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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遮天打開了人體限制器

第五十五章 手談

在遮天打開了人體限制器 非白有多白 2226 2022-10-05 20:53:23

  一行人在大夏皇城內(nèi)等了大半個月,終于等到了衛(wèi)楠出關。

  盡管對修行的結(jié)果不是很滿意,但衛(wèi)楠還是結(jié)束了此次閉關,走出了住處,在門口抻了個懶腰后,悠哉游哉地朝皇宮踱去。

  皇宮的禁衛(wèi)很有眼力勁,知道自家陛下對這位實力莫測的前輩很尊敬,沒通報就讓衛(wèi)楠進去了。

  衛(wèi)楠走進大殿時,夏皇正被百無聊賴的九黎王爺拉著下棋。黑白的棋子交錯,一股難言的道韻彌漫。

  感到有人未經(jīng)通報就進來,夏皇皺了皺眉。待抬起頭看清來人后,他喜上眉梢。

  “道友,此番是出關了?可有收獲?”

  “一般般,”衛(wèi)楠打量了夏皇對面的人一番,看清他身上的蟒袍后,挑了挑眉,“這位道友是?”

  “在下黎云棋,九黎皇朝的一介閑散王爺而已?!边@位王爺手拈一枚棋子,輕輕敲著棋盤,不在意地道。

  “道友來找我,可是有何要事?”夏皇問道。朝中老祖已經(jīng)吩咐過了,這位有任何要求,只要不是太過分,都盡量滿足。

  “噢,沒什么事。閉關久了,靜極思動,來你這皇宮轉(zhuǎn)轉(zhuǎn)?!毙l(wèi)楠擺了擺手,把注意力放在了棋局上。這玩意兒他可從沒見過,新奇無比。

  “一個月......閉關久了,靜極思動?”夏皇心中很費解。他已經(jīng)一千多歲了,一個月對他來說不過彈指一揮間。對他們這個境界來說,閉關幾年都是常有的事。

  當然,他沒有把這個疑惑說出口,而是對衛(wèi)楠道:“道友對這種棋也感興趣?要不替我來與這個臭棋簍子手談一局?”

  “好。”衛(wèi)楠興致勃勃,在夏皇原本的位置坐下。夏皇則重新拿了一個蒲團,坐在衛(wèi)楠右側(cè)。

  “這位便是新晉的當世圣人了吧?失敬失敬?!逼寰种袛啵柙破迓犗幕史Q呼自己為“臭棋簍子”也不惱,他們倆雖然分屬不同的皇朝,但實際上年輕時交情不淺。

  這位王爺手在棋盤上空一抹,黑棋與白棋全部退回棋盒內(nèi)。他笑道:“能與圣人手談一局,這可是在下的榮幸?!?p>  對于被當作圣人的事,衛(wèi)楠早已經(jīng)習慣了。我的強大,全憑你想象。

  他點點頭:“那便由黎道友先行吧?!?p>  黎云棋沒有推讓,直接拈起黑棋,在棋盤上落子,在他看來,當世圣人與他下棋,讓他先手再正常不過了。

  棋盤上方,一只黑白兩色的戰(zhàn)獸顯化,仰天怒嘯。

  “落子的時候會有異象顯化嗎?”衛(wèi)楠心中好奇。這種黑白戰(zhàn)獸的異象多半與對方修煉的經(jīng)文有關,那么自己落子的異象會是什么呢?

  白棋落下,一道虛幻的人影在棋盤上空浮現(xiàn),體內(nèi)似有一處處神藏在發(fā)光。劍眉星目,一身玄色長袍,卻不是衛(wèi)楠本人又是誰?

  “異象為自己的本尊嗎?沒見過,怪哉,怪哉。”黎云棋低語幾句,卻也不甚在意,繼續(xù)落子。

  第二枚黑棋落下,一個渾身圖騰刺青的壯碩身影自太古蠻荒中走出,伸手撫了撫巨獸黑白兩色的皮毛,翻身騎到了巨獸背上。

  第二枚白棋被衛(wèi)楠“啪嗒”一聲按在棋盤上,一輪煌煌大日升起,璀璨的光暈令人難以直視。大日懸于迷你版的衛(wèi)楠身后,將他襯得如一尊駕臨凡間的天神。

  接下來,第三枚白棋對應的是一尊模糊的身影,面容看不真切,只能看到他端坐于帝位之上,整片天地都在朝拜,大道都在他腳下匍匐。

  第四枚白棋對應著一位布袍老者,銀色的眸光照破永恒,其身后是不斷掠過的光影,一條長河時隱時現(xiàn),不知其源頭,也不見其終結(jié),每一朵浪花都是一幕壯麗的史詩。

  第五枚白棋對應著一片古戰(zhàn)場,天空都是暗沉沉的,呈黑紅色,斷戈橫陳,殘旌飄蕩,一個個如神似魔的強者紛紛隕落,血雨灑下,殘軀墜落,染紅了數(shù)十里長的山脈。

  第六枚白棋則映照出一條赤色大龍,龍身蜿蜒盤蜷,鱗甲森然,難以估測其長度。龍首威嚴,龍須微微抖動,一呼一吸之間,竟引得域外的大星都搖搖欲墜。

  所有異象都隱隱以迷你版的衛(wèi)楠為首,拱衛(wèi)在其四方。

  “道友所學......還真是頗為廣博?!毕幕屎途爬栌H王早已無法維持平淡的樣子,說話都有點結(jié)巴了。要知道,棋子展現(xiàn)的異象一般與一個人掌握的經(jīng)文秘術相關。而衛(wèi)楠一個人展現(xiàn)出的異象就有六種之多,而且看氣息都不弱。

  從第六種異象中,他們感受到了太皇秘術的氣息。雖然不知道為什么是赤龍而非金龍,但很顯然第六枚棋子對應的就是太皇經(jīng)中的無上攻伐圣術。

  讓他們覺得離譜的是,除了第五枚棋子的氣息稍弱,第一枚棋子對應的小人不知為何一絲波動都無,另外三枚棋子所展現(xiàn)的異象竟都與赤色大龍在伯仲之間。

  “第四種應該就是行字秘了,”夏皇知道得比黎云棋多一點,在暗暗推測,“第一種難道是我人族兩大母經(jīng)之一的《太陽真經(jīng)》?”

  對于兩人的驚訝,衛(wèi)楠只是擺了擺手:“運氣不錯,頗有些奇遇罷了。所學甚雜而未必精,也不見得就是件好事。”

  棋盤之上,雙方已經(jīng)擺開了陣勢,開始廝殺。巨龍橫天而過,戰(zhàn)獸怒聲咆哮,帝王出巡九天。戰(zhàn)陣糾結(jié)傾軋,道紋縱橫交錯。

  衛(wèi)楠雖然沒有下過這種棋,但這本質(zhì)上也就是自身大道的一種交鋒。而他在天璇石坊時常常與衛(wèi)易和老瘋子論道,應對一個大能自然不在話下。

  很快,黑棋就已經(jīng)出現(xiàn)頹勢,被殺得節(jié)節(jié)敗退。九黎王爺左支右絀,基本上是敗局已定。

  “黔驢技窮了吧,說你是個臭棋簍子你還不信?!毕幕蕦糜寻l(fā)出無情的嘲笑。其實他水平和對方也就在伯仲之間,但他只要他沒上場,就永遠不會輸。

  “笑,笑什么笑,有道友愿意指點你的機會都不知道把握住,”突然,他后腦勺被拍了一下,卻是一名穿著蟒袍的白發(fā)老者,指著他恨鐵不成鋼地道:“你還笑他,我看九黎的小子比你聰明得多!”

  “族叔?!”夏皇驚呼一聲。老者正是上一任老皇主的親弟弟,他的叔叔,一位大成的王者,一直都沒有自封。在夏皇剛登基時,有什么難以決斷的事,都是向老人尋求意見,因此,他很受夏皇的尊敬。

  老人沒有搭理自己這個朽木不可雕的親侄子,而是一屁股擠開了黎云棋,坐在了衛(wèi)楠對面。

  “道友,可愿與老朽手談一局?”老者手在棋盤上方一抹,之前的殘局全部消失。

  “固所愿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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