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九章因果之力,二十二萬巨大欠條
對于這些人而言,學(xué)籍的事可以以后再談,金紅幣什么時候給,那也是以后的事兒,先過了眼前這一關(guān)再說。
毫不遲疑,紛紛表示愿意打借條,林清玄便在紙上開始寫下。
“今欠忘憂小店,一萬五千金魂幣,口說無憑立此為據(jù)。”
有人拿起筆來,二話不說,簽上自己大名,拍拍屁股趕緊走人。
林清玄叫住對方,然后抱著一湯壇特制的霉運(yùn)酒還是鄭重的交給對方,并且再三囑咐:“欠條沒取回的時候,千萬莫要打開酒壇品嘗,不然會發(fā)生一些想象不到的事?!?p> 那人抱起酒壇就走,嘴里敷衍著:“知道啦,知道啦。”
心里想的卻是:“你個土鱉,我連名字都寫的是假的,給你送錢送個屁,還白得一壇好酒,不虧不虧。”
林清玄心里頭想的卻是:“欠條打了,交易就算成功,我越是如此交代不讓你喝,你變越是忍不住想要品嘗,到時候霉運(yùn)纏身,不瞅你不把錢乖乖送來?!?p> 林清玄開始寫第二張欠條,那人自然看到第一個人寫的是個假名字,有樣學(xué)樣,隨便現(xiàn)場起了一個假名,走過去心不紅眼不跳簽上自己姓名,臉上忘憂小店獨(dú)特的霉運(yùn)酒,心里美滋滋屁顛屁顛的離去。
如此反復(fù)足足寫了十四張才罷休,手里拿著足足就是22萬金魂幣的欠條,心里樂呵呵。
武魂殿的高手不知什么時候站到了林清玄身后,來無聲,去無影,看他如此樂呵,忍不住還是提醒一句。
“估計(jì)今天你是白忙活了,先不說那些人會不會把錢財(cái)乖乖奉上,他們簽的名字沒一個是真的?!?p> 裝著十分吃驚,特別懊悔的樣子,失聲大聲詢問:“哎呀,失算了,此話當(dāng)真?你是如何曉得?”
那人一副理所當(dāng)然,看著現(xiàn)如今懊悔不已的林清玄,嘆口氣:“第一個簽字那小家伙我認(rèn)識,看著他隨便寫了一個假名字,后面的人肯定有樣學(xué)樣,沒一個是真的,我原本不想說出來的,可看你如此得意洋洋,就忍不住想給你泄泄氣?!?p> 原本以為,林清玄會懊惱,悲痛,失落等等各種負(fù)面情緒,可沒想到,他卻整個人變得渾不在意,依舊手里數(shù)著欠條,滿面微笑的說道。
“假就假唄,不就是個名字,欠條是真的就行?!?p> 那人看林清玄的眼神就像看傻子一般,又忍不住提醒她一句:“連名字都是假的,這欠條還有什么用,那些個搗蛋鬼肯定不會承認(rèn),看來你是白忙活一常,雞飛蛋打,做了賠本的生意?!?p> 按道理來講確實(shí)如此,可惜這欠條可不是普通的欠條,上面因果之力糾纏,就別說簽個假名字,只要拿起筆來畫個圈圈,打個叉叉都有因果效力,一根根看不見的紅線互相糾纏指引著對方,躲無可躲,逃無可逃。
這是洪荒世界給他帶來的福利,他渾身因果之力,固然限制了林清玄的發(fā)展,也給了他一些特殊的功效,只是還沒有全部發(fā)掘出來,現(xiàn)在他能做到的也就是這欠條因果,和莫名其妙的詛咒之力。
說實(shí)話,他怎么也是洪荒世界萬仙之一,在那里雖然實(shí)力低下,可到了這里怎么說也是降維打擊才對。
可事實(shí)并非如此,他在洪荒世界學(xué)的也都是詛咒之術(shù),并不精通當(dāng)面截殺,不然也不會落地成盒直接被秒。
還有一點(diǎn)就是身上的因果之力,將他的很多本事都封印了起來,想用卻用不上。
唯一可用的,也就是那么一點(diǎn)點(diǎn)低微的符咒之道,可惜世界規(guī)則的束縛,不但威力大減,而且還時靈時不靈,讓人頭疼的很。
只要欠條在手,林清玄就可以做很多事情,如果對方再喝上霉運(yùn)酒,那對方可就是霉運(yùn)連連,喝涼水都能塞了牙縫,到時候自然會察覺問題所在,自然會回來尋求解決之道。
當(dāng)然,這些個秘密他是不能說出來的,反而給對方承諾:“只要我把這筆賬收回來,八成的收益自然會上交給武魂店?!?p> 那人看他依舊如此樂觀,也不再多說什么,只是呵呵呵笑上幾聲,來一句:“祝你好運(yùn)?!?p> 正準(zhǔn)備走的他突然反問一句:“為什么不直接給唐月華唐大家一壇酒,而是等送來金幣才給?!?p> 被提問此事,林清玄也很是無奈,他清醒的看到唐月華印堂發(fā)黑,明顯是喝過唐昊的那一壇晦氣酒,如果現(xiàn)在來一壇霉運(yùn)酒,恐怕還不知道會出什么幺蛾子,所以只能戰(zhàn)略性的延后。
當(dāng)然,這種事情也是不能跟任何人講的,只能很尷尬的笑笑。
“我們這就是門對門兒老鄰居,大不了改天我送過去就行,有如此一個接近美人的借口,必須得好好把握才行。”
這時候,再看林清玄的眼光已經(jīng)變了樣:“想不到這小家伙年紀(jì)輕輕,既然鬼心事這么多,長大了肯定也是一個色中惡魔的存在,不行,我武魂殿的美女可不能被他給糟蹋了,必須將他的糗事說出去,讓大家嫌棄才是?!?p> 如此想著,便開始趕緊行動,隨口打聲招呼,整個人一飄,不走正門從房頂離去。
林清玄將欠條塞入懷中,很是好奇的詢問醉漢:“咱們相識這么多年了,我還不知曉你到底叫什么,不能每天醉大叔醉大聲的叫,感覺我這人很沒禮貌?!?p> 醉漢能躺著絕不坐著,能坐著絕不站著,能站著絕對不會來回走動,這個習(xí)慣多少年來一直沒變,所以林清玄都不曉得他什么時候又躺回了藤椅上,閉上眼睛悠悠的說道。
“這個問題你已經(jīng)問了第27遍,你就是說破天我也不會把名字告訴,到時候傳出去我跟你廝混在一起,一世威名就此沒了?!?p> “好吧,當(dāng)我沒問,你們這些高手為什么不喜歡走正門兒,經(jīng)常翻墻角越房頂呢?”
醉后睜開眼睛,看林清玄的眼神就像看白癡一般?!耙?yàn)榉奖?,也因?yàn)槁闊?,等你哪一天成了高手,就明白其中道理?!?p> 林清玄摸摸下巴,一點(diǎn)兒也不認(rèn)同他的說法,因?yàn)樵谒洃浿幸菜阋粋€小高手的時候,從來都沒有如此陋習(xí),宏觀世界的規(guī)矩和禮貌,包不括道德觀都比這斗羅世界貌似好上千百倍。
多少有些不確定的小聲詢問:“是不是因?yàn)橹眮碇比?,隨心所欲才顯得方便,也是怕主人不同意尷尬,而顯得有些不必要的麻煩?!?p> 醉漢很是無語,睜開眼睛朝著林清玄連連翻白眼:“說你聰明吧,你這個人的確鬼點(diǎn)子很多,說你蠢吧,簡直蠢到了天際?!?p> “你路上遇到一個石頭,隨便就能跨過去為什么非要繞路呢?當(dāng)你遇到一個高臺,輕輕一躍便能上去,為什么非要搬梯子呢?”
面對如此靈魂拷問,聰明如林清玄這般兩世為人,既然不知道該如何反駁?因?yàn)槿思艺f得確實(shí)有點(diǎn)道理,可總覺得怪怪的,又好像那里不對,不是那么一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