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修有種感覺,等他將等級再度提升的時候,兩大屬性的基礎數(shù)值上升,附加數(shù)值還會跟著基礎數(shù)值的變化再度提升!
數(shù)據(jù)面板上,鯨象功升級之后,也多出了以前不曾出現(xiàn)過的變化。
【鯨象功第一層(入門):0/60。被動:力量增幅三級,內(nèi)壯三級,防御強化五級?!?p> 陳修視線一掃,就明白了后面那些效果的作用。
第一個被動效果,力量增幅三級,就是力量在原有的基礎上增幅三成,也就是增加30%的附加力量數(shù)值。
第二個內(nèi)壯,實際上就是強化的內(nèi)臟,內(nèi)臟得到強化,體魄自然增長,同樣是增長三成,這主要是云鯨呼吸法的作用。
至于最后一個效果防御強化也是同樣的意思,就是他的防御在原有的基礎上強化50%,達到原來的1.5倍。
基本上所有外功都有增強防御的效果,鯨象功的第二部分象王拳,本就是一門強悍外功,可以提升防御并不奇怪。
“表皮明顯感覺厚實了許多……”
陳修用指尖劃過身上皮膚,感覺皮膚表面好像鍍上了一層看不見的薄紗,有一種莫名的隔閡感。
肌肉也變得更加堅韌,宛如強力橡膠一般。
他試著互砸了兩下拳頭,竟發(fā)出了木頭對撞一般的砰砰聲響。
“試一試防御。”
陳修走到墻邊的武器架旁邊,視線從上面掃過,然后從中挑出了一把匕首。
他用右手抓著匕首,將鋒利的刀鋒按在左手手背上,輕輕一劃。
以這把匕首的鋒利程度,就算是沒用多少力都能輕松劃出一道傷口來,然而當?shù)朵h從他手背上劃過后,別說劃出傷口了,就連一道痕跡都沒有留下。
“還遠沒到極限……再加點力看看?!?p> 陳修手上開始加力,這一次他按得刀鋒都深深陷了進去,要是一旦劃出傷口來,傷口必然深可見骨!
可是等他一刀滑下去后,手背上只多出了一道清晰的白痕,依然沒有破開表皮。
這已經(jīng)可以堪稱初步達到了刀槍不入的程度了,當然這里的槍指的是冷兵器的那個槍,而不是槍械。
“好強悍的防御!果然和我想象中的一樣?!?p> 陳修看著手背上的那道白痕,眼中露出滿意之色。
經(jīng)過多次升級,他的基礎防御早就在常人之上,因此鯨象功升級帶來的防御增幅效果也更加突出。
要是換做其他人練成鯨象功第一層,絕對不可能達到這種效果。
“等鯨象功達到第二層小成的境界,應該就能做到真正的刀槍不入了?!?p> 陳修心中閃過這樣的念頭。
等到了那時,他對槍械也會有一定的抵抗能力,不必再像現(xiàn)在這樣拿槍械沒辦法。
當然僅限于那種威力較小的常規(guī)手槍,一旦遇到威力更強的大口徑槍械,該怎么逃還是得怎么逃。
將匕首重新放回了武器架上,陳修走出了練功房,來到了后院。
由于天氣回暖,后院的那些樹上都抽出了新芽,各種鳥雀也變得多了起來,嘰嘰喳喳叫個不停,一派生機勃勃的景象。
拳法的升級讓陳修的心情也變得好了起來,原本被禁足在后院悶了好幾天所產(chǎn)生的些許積郁感都一掃而空。
“不知道現(xiàn)在的身高體重都到了多少?!?p> 陳修生出了這個想法。
拳館里也有體重秤和身高尺這兩樣東西,只不過都在前院那邊,后院卻是沒有。
“師父把我關了這么多天,氣也消得差不多了,出一下后院應該沒什么問題。”
陳修一邊在心里琢磨著,一邊向前院那邊走去。
本來周博雄那天早上見他的時候還沒怎么生氣,對他的禁足也僅僅只限于拳館。
結果到了中午的時候,周博雄的態(tài)度就發(fā)生了大變化,直接將禁足升級,讓他連后院都不能出了。
還是徐宏遠偷偷告訴他,這是因為周博雄見了賀歡,從賀歡那里知道了那天晚上已經(jīng)提醒過他周博雄禁止徒弟打黑拳,他卻執(zhí)意去打這件事,這才大發(fā)雷霆,加大了懲罰。
不光是禁足升級,就連原本說好的去見大高手這事都不提了。
讓陳修著實郁悶。
“大不了躲著點師父就是了,師父年紀這么大了,反應肯定下降得厲害,躲開他沒什么困難?!?p> 陳修心中敲定了下來,頓時安心了不少。
快步穿過后院,陳修很快就走進了前院,進入前院前他還特意看了幾眼,發(fā)現(xiàn)周博雄正好不在,這才放心走了進來。
被禁足了近十天時間,前院這邊學拳的學員中又多出了幾個新面孔,正在那兒練著拳。
陳修看了一眼那邊就沒再在意,直接來到了院子的一角,體重秤就放在這里,身高尺則直接刻在墻上。
他先是量了一下身高,身高赫然已經(jīng)達到了188公分。
接著他又稱了一下體重,體重更是達到了106kg,也就是212斤。
光看這體重的數(shù)字,好像給人一種很重很臃腫的感覺。
實際上陳修體格高大,身上都是強壯的肌肉,整個身形修長挺拔,一眼望上去絲毫沒有那種臃腫超重感,而是給人一種異常強悍的陽剛感!
“好大的變化!”
陳修心生感慨。
這變化和來拳館之前相對比,簡直就像是變成了另外一個人,和那時比起來已經(jīng)看不到多少相似之處了。
“周師傅取消你的禁足了?”
一個熟悉的聲音在前方響起,聲音中帶著幾分訝異。
“如果不是你胡亂說話,我也不至于被關在后院關到今天。”陳修一臉不爽地看著前面走過來的賀歡。
要不是這家伙在周博雄那邊賣了自己,周博雄也不會這么生氣。
“我說實話你倒霉,不說實話我倒霉?!辟R歡卻是一臉不在意,走到了旁邊。
“你倒霉的話,最多也就被周師傅逐出拳館,我要是倒霉的話,嚴重點甚至連命都保不住,整個帕拉里都沒有我的立足之地,你說我怎么選?”
“師父他有這么大的能量?”陳修眉頭一挑,有些驚訝。
“拳理會是帕拉里最大的華人幫派,拳理會現(xiàn)任的龍頭老大柳志義,人稱柳龍頭,就是你的師兄?!?p> 賀歡說道:“你這幾天待在拳館里安然無事,吉米幫一直都沒有派人找上門來報復,就是拳理會交涉施壓的緣故。”
“居然還有這重關系?”
陳修眼中越發(fā)驚訝,沒想到周博雄和幫派之間的關系居然這么深。
但是一想到周博雄曾經(jīng)干出用26條人命給徒弟陪葬的事情,頓時就又不覺得奇怪了。
“據(jù)說柳龍頭還不是周師傅最厲害的徒弟,還有幾個的發(fā)展更在柳龍頭之上,可以想象周師傅的能量有多么巨大。”
賀歡平時不管什么時候都很少露出表情變化,現(xiàn)在卻露出一副戚戚焉的神情。
第一次知道這些東西的陳修更是徹底被驚到了,是真看不出來周博雄隱藏得這么深啊!
“算你有理,告我狀的事就不找你算賬了?!标愋迶[了擺手,說起了正事,“我們之間的交易還算數(shù)吧?”
“當然算數(shù),還按那晚的價格,六千刀?!?p> 賀歡點頭,又道:“不過一手交錢一手交貨,你得先把錢拿出來?!?p> “錢的事要你幫一下忙?!标愋拚f道:“我短期內(nèi)恐怕還出不了拳館,你代我去找格斯,幫我把那晚賭拳贏到的錢拿回來?!?p> 其實真正的大頭還得是守擂賽累積下來的獎金,但這筆錢陳修暫時沒想法,因為格斯肯定沒拿到手,就算找那家伙要也是白搭。
賭拳贏到的那些錢應該沒什么問題。
不過這也不代表陳修完全放棄了那一大筆獎金,想欠他的錢,吉米幫還沒這個資格。
“那可不是什么小錢,你就不怕我卷錢跑路?”
賀歡神色一動。
“你盡管可以嘗試這么做?!标愋弈樕蛔儯瑥娜莶黄鹊卣f道。
明明十分平靜的語氣,卻帶給了賀歡一種極大的無形壓迫感。
“算了,我還不想為了那么點錢,被你這種變態(tài)給追殺?!?p> 賀歡撇了撇嘴,說道:“你把卡號給我,到時候我直接讓他給你轉卡上?!?p> 不然他真的怕自己拿到錢后會克制不住貪念,干出卷錢跑路這種蠢事來。
也不知道是不是錯覺,現(xiàn)在陳修給他的感覺比那天晚上還要可怕,要真被這個家伙給盯上,他以后怕是別想再睡個安穩(wěn)覺。
陳修自是沒有什么異議,直接報出了卡號,賀歡拿手機記了下來。
正在陳修剛給完卡號,準備問賀歡那晚地下拳場后續(xù)的時候,突然看到周博雄走了出來。
并且周博雄還沉著一張臉,顯然心情極差。
陳修見狀趕緊開溜,準備趁周博雄還沒注意到自己先溜回后院,哪知才剛溜出去幾步,就聽到周博雄的聲音在后面響了起來。
“陳修,過來!”
陳修嘴角抽搐了一下,只好硬著頭皮走了過去。
然而他等來的卻不是周博雄的怒火,而是一個令他心驚的消息。
“陳修,你收拾一下東西,等下準備回家?!?p> 周博雄臉上很不好看,語氣沉重,“我剛剛接到電話,你爺爺在家摔倒了,現(xiàn)在住在醫(yī)院?!?p> 陳修臉色立變!
……
……
蜿蜒曲折的野外公路上,一輛黑色汽車疾馳而過,帶起一路沙塵。
陳修坐在副駕駛座上,怔怔看著窗外即將落下的殘陽,暖黃的陽光灑落在他臉上,卻不能讓他感受到一絲暖意。
現(xiàn)在他的心里只有對爺爺?shù)膿囊约吧钌畹膬?nèi)疚。
他不是什么都不懂的小孩子,知道像爺爺這么大的歲數(shù)發(fā)生摔跟頭這種事情意味著什么,很可能就永遠躺在床上再也爬不起來。
許多老人平時看著腿腳靈活,大腦清晰,可隨便摔上一個跟頭,直接就摔成了中風、偏癱,甚至死亡。
而他爺爺現(xiàn)在連走路都沒那么穩(wěn)健,摔個跟頭還不知道摔出個什么情況。
“都怪我。”
陳修閉上眼睛,吐出一口氣。
“別太過自責。”
開車的徐宏遠看了一眼陳修,出言安慰了起來。
“老人家年紀大了難免磕磕碰碰,這是常有的事,就算你在家也不一定能避免這種事發(fā)生,畢竟你也不可能全天候都看護著他。”
陳修沒有坐大巴回來,當天已經(jīng)沒有大巴了,要坐大巴只有等第二天,他當然不可能等到第二天才回家。
因此周博雄直接安排了徐宏遠開車送他回來,除此之外,周博雄還拿了一張銀行卡給他,卡里有十萬刀,留給他急用。
陳修沉默搖頭,沒有說話。
這事不論如何都得怪他。
原本爺爺雖然也七十多了,可身體還是非常健朗,走起路來步步生風,精神勁頭也十足飽滿。
可自從那次他落水之后,爺爺精神受到了很大的刺激,就是從那時候開始,爺爺明顯出現(xiàn)了老態(tài),并且身體一天不如一天。
要是沒有那次他落水的刺激,爺爺現(xiàn)在身體也不會這么差,更不至于摔倒住進醫(yī)院了。
徐宏遠知道陳修現(xiàn)在心情不好,便沒有再開口,只是沉默著開車。
一路無話。
晚上近九點的時候,兩人終于到了拉莫鎮(zhèn),徐宏遠直接將汽車開到了鎮(zhèn)上醫(yī)院。
病房里,爺爺正躺在病床上沉睡中。
陳修來到病房外的時候,恰好遇到一個帶著金邊眼鏡的年輕女醫(yī)生從病房里走了出來。
“你們是里面病人的家屬嗎?”年輕女醫(yī)生看到兩人之后,立刻就反應過來,說道:“我是這里的實習醫(yī)生,格蕾莎?!?p> 陳修和徐宏遠都是華人,因此格蕾莎醫(yī)生才會這么說。
畢竟在這個醫(yī)院里,目前就陳修爺爺一個華人病患。
“醫(yī)生你好,里面的病人是我爺爺?!标愋捱B忙向對方問好,詢問道:“我爺爺情況怎么樣了?”
“你不用擔心,病人并沒有什么大礙?!?p> 格蕾莎醫(yī)生笑著說道:“病人只是有兩處擦傷,外加一個肋骨有些骨裂,除此之外就沒有其他傷勢,很容易就能恢復過來?!?p> 聽到格蕾莎醫(yī)生這么說,陳修這一路懸著的心終于放了下來。
一拳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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