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方看著啥傻眼的傻柱和易中海。
都說傻柱被秦淮茹吸血,何方也這么認(rèn)為的。
但是他被吸的不冤,一點(diǎn)都沒冤,被吸血他能怪誰呢?怪秦淮茹?不全是吧。
他只是叫傻柱,又不真的傻,一個正常人會不知道嗎?他自己心甘情愿的被吸血,自己天天樂在其中,天天想找個漂亮的年輕媳婦結(jié)婚。
可你天天跟在一個寡婦后邊干什么,不就是想占便宜嗎,為了占點(diǎn)便宜,連一點(diǎn)臉都不要,直接成了一個大舔狗,不分好壞,不分對錯的去討好秦淮茹。
棒梗偷雞這件事,他是知道的,他又不是不知道,不勸說不阻止,還夸獎棒梗有出息。
是個好哥哥,疼倆個妹妹,不自己吃獨(dú)食,棒梗成為盜圣,傻柱有推卸不了的責(zé)任。
事發(fā)后,自己先頂上去,抓住機(jī)會還往自己的腦袋上扣。
這可是偷盜啊,不是鬧著玩,不管在哪個年代說出去都是丟人的事,被人唾棄,那就別說偷自院子里東西了,兔子還不吃窩邊草呢。
更別說這個年代了,圈子就這么大,低頭不見抬頭見的,以后能有人跟你交往,都得處處防著你吧。
就這樣舔秦淮茹,人家能記好嗎?棒梗能記你的好嗎?
從記憶里知道,雖然何方吃喝*賭,但他不偷東西,手里再沒錢也沒偷過東西,這點(diǎn)還是不錯的,雖然改變不了他是個人渣。
“傻柱,一大爺!各位街坊鄰居!我偷沒偷這不是一目了然嗎?”
傻柱收回了心神,嘴里結(jié)巴的說到。
“我……我,那個。”
許大茂看到傻柱說話都結(jié)巴了,趕緊跳了出來。
“一大爺!那就是傻柱偷了我的雞!結(jié)局已經(jīng)是這樣了,傻柱你還有什么想說的,趕緊賠錢吧,我也不要這么多,給我五塊錢就行了?!?p> 易中海皺了皺眉,還想要替傻柱繳辯一下。
“許大茂!消停會吧!就你蹦的歡,五塊錢太多了,一只雞你要五塊錢,一塊錢就行了?!?p> 許大茂不干了。
“嗨,我說一大爺,我那可是下蛋雞,一個雞蛋好幾分呢,一年得多少錢啊!你得算算啊!要不就報(bào)警!我可不管你們這那的?!?p> 看熱鬧的眾人在劉海中的帶動下,開始對傻柱和傻柱的轟炸。
“嘖嘖嘖!這傻柱這么大了,還是不改啊,從小偷到底。”
“別這么說,還不如小時候呢,現(xiàn)在偷了還不敢承認(rèn)。”
“對!以后得離他遠(yuǎn)點(diǎn)了,萬一我家的雞再被偷了。”
傻柱聽到眾人不停的議論,腦袋就感覺一陣的熱,大吼到!
“不是!不是老子偷的!”
想他傻柱,何雨柱,何時被人這么說過啊,被說的里外不是人。
許大茂一聽傻柱又說不是他偷的,罵道!
“不是!傻柱。你TM犯病了,喊什么喊,冤枉你了,除了你還能有誰!你說??!你TM急上了?!?p> 傻柱被逼急了,脫口說出了。
“是棒梗!我下班的時候看到他吃了!我……我!”
人群中的秦淮茹傻眼了。
要暴露了,吃飯的時候棒梗和倆妹妹吃不下飯,問他啥都不說,一問槐花,哥哥給她們偷了只雞,棒梗還不承認(rèn),說是前院撿的,吃完飯,都沒敢讓他們?nèi)鰜硗妗?p> 剛才她是要承認(rèn)的,可是傻柱自己頂上去,以為就這么過去了,事情過去以后,再去給傻柱點(diǎn)好處,傻柱肯定樂呵的啥都忘了。
沒想到,發(fā)生這么大的反轉(zhuǎn)!
二大爺喊秦淮茹。
“秦淮茹!傻柱說的是真的嗎?是棒梗偷的雞嗎?”
秦淮茹一楞,到表演的時候了。
眼框頓時紅了一圈,雙眼淚汪汪的,委屈八拉的說到。
“我對不起大家,對不起,我替棒梗那個孩子道歉了,我們家的情況大家都知道,都靠我一個人頂著,十天半個月的都不見一點(diǎn)葷腥?!?p> “孩子就是嘴饞了,他還是是個孩子?!?p> “更要謝謝傻柱兄弟,看我可憐替我家背了個鍋?!?p> 劉海中剛要開口,易中海搶先一步說到。
“那個!真相大白了,是棒梗偷的雞,傻柱這個行為值得表揚(yáng)啊,幫助困難家庭,對秦淮茹提出來批評,以后要好好教育棒梗,別再偷東西了,畢竟是個孩子。”
許大茂感覺情況不妙趕緊插嘴。
“哎哎!我不管是誰偷的雞,你們得把我的錢給我啊!得賠我錢啊。”
秦淮茹看向了許大茂。
“大茂兄弟,姐姐家的情況就不說了,我哪能拿出來五塊錢啊,別為難姐姐了。”
“嘿!秦淮茹別跟我裝可憐,我許大茂不吃這一套,趕緊拿錢,不然報(bào)警抓你們家棒梗!”
秦淮茹實(shí)有錢,但是實(shí)在不想掏這個錢,她一個月27.5,也贊不下多少錢,5塊錢,好幾天的工資了,只能看向傻柱。
傻柱人家就吃這一套,一看的秦淮茹這個小寡婦,眼睛淚汪汪的,整個人都起飛了,小心肝都化了。
“那個!許大茂,錢我賠給你,別找秦姐了?!?p> 說完掏出了五塊錢,遞給了許大茂。
許大茂接過了五塊錢,也沒想再多留,帶著媳婦就要走,圍觀的眾人也要散了。
“等等!是不是忘了什么??!”
易中海說到。
“何方,你沒完了,大家都要回家呢,事情已經(jīng)解決了,你別沒事找事了?!?p> 何方一伸手。
“傻柱!五十塊錢,你答應(yīng)的五十塊錢,得給我啊,不能賴賬??!”
傻柱一楞,看向了易中海,發(fā)出了求助的目光,易中海要替傻柱打迷糊眼。
“那個,誰都跟你一樣??!成天想著賭博,現(xiàn)在可是新時代了,你這種人就是社會的敗類,舊社會的余孽?!?p> 我靠!何方炸裂了!見過不要臉的可沒見過這么不要臉的,說話這么光明正大,這么過冠冕堂皇,低估易中海了。
說實(shí)話,這錢傻柱不想給,一分錢都要不回來,就是口頭打賭,沒有法律效力,可是何方還得爭爭。
“一大爺,您這話就不對了,說的太難聽了吧,什么社會敗類??!你們可是中間擔(dān)保的?!?p> “你們要是說話不算數(shù),以后你們還有什么臉當(dāng)家做主??!你們還有什么臉當(dāng)我們院的大爺啊!”
“傻柱,別讓我看不起你,說話不算數(shù),一個言而無信的小人,能被我這樣的人看不起,你也是那啥了,你要是一個漢子,就把錢給我拿過來。”
二樓和三大爺終于插上話了。
劉海中:“易中海,這錢傻柱得給何方,不然我們以后的就沒臉當(dāng)大爺了?!?p> 閻埠貴說到:“對,做大爺?shù)囊姓\信,傻柱這錢得給。”
傻柱一咬牙一跺腳,易中海還想勸。
“好!何方你給我等著,我回去給你拿錢去,都TM別說老子言而無信?!?p>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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