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二章任伯年畫作
正當周惜景打算離開的時候,看向掛著的那幅畫,問道:“這畫多少錢?”
這一次沒有出現(xiàn)系統(tǒng)的提示,如此看來,這東西是可以成真的。
周惜景一喜,走過去,仔細看了一眼,然后問道:“這畫是誰的作品?多少錢,我要了?!?p> 老板呵呵一笑,指著自己的臉,道:“你看我的臉上寫著好騙兩個字是不是?又想騙我?不賣?!?p> 周惜景搖頭,一臉誠懇的道:“我認真的,這畫我要了,五千,怎么樣,反正你放著也是放著,五千,不錯了?!?p> 伸出五根手指。
老板眉頭一皺,似乎這一次有戲,周惜景是真的要買?一下子就把先前的事情忘得一干二凈。
道:“五千?我這可是,任伯年的畫作,你說五千就想拿走?”
眾人笑了,任伯年的畫作?仔細打量了一番,任伯年有這畫嗎?在他們記憶里面可沒有。
不如選個任伯年問世的畫作,搞個仿品,比這個隨便拿著一幅畫說是任伯年的要靠譜的多。
“任伯年的啊,那的確是不錯,非常不錯,這樣吧,兩千五,不能再多了,再多我可就不買了?!?p> “你!”老板一咬牙,怒道:“小子,你以為這是菜市場買菜嗎?你還砍價,你這么砍價就過分了。”
“兩千?!?p> 周惜景根本就不給老板廢話,直接伸出兩根手指,古玩街雖然周惜景沒有來過幾次,但是比較喜歡看這一類的電視,耳聽目染。
也算是有所了解,這些東西,只管砍價就完事了。
通常,這些,大多都是玩具,還有一些只不過就是看上去比較老的東西罷了。
成本價基本上都在十塊錢以內(nèi),所以,砍就完事了。
“小子,你太過分了吧!有你這么砍價的嗎?我這幅畫這么好,這成色,就算是當個擺設(shè)都不止是兩千好不好?!?p> “一千!”
周惜景見到這個老板居然還敢嘴硬,直接叫價一千,根本就不給老板商量的機會。
一看周惜景還在降價,頓時急眼了,沒想到周惜景商量的想法都沒有,完全就是砍白菜一樣砍價,再這么砍下去,自己的利潤可就越來越少了。
“一千不能再少了,我又不是拼夕夕,你不至于這么砍吧?!?p> 老板臉都綠了,馬上都要哭出來了。
“八百?!?p> 豈料,周惜景根本就沒有要收手的意思,直接叫價八百。
聽到八百的一瞬間,老板真的繃不住了,本來血賺五千的,現(xiàn)在被周惜景叫的只剩下八百了。
牙齒緊咬,氣急敗壞的看著周惜景,心想,周惜景是不是又要來找自己的茬,完全就是拿自己尋開心?
“老子今天還就不賣了。”老板生氣的道。
周惜景早有預料,說道:“老板,咱們心里面都明白,你覺得你這幅畫八百能賣出去嗎?也就只有我出這個價格了,與其一直放在這里,不如拿出去賣,你還能血賺八百,怎么樣?”
“今天我還就咽不下這口氣,我還就不要這八百了?!崩习迳鷼獾牡?。
周惜景道:“沒有永遠的敵人,只有永遠的利益,八百,不少了。”
老板見周惜景這次是來真的了,的確也是這么一回事,道:“八百就八百吧,一口價,你拿走吧,算是我倒霉,居然遇見了你?!?p> 老板將這幅畫直接丟給了周惜景,周惜景接過畫。
“早決定啊,早決定我就是五千了。”
周惜景拿出手機,道:“我微信支付,沒問題吧?”
老板急忙拿出付款碼,生怕周惜景后悔不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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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見系統(tǒng)提示,周惜景放心了,這證明,這幅畫肯定就是真的,讓周惜景松了一口氣,不然可就血虧八百了。
給完錢后,周惜景拿到畫了,向老板問道:“這幅畫是我的了吧,買定離手了哦,你不后悔吧?”
“古玩街的規(guī)矩,買定離手,就算它變成真的,那也是你的了?!?p> 老板收下八百,含淚血賺七百九十九塊。
雖然賺錢了,但是,怎么覺得這么憋屈呢。
當初,這幅畫就是他在鄉(xiāng)下收上來的,那個農(nóng)民說是任伯年的畫,老板看著紙的年代,頂多也就有個幾十年的歷史。
看上去有那么一個樣子,估計也能夠騙騙不懂行的人,所以,花了十塊收了回來。
“呸!
眾人一驚,紛紛不解,不理解為何周惜景要買下這幅畫,這幅畫一眼就看出來不是什么古董,從面上的紙就能看出。
估計也就值個幾十塊,當個擺設(shè),為何還要花八百買下?眾人可以肯定,別說八百,十塊,老板都可能賣。
難不成周惜景只是因為喜歡?
周惜景接過這幅畫,仔細的摸了摸這幅畫,表面上這一張紙并沒有什么特殊的地方,泛黃,年代應(yīng)該不是很久遠。
雖說周惜景對紙張并不是很了解,但是,也一眼可以看出,這張紙,應(yīng)該不是古代生產(chǎn)的,古代的紙張,可不是這樣的。
這周惜景還是能夠判斷出來的。
“小兄弟,這紙一眼就能看出,頂多就上個世紀,可能有個幾十年吧。”
“小兄弟,該不會你還真期盼著這會是喬伯年的畫作吧?別想了,年齡都對不上?!?p> “現(xiàn)在回去把這張畫放家里面,當成傳家寶,放個幾百年,說不定還能成為古董。”
周惜景嘴角微微上揚,露出了標志性的歪嘴。
自從周惜景有了這個系統(tǒng)之后,總是喜歡莫名嘴角上揚,而且,自己也不知道為什么,完全控制不住。
歪嘴一笑,生死難料。
周惜景語氣平淡,就看著這幅畫,道:“萬一,我說萬一,這幅畫變成真的了呢?”
眾人:“???”
“小子,你好像在做夢,真不是我們想打擊你,這很明顯就能夠看出,是最近幾十年的紙,而任伯年你知道是誰嗎?”
“任伯年是青末的畫家,是上上個世紀的人物,時間對不上,別想了?!?p> “小兄弟,你該不會是在想,有沒有一種可能,這個畫是任伯年從過去穿越過來畫的吧?”
周惜景并沒有理會這些的人話,而是仔細研究手中的畫。
周惜景并不懂這些,但是系統(tǒng)提示既然給了,這幅畫肯定就是任伯年的。
只不過,表面上看上去并沒有什么問題,周惜景也找不出來。
這就很尷尬。
研究了一小會,周惜景突然發(fā)現(xiàn)了不對勁的地方。
“好厚?!?p> 仔細撫摸了一番,只感覺這個紙比尋常的要厚上一些,突然恍然大悟。
曾經(jīng)自己在一部電視劇上看到過,一些畫作的為了保護它,所以會在外面裝上一層。
心想,這幅畫該不會就是吧?
抱著試一下的心態(tài),周惜景用手指甲在畫的表面推過去,畫起了一點細小的紋路,肉眼很難看見。
但是上一次周惜景服用了生命一號過后,模糊間能夠看清楚。
選準兩端邊緣角落,避免撕毀畫作。
直接從畫上面撕下來了一塊紙片。
“怎么就撕了呀?”
“這還用想,肯定是氣急敗壞了唄,最后的幻想破滅了,不過小伙子,別灰心,就當交學費了,以后慢慢來?!?p> “不對,你們看,這里面好像還有一層。”
“我去,還真的有一層?是我看走眼了,這個......也看不出什么呀?!?p> 圍觀的人都驚訝了,目光都緊緊的盯著那暴露出來的一小片。
周惜景見狀,扯著上面的紙張,又撕下來一大片。
畫的一角暴露在眾人眼前。
“這紙質(zhì),這水墨,這沉淀的氣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