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夜。
秦洛雪坐在案前撫著那做工精細(xì)的雕花簪子,身后房門卻吱呀一聲開了,秦洛雪忙將簪子收好,回身一看:是文娘。
“文娘,你莫要嚇我啊!”秦洛雪噓驚道。
“今兒可真是有驚無險(xiǎn)!”文娘二十出頭,一副嬌美人的樣子。她坐到洛雪身邊,用手?jǐn)n著嘴邊兒細(xì)聲說:“咱可是說好了別給少爺瞧見!他今兒可還為那幾兩銀子發(fā)愁吶!可別再……”
“知道啦文娘!不會(huì)的。您大可放心了?!鼻芈逖┬Φ?。
“那便好!”文娘將手中端著的托盤放在桌上,“嘗嘗看?這可是剛熬的銀耳羹,若是覺得對(duì)口了,下回還給做!”文娘笑得好不動(dòng)人。
秦洛雪當(dāng)即端起一飲而盡,畢之,脫口而出:“好喝!”
“那便好好兒的睡一覺吧?!蔽哪锸帐昂脷埖恢б慌さ刈叱隽碎T,將門攏上。
一大早,秦洛雪便給嘈雜的響聲給吵醒了。她睜眼四處一看:哇??!自己的房間似給翻了個(gè)新,多了些稀奇的玩意兒。
“扣扣扣……丫頭,醒了?”突然一聲熟悉的聲音在門外響起,秦洛雪慌慌地裹上一層里子,開了門,驚喜道:“城哥哥!這是……?”
“明日沙將軍來,禮節(jié)布置自然是不能亂的。若是給將軍瞧見,豈不是失了尊重?”少年溫文爾雅地回應(yīng)。
“還有你啊,臭丫頭!大早就聽著動(dòng)靜,怎么賴著不起來?”
“哎呀呀,聽是聽著了,可就是怕是哪個(gè)官吏老子來,駭?shù)梦也桓移饋恚 鼻芈逖┐蛐Φ馈?p> “胡說!哪里來的勞什子官吏老子?”
“嘿嘿……”秦洛雪不好意思地吐舌笑笑,“城哥哥,那今兒個(gè),又有何打算?”
“待府里收拾好了,今兒就帶你去城外的柳子巷轉(zhuǎn)轉(zhuǎ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