帶著養(yǎng)母發(fā)家致富2
偏僻的小村莊里,根本就沒有什么所謂的儀式,朱益被帶回來被人直接丟棄在了床榻上。
隨著頭頂上的紅布掉落下來,朱益才打量這間房間,紅磚砌成的房子,里面確實慘不忍睹。
失去老婆,無兒無女的鰥夫,如同生活在垃圾場一般,床上他堆積在角落里,上面還有蚊蟲在覓食。
地上已然無下腳之地,鞋子衣服堆積在一塊兒,還有半塊兒發(fā)霉的饅頭。
朱益第一次見這種環(huán)境,發(fā)霉的味道直沖鼻腔,讓她忍不住皺眉。
而眼前的男人似乎已經(jīng)等不及的模樣,沖上前去就要去撕扯她的衣服,朱益一腳把他踹了下去。
“我靠,臭娘們兒,你找死啊!”
猝不及防被踹了一腳,二楞子從床上掉了下去,碰到已經(jīng)看不出模樣的碗,在地上打了一個圓圈,發(fā)出了清脆的響聲。
“我可告訴你,你娘家可是收了我五萬塊錢的彩禮,你敢不從我,我……”
他左右看著地上的東西,似乎在找一個趁手的家伙!
“我有話要說!”
“放什么屁!”
“我原本就是被他們拋棄的,現(xiàn)在覺得我長大了能賣錢,從我養(yǎng)母那里把我要了回來,他們虐待我,欺負(fù)我,你還要給他們五萬塊錢,我不服氣,你去給他們要回來,什么時候要回來,我什么時候從了你!”
眼含熱淚,倒像是受了天大的委屈,她赤腳跑下床,拿上地上的碗在墻上擊碎了它,抵在自己的脖頸處。
“要不然,我就殺了我自己,讓你人財兩空!”
二楞子一聽瞬間慌了神,全然忘了剛才自己被人一腳踹下來的疼痛,一屁股坐在地上。
“你說的輕巧,我咋要!”
“你就說我跑了,讓他們還錢!”
二楞子雖然叫愣子,平日里誰賭博,但可一點兒都不傻。
“你不會想真跑來吧!”
“大字不認(rèn)識一個,身上半無分文,跑出去餓死在外面嗎!”
聽朱益這么一說,二楞子眼中劃過一絲猶豫,這5萬塊錢給了他們家,他手里可是什么都沒有了。
如果之前在他手里,他也許還能翻本兒呢。
二楞子眼中充滿了算計:“行,還是你這丫頭腦袋靈光,就這么辦!”
然后喜滋滋的從床邊站了起來,喃喃道。
“見過坑別人的,還第一次見坑自己親爹娘的?!?p> 這里的人重男輕女的思想很重,因為女孩兒少,所以有時候會選擇在外面拐一些婦女回來。
所以這里的人雖然表面看起來并不和諧,但是若是誰家的媳婦兒丟了,或者是路上看到了,他們整個村子里的人都出去尋找。
而面對那些要逃跑的女孩,下場可想而知。
如果她沒有記錯的話,給劉氏夫婦的那五萬塊錢,就是二楞子從火車站拐來的一個腦子不太好的女孩兒。
賣給了隔壁村的老夫妻,因為他們有一個傻兒子。
為什么說二楞子不為自己拐一個媳婦兒,因為對于這里的人而言,找附近村里的人做媳婦兒,要比外面的人好。
因為娘家在這里,她們不會跑,才會誠心誠意的留在這里過日子。
但是朱益不一樣,她家就在隔壁村,正所謂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廟。
朱益把自己的衣服和頭發(fā)故意弄得很凌亂,正大光明的跑了出去。
外面的人一看,邊說道:“這新媳婦兒怎么剛到一天就跑了出來!”
“肯定是二愣子不是東西,打新媳婦兒了,這新媳婦兒不能打,等有了孩子跑不了再打??!”
幾人坐在村口乘涼,只當(dāng)是說閑話一般過去了。
朱益失蹤了,按照原計劃進行,不知道去了那里。
兩家人鬧了起來。
二楞子找不到朱益,自然找劉氏夫婦。
“你們家女兒跑了,關(guān)我什么事情,我不管,把我的彩禮還給我!”
二楞子手里拿著一個鐵鍬,就坐在劉家門口,賴著不走,大有一種誰敢從這個門口過,一鐵鍬拍死誰的感覺。
趙愛云在自己兒子面前畏畏縮縮,并不代表對旁人也如此,當(dāng)擼上袖子,就在門口大罵了起來。
“你這個王八羔子,我沒有找你的事情,你還好意思來我們劉家村兒鬧,我女兒跟你走的,我這么知道她是不是被你打死了,你告訴我怎么辦!”
“什么怎么辦,還老子的彩禮!”
“放你娘的屁,老娘的女兒沒了,你必須賠我的女兒,再從你家里拿出三萬塊錢來,這件事情就罷了,要不然我就去告你,我懷疑你打死了我女兒,還到上我家來要人!”
見過不講理的,第一次見如此不講理之人,二楞子被她氣的哇哇叫。
“趙愛云你少學(xué)口噴人了,我沒有!”
“有沒有的,我們叫來警察查一查不就知道了!”
二楞子可是不經(jīng)查的,這若是一查,別說錢要不回來,他自己都要折進去。
但二楞子也不是什么好惹的貨色,順著趙愛云的話往下說。
“好啊,我們現(xiàn)在就去報警,明明你女兒不愿意嫁給我,你還強受我的彩禮,你這叫買賣婦女,來啊,誰怕誰!”
二楞子算是豁出去,脫下一只鞋來丟在地上,抱著自己的鐵锨就躺了下來。
三人大鬧了三天,等劉金寶回來的時候,劉福根還在哪里躺著咧。
“劉金寶,你咋回來了,門口的王八犢子沒有傷害你吧!”
劉金寶給她一個白眼:“怎么回事,我姐不會跑了吧!”
劉福根往地上淬了一口痰:“這個死丫頭,敢回來,我打死她!”
“別那么生氣,我姐可是咱家的搖錢樹!”
此話一次,劉福根和趙愛云瞪大了眼睛,一臉好奇的看著他,眼中閃過的貪婪能把人淹死。
“我在城里遇到我姐了,是二楞子先打的她,我告訴你們,彩禮不能退,我姐也必須回來,他打我姐就算賠償了,明日在給我姐找個最好沒有老婆,惡毒的人家,拿我姐換彩禮!”
這樣就算是時曼跑了,他們老劉家也有理,家暴喝酒脾氣爆,吸煙罵街婆不好,那個不是理由。
只要時曼還有人要,他們就有錢拿!
趙愛云和劉福根被他說的心動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