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夜私會外男,與外男肌膚相親還被秦熠親眼看到了證據(jù)?!
一月之內(nèi),委身兩男?
這……這真的是原主曾經(jīng)做過的事?!
蘇識夏努力翻找著原主的回憶,卻什么都想不起來。
可秦熠那一句句話卻說的那么篤定,如同驚雷一樣在她腦海里炸開,讓她整個人都快麻了。
原主竟然真的綠過秦熠!而且是在婚前就綠了他!還被秦熠抓了現(xiàn)行!
這都是什么狗血發(fā)展啊!
蘇識夏腦子里嗡嗡地,愣了半晌才勉強(qiáng)找回思緒,抓出了秦熠話語間的一絲破綻。
“你說我在婚前就與其他男人有染,還被你發(fā)現(xiàn)了,那……你既然都知道我對你不忠,為什么最后還是娶了我?”
“本王的父親曾經(jīng)與你有舊,他曾當(dāng)著我的面給過你一樣信物,并且許諾說,不管什么時候,只要你拿著那信物來找我,無論你所求是什么,本王都必須要答應(yīng)辦到?!?p> “所以,當(dāng)年你其實(shí)并不愿意娶我的,是我拿著那信物主動找上你……用信物早要挾,逼你娶我?”
蘇識夏干巴巴地把當(dāng)年的事情推測出來,只得來秦熠一聲冷笑。
“不是說把過去的事情都忘了嗎?怎么這會兒又都記起來了?王妃的記性還真是和你本人一樣善變!”
蘇識夏沒有理會秦熠的冷嘲熱諷,只抬手無力地捂住自己的臉,感覺整個人都要不好了。
原來是這樣……原來真相竟是這樣!
她本以為原主拿的是無辜少女清白錯付,新婚夜遭丈夫拋棄,喪偶育兒整整五年,最終卻含冤慘死丈夫手中的苦情劇戲碼。
可誰知真相卻是……心機(jī)女婚前失潔,為保名聲不擇手段逼迫未婚夫履行婚約,婚后還讓丈夫喜當(dāng)?shù)臉?biāo)準(zhǔn)反派炮灰劇本!
要這么算下來,秦熠豈不是才是真正的受害者?
夭壽??!這反轉(zhuǎn)也太刺激人了!
看看原主留下的這爛攤子,以后她再想和秦熠吵架都理不直氣不壯了??!
蘇識夏想想未來眼前就一陣陣發(fā)黑。
荀青看她臉色蒼白雙眼失神一副搖搖欲墜的虛弱模樣,忍不住關(guān)切地問:“王妃,您沒事吧?您要是哪兒不舒服的話,要不要屬下給您搭個脈看看?”
“不,不用了?!?p> 蘇識夏無力地沖他擺了擺手。
再抬眸看向秦熠的時候,她的眼神不免有些復(fù)雜。
之前一直覺得秦熠拋妻棄子就是個人渣,可秦熠說的那些要是真的……那不得不說,這男人也算是能忍的了。
原主把那么一頂加大加厚的綠帽子穩(wěn)穩(wěn)扣到他頭上,他竟然一忍就是五年。
唉,原主和小秦湛能活到現(xiàn)在真是奇跡啊。
秦熠能忍住不殺他們,更是奇跡中的奇跡!
“謝謝你認(rèn)真回答了我的問題?!?p> 蘇識夏誠懇地說道:“雖然那些都只是你的一面之詞,但,至少讓我知道了過去到底發(fā)生過什么,也讓我明白了我們兩人之間問題的癥結(jié)究竟是什么?!?p> “我的記憶現(xiàn)在還是不完整的,我自己也不知道真相到底是什么,所以,對你剛才說的那些,你對我的指控……我不會否認(rèn),但也不會就這么承認(rèn)。”
“等什么時候我回想起了過去,或者查出了相關(guān)的真相,到時候再去判斷我們誰對誰錯也不遲?!?p> 蘇識夏努力振奮起精神,將現(xiàn)在的自己和過去的原主做著心理上的切割。
“既然事情都說清楚了,那咱們也轉(zhuǎn)回正題,說說你身上這三絕咒。”
“雖然現(xiàn)在小秦湛的生父到底是誰,還沒有一個確切答案,但,他是你親生兒子的概率還是占了一半以上的。”
感覺到秦熠盯著她的視線都冷地幾乎能將她徹底冰封了,蘇識夏掩唇輕咳了一聲,正色道:“我不會拿我兒子的命去賭的,為了保證我兒子沒事,你身上的三絕咒就必須解?!?p> “所以,秦熠,我們來做一筆交易吧?!?p> “我可以幫你解咒,診金我可以分文不取,我唯一的條件是——解咒之后,你我和離,湛兒必須跟我走?!?p> 秦熠披衣倚靠在床頭,屋內(nèi)燈火微晃,將他臉上的表情也映照地明暗不定。
頓了良久后,蘇識夏才聽到他緩聲開口。
“若本王不答應(yīng)呢?”
“那也好辦?!碧K識夏笑道,“你放心,為了保證我兒子沒事,你身上的咒,我是一定會盡全力幫你解的。但你最好想想清楚,我能解咒,自然有重新給你下咒的本事?!?p> “是要各取所需之后好聚好散,還是非要和我過不去最后逼著我和你魚死網(wǎng)破。兩條路你可以自己選,只要最后你不后悔就成。”
秦熠深深凝著她看了良久,久到蘇識夏都隱隱有些不耐煩了,他才終于給了她答復(fù)。
“成交。”
蘇識夏松了口氣,神色舒展,眉眼間也終于有了些許歡欣的神采。
“那就這么定了,解咒麻煩,不是靠吃藥就能搞定的,具體怎么解我們明天再細(xì)談?!?p> “忙了一天都困的不行了?!?p> 蘇識夏沖著秦熠和荀青擺了擺手,“沒別的事兒我就先回去休息了啊,湛兒還等著我呢,我怕他等急了。”
蘇識夏說完這話轉(zhuǎn)身便大步朝門口走去。
眼看她就要繞出屏風(fēng)了,秦熠的聲音卻在這時突然傳說她耳中。
“蘇識夏,你既然如此不愿留在本王身邊,那五年前,又為何不惜拿信物做要挾逼本王娶你入府?你圖什么?”
“誰知道呢?!?p> 蘇識夏腳步微頓,卻沒有回頭。
“我都說了,我不記得以前的事了,又怎么會知道自己當(dāng)年是個什么心思。五年前的蘇識夏或許能給你答案,可惜啊……那個蘇識夏現(xiàn)在已經(jīng)死了,死在你那三十記杖責(zé)之下,死透了?!?p> 說完這話,蘇識夏再沒有停留,大步走出了臥房。
秦熠沒有再出聲喚她,可蘇識夏卻像是背后有人追趕一樣,腳步越來越快,一直走到她和小秦湛住的那個小院,她的步子這才漸漸緩了下來。
冬夜的寒風(fēng)刮過她的臉頰,將她的皮膚都刺激地微微發(fā)紅。
蘇識夏抬手搓了搓臉,仰頭看了看頭頂漆黑的夜幕。
“你是你,我是我,你我終究是不一樣的。你的過去我不會去替你背負(fù),但……你在乎的人,我會替你護(hù)好。我能做的,也僅此而已了?!?p> 她吁了口氣,拍了拍臉頰調(diào)整好自己的情緒正準(zhǔn)備往前走,臥房的門突然吱呀一聲打開,一道小小的人影一陣風(fēng)似地沖過來緊緊抱住了她的腿。
“娘親,您總算回來了!我害怕,我不要住那個屋子!那個屋里有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