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半生江山風(fēng)雨將朝圣者的膝蓋擊彎,雙眼無神伶仃大醉像狗一樣鉆進巷子里,抬頭望依舊是星河連綿繁華天道,卻不知為何更顯孤僻了。那是一個令人悲傷的初夏,青檸、夏日、操場、殘夕、笑靨、暖風(fēng)...一切意象都失去了本該有的可愛,它們都只是自顧自的散發(fā)著才情,美麗的孩子們也有自己陰暗的一面。
夏悲。
又是一個盛夏,當(dāng)初處筆子就是在這里死去。那個曾經(jīng)的少年或是長大了亦或是退化了嗎?他不再書寫風(fēng)花雪月,光影圍擁,而是反思他前半生到底有多么得失敗。一個人失去了他全部的羅曼蒂克到底是成長了還是幼稚了?他日日夜夜地放生自己的年輪,任他們恣意行走。割破了皮膚,跌撞了頭骨,哭干了雙目。他們胡鬧,鬧得少年扭曲地笑,扭曲地哭,扭曲地麻木....
六月。
不期然的是一位天使千里迢迢遠道而來,撫摸著少年的額頭,將一紙誓言塞進他的口袋,用嘴唇封住他的口。少年來不及思考,來不及反應(yīng),來不及感激,來不及下跪便接受了神的接濟。在世紀末人終于醉倒于神的臂彎....
聽說一棵梅樹會有三期,其實三兮其實七兮,頃筐塈之。在這絕望的深淵之巔到底是多么巨大的手臂,才能將他從谷底一把挽起,將盛夏重新洗牌灑落在枝叢的格局之間。殺死了傷心者,喚醒了逍遙客,讓人仰望便得
梅開二度固為碩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