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藥膳雞?一大爺,您聽誰說的?”
陸風(fēng)有些無語,自己家的藥膳雞,只供給兩家,上次是于莉泄露給于海棠,這次呢?還是于莉?她膽子肥了吧。
“這不柱子媳婦今天送來一只藥膳雞,你一大媽吃了后滿口說好。我知道這個東西來之不易,平常你只給老太太補身體用,可你一大媽的情況,我想著要是也能隔三差五的吃一吃,會不會將來能少點危險?”一大爺?shù)故峭ㄇ檫_理,沒有胡攪蠻纏。
他知道陸風(fēng)是個吃軟不吃硬的,所以動之以情曉之以理。
思考了一下,陸風(fēng)同意了,他也不想看著一大媽到時候難產(chǎn)而死,說不定這個藥膳雞真的有用呢。
“行是行,但是您應(yīng)該知道,我雖然有渠道能弄來吃的,可這東西可貴啊。您要有個心理準備,不是我賺您的錢,是成本就貴。”
“我知道我知道,那藥膳豬肉都兩塊錢一斤呢,我想過了,怎么也得兩塊錢一只。你一大媽也不是天天吃,隔三差五的,我那點工資呀,夠了?!?p> 啥玩意兒?
兩塊錢一只?誰跟你說兩塊的?
“一大爺,您恐怕想岔了。咱那藥膳豬肉都兩塊錢一斤,這藥膳雞可比藥膳豬肉更好。一只雞怎么也得三四斤,兩塊一只?您坑我呢?我?guī)湍罡€搞來些食材沒事,可讓我往里搭錢就不對了吧?”
???
多、多少?
一大爺易忠海愣住了。
陸風(fēng)伸出一根手指,“十塊錢一只!”
十塊?
一大爺捂住胸口喘息了幾下,真的被驚到了,這么貴?那昨天柱子倒是舍得。
“按照你一大媽三天吃一只雞來算,一個月就是十只,唉,我的這點工資全都得搭上……”
“打住!您這是做什么?剛才我都說了,我可以原價幫您稍待一些,又不是我掙您的錢了。所以,這就不是個能講價的事。”對于偽君子易忠海,陸風(fēng)可沒有那么好心。
思考再三,為了兒子,一大爺咬牙答應(yīng)了下來,陸風(fēng)承諾三天給他一只老母雞。
這易忠海也是個狠人,真要是給媳婦滋補到臨盆,最起碼十個月,嘖嘖,工資全用來買老母雞,其他花銷就要動存款了,也不知道這些年他存下了多少。
時間不知不覺就這么過了半個月。
這天賈張氏終于忍不住朝何大強問出了疑惑,咱們這么一天天的往鄉(xiāng)下跑著去換票券,跟做買賣一樣,你家里哪來的這么多票券?
這么一提醒,何大強也納悶,是啊,兒子是個大廚,兒媳婦是個教師,都不是領(lǐng)導(dǎo),哪里來的這么多票券呢?
于是這天回家,他主動問了起來,“柱子,我這都往外跑了半個月,前前后后倒騰了不下一千塊的票券,咱們家到底有多少票券?。磕睦飦淼??”
“哪里來的您就別問了,總之不是偷不是搶,算是之前有緣分跟人做買賣換的。不過嘛,半個月才換這么一千塊的,有點慢啊。傻柱直接拿了一千塊的票券出來?!?p> “這、這么多?”
“這算什么?往后你一天多跑些地方,最好一天把這些換完,還有不少呢,以后家里用錢的地方多,所以太慢了也不行?!?p> 看到兒子不愿多說,何大強也不再追問,再三確認來路無誤后,他才忐忑的抱著小包袱回了自己屋子。
傻柱以為老爹這些天來兢兢業(yè)業(yè)的往鄉(xiāng)下跑,已經(jīng)經(jīng)受住了錢財?shù)目简?。他不知道的是,他爹可不是一個人下鄉(xiāng)呢。
第二天,看到那一大堆的票券,賈張氏驚掉了下巴。
“老天爺,這,這么多,得,得多少錢?”
“大概,一千塊錢吧?!?p> 一千塊?
嘎!
賈張氏暈了過去。
自己辛辛苦苦一點點的攢了好幾年,才那么幾百塊錢,老何家這么有錢嗎?簡直富得流油啊,隨隨便便出手就是一千塊。
就這樣,以往傻柱幫忙的時候都在哭窮?看來那傻柱也不是什么好東西。
不過,早知道他們家這么有錢,當初就不該攔著秦淮茹跟傻柱,如果秦淮茹真的嫁給了傻柱,說不定現(xiàn)在這錢,還能落到自己兜里呢。
想到這里,賈張氏腸子都悔青了。
何大強手忙腳亂的救醒,賈張氏靈機一動,對呀,有何大強在,還有機會。
“我這輩子也沒見過這么多錢。大強,要不咱們換了這一批票券,一起遠走高飛吧。我再也不想回到秦寡婦家受欺負了?!?p> “啊?張姐,你這是……”
“怎么?你,你嫌棄我老嗎?”
“咳咳,沒有,不是,咱們的關(guān)系……”
“你還是嫌棄我……連你都嫌棄我,我活著還有什么意思?干脆,投了這護城河死了算了!”說著,賈張氏作勢要投河。
何大強苦勸攔住,終于被賈張氏拿捏著認下了這道關(guān)系。
可遠走高飛是不能的。
“張姐,你知道的,當年就因為跟前面那個遠走高飛,讓柱子跟雨水恨了我十幾年?,F(xiàn)在好不容易我有個家了,這種事再不能做了。咱們都老了,早晚有一天得需要孩子在身邊。”
賈張氏見私奔不通,只能退而求其次,“那你就眼睜睜看著我被秦寡婦母子欺負嗎?我真害怕哪一天晚上,不明不白的被她們給暗害了?!?p> 何大強安慰說:“那不會。要不,要不回頭你搬過來我這里?也好有個照應(yīng)?!?p> “這不好吧,咋跟孩子們說呀?”這虛偽又狡猾的老虔婆,嘴上說著不行,卻連孩子都叫上了。
“沒事,這事早晚得讓孩子們知道,我來說?!焙未髲娨彩莻€耐不住寂寞的。
流落街頭的時候盼個遮風(fēng)擋雨的家,現(xiàn)在好不容易認回了兒女,有了幾天好日子,又想要個暖床的老伴兒……
你找老伴兒就找吧,找誰不好?賈張氏?饑不擇食嗎?
還不錯,總算沒昏了頭跟人私奔,就算是一千塊的票券,他也如實兌換,在傻柱心里的印象直線上升。
可唯獨跟賈張氏的事情,遲遲不敢挑明,他不知道怎么開口了。
這天陸風(fēng)低調(diào)的辦了婚禮,開車帶著老太太,跟幾個有身份的親友,水家眾人吃了頓飯。回來在四合院撒了喜糖,就算是辦完了。
然后陸風(fēng)就帶著新媳婦搬到了廠里別墅居住。原來那間書房就留給了于莉姐妹兩個。
把老太太留在四合院居住,這件事院里不少人頗有微詞,可誰也不敢亂說,人老太太可護短。
陸風(fēng)兩口子每天晚上都回來陪奶奶吃飯,如此誰還能說什么?
軋鋼廠別墅里,陸風(fēng)難得擺上了許多古玩在家里,看得水大小姐眼花繚亂。
“風(fēng)、風(fēng)哥,這,這些都是真品嗎?你,你那里弄來的?我的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