用心狠手辣來形容她更貼切,只是這些狠毒從未用在過他和她的親人身上。

  他當(dāng)然也不會把這件事說出去,但是還是想聽一下她的回答。就像那些明明不會發(fā)生的事,不會婆婆和媳婦兩個人一起掉水里,卻還要執(zhí)著的問掉水里后要先救誰的人一樣。

  小希大概也是醉了,竟然順著燕辭的話開始認(rèn)真的思考起來了這個問題,若真有這么一天,她會處理了他嗎?

  “若是以前,大概會,我容不得背叛者的存在,若是現(xiàn)在——嗯,我大概會把你關(guān)在這空間一輩子,你只問我,你呢?你難不成存了還想著把這件事說出去的想法?”

  她迷迷糊糊拉著他的衣領(lǐng),整個人都要貼到燕辭臉上。

  “沒有,我不會說出去?!彼皇窍胍酪粋€答案,雖然這答案不是讓他很舒心,不過也重在真誠,如果換位思考一下,若是他遇到同樣的事,或許他也會將她囚禁起來。

  聽到滿意回答的小希傻傻的笑。

  “阿辭,你身上味道真好聞。”她迷迷糊糊抱著面前的人。

  “你醉了。”燕辭嘆了口氣,將人扶起坐到鋪滿紫色花瓣的地上。

  小希撅嘴:“我才沒醉,我腦子清醒著呢,我知道我在做什么,干什么?!?p>  她才沒有醉,醉掉的人是沒有意識的,而她只是有點迷糊,可她還有自己意識。

  燕辭看她那模樣想想之前巫沂說過的一些事,試探的問道:“小希,你說氣運真的存在嗎?”

  “或許吧?!毙∠C悦院卮稹?p>  “那——萬一,我是說萬一,你出生癡傻是因為被人奪了氣運,你會不會恨那個人?”燕辭緊張的問道。

  小希迷糊的腦殼聽到這話清醒了幾分,轉(zhuǎn)頭看向燕辭,冷靜中又帶著幾分刻意表現(xiàn)出來的不在意:“看來你也知道了,我出生癡傻是因為言默奪我氣運,當(dāng)年所謂的妖魔臨世不過是世間本該有的一大劫難,他不忍蒼生生靈涂炭,就拿這些氣運之子做了交換?!?p>  聽到這話的燕辭心中咯噔一下,小希早就知道了?

  “是師叔告訴你的?”

  小??囱噢o臉上緊張的反應(yīng),頓時冷笑一聲,隨即嘆了口氣無奈的搖搖頭笑道:“看來我的猜測,是真的。”

  巫沂確實明里暗里提點過她幾次,但是從來也沒明說,她一直懷疑,又不確定,但是剛剛燕辭問他,她想著反詐他一下,卻不想,燕辭的反應(yīng)直接坐實了她的猜測。

  燕辭這反應(yīng),真相如何還用說嗎?

  可即使早就猜測到了真相,現(xiàn)如今坐實了,還是覺得諷刺。

  對這個天義國的人來說,確實要感謝言默,畢竟他以一己之力以及部分氣運之子的氣運換的他們活下來。

  可是她張佳希是被祭獻的人之一啊,在不知情的情況下,被迫祭獻,若不是命夠硬,大概和十幾年前那些被祭獻的人一樣,早成了黃土一捧,墳頭草都長多高了。

  而言默當(dāng)年卻是對外宣稱,他用自身氣運鎮(zhèn)壓了即將出世的妖魔換來天下百姓過半,天義國人人歌頌的國師,是啊,多偉大的國師??!

  也是,不對外這樣說,難不成要對外界宣稱天義國師用氣運之子抵了即將到來的災(zāi)難?

  她張佳希算是運氣好的,至少活了下來,活到了否極泰來。

  只是可憐了那些被迫祭獻天道而犧牲的人,多少人本該一生富足無憂兒女承歡膝下,最后卻因氣運被奪,落得個家破人亡的下場,他們一生渾渾噩噩的出生再到莫名其妙的死去,沒人知道他們的存在,甚至不會有人記得他們來過。

  小希嘴角勾起諷刺,換了一壺烈酒,似泄憤般的仰頭一口飲下,火辣的感覺直接從嘴燒到胃,她臉色也從粉色變得通紅。

  燕辭看她這樣從她手中奪過酒壺,小希搖晃著趴到燕辭腿上,整個人被酒精麻醉,大腦也變得混沌起來。

  燕辭看她那幅毫無攻擊性溫順模樣,猶豫了會兒,還是開口試探的問道:“你恨師父嗎?”

  小希怔了一下,清澈的雙眸出現(xiàn)了一些迷茫,然后乖巧的搖搖頭。

  燕辭有些意外,不敢相信的重復(fù)問道:“你不恨師父?”

  小希搖搖頭,她不恨他,若是以前,她或許會恨他,恨他做的一切讓她們一家生活的水深火熱,可現(xiàn)在她母親和繼父恩愛,一家人幸福美滿,心態(tài)自然而然也發(fā)生了一些改變。恨?算不上,她只是厭惡,單純的厭惡言默,厭惡他做的一些事害了那些人,卻還披了一層舍己為人的高尚外皮,厭惡他隱藏了真相。

  “你真不恨他?”

  小希平靜的搖搖頭:“我只是替那些被奪了氣運的人,感到不值?!?p>  她替自己,也替那些冤死的人感到不值,為了現(xiàn)在這些活著的人被迫祭獻,最后卻落得妖魔臨世被鎮(zhèn)壓的污名。

  這世人崇他言默,拜他言默,可她作為曾經(jīng)的祭品,怎么會喜歡這個強行祭獻她氣運的國師。

  若不是以前打不過他,言默教訓(xùn)她時,她早反他了,當(dāng)然,現(xiàn)在她也打不過。

  哪怕她現(xiàn)在拜了巫沂為師,可依舊不是言默對手。可只要想到自己當(dāng)初那么慘是臭老頭造成的,她就非常不爽,很不爽,她不爽,她也不想讓言默爽。

  于是,小希醉醺醺轉(zhuǎn)頭看向燕辭,紅著臉傲嬌的問:“你要不要跟我一起拜入巫沂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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