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四十章 工部左侍郎?你敢欺負(fù)我兒子?
“二虎大人,瞧你這話說的,我們怎么可能會是一伙的呢?”
刑部尚書王襄趕緊就搖了搖頭,如今都已經(jīng)牽涉到錦衣衛(wèi)這邊了,他可不想摻和進(jìn)去。
“此時工部左侍郎成玦確實是在我的府上,不過我與他很少來往,二虎大人趕緊進(jìn)去吧!”
刑部尚書王襄趕緊就撇清了自己的關(guān)系,而且錦衣衛(wèi)指揮使二虎也是明白這句話的言外之意。
“王大人知曉這件事情就好,可千萬不要把這件事情給傳出去啊,畢竟他這背后還有多少人尚且就是打草驚蛇了的話,那陛下那邊也會怪罪的!”
原本錦衣衛(wèi)指揮使二虎就沒有把這背后的真相說出來,所以此時刑部尚書王襄立刻就輕輕的皺了一下眉頭。
“如此說來的話,那這件事情還是挺大的,想必是牽涉到了不少的人……”
如今刑部尚書王襄也不知曉這究竟是什么事情,于是就趕緊讓開了。
而此時刑部左侍郎譚作斌和刑部尚書王襄也聽到了外邊的動靜,瞧著刑部尚書王襄如此恭敬的樣子,對這外邊人的身份也產(chǎn)生了好奇。
當(dāng)刑部左侍郎譚作斌一出來了之后,立刻就嚇到了。
“二虎大人怎么來了?”
畢竟當(dāng)初這個堂堂的二虎大人可是在三味軒酒樓充當(dāng)打手的,如今跑到這里來,難不成是給朱易出頭嗎?
“今日錦衣衛(wèi)到此自然是來抓人的,來人啊,趕緊把工部左侍郎成玦帶走!”
工部左侍郎成玦立刻就有一些懵了。
“二胡大人,我做錯了何事啊,你為何要叫我?guī)ё甙???p> “是啊,二胡大人,這工部左侍郎成玦一向是中規(guī)中矩的,如今究竟是犯了什么事情,竟然要被錦衣衛(wèi)帶走,難道不能由我們刑部來審問嗎?”
刑部左侍郎譚作斌也趕緊問了出來。
而錦衣衛(wèi)指揮使二虎的目光則是意味深長的落在了他的身上,一旁的刑部尚書王襄見此趕緊就跑了出來,打著圓場。
“這件事情自然由錦衣衛(wèi)這邊處理,倘若要經(jīng)過我們行部的時候,到時候卷宗肯定會送過來的,這二胡大人辦事難不成你還不放心嗎?”
“況且關(guān)于工部左侍郎成玦這件事情牽扯的人實在是太多了,咱們也不一定能夠調(diào)查得出來,還是得靠錦衣衛(wèi)啊!”
此時刑部左侍郎譚作斌后知后覺得明白了過來,淡淡的點了點頭,而一旁的工部左侍郎成玦則是立刻大聲叫道。
“兩位大人,我真的是冤枉的啊,我沒有做什么壞事啊,這錦衣衛(wèi)怎么來把我給抓走???”
“不管怎么說,我好歹也是工部左侍郎啊,為何要帶著我,你總得給我一個理由吧!”
此時工部左侍郎成玦是完全不知道發(fā)生了什么事情,而錦衣衛(wèi)指揮使二虎也不和他們多廢話。
“等你去了昭獄,將你審問了一番之后,我們自然想知道自己的答案,等到了那個時候,我看你還能不能說出這種話來!”
“帶走!”錦衣衛(wèi)指揮使二胡一聲令下,工部左侍郎成玦就這么被帶走了。
而此時刑部左侍郎譚作斌卻是緊緊的皺著眉頭,他感覺這件事情并沒有想象之中那么簡單。
“王尚書啊,這到底是怎么回事?我感覺這件事情沒有想象之中的那么簡單吧,這個工部左侍郎成玦一向是膽小怕事,欺軟怕硬的,怎么可能會犯一些這么大的罪過?”
畢竟來往的久了,所以刑部左侍郎譚作斌對工部左侍郎成玦這個人還是有一定的了解。
一旁的刑部尚書王襄也愣在了這里。
“難不成是為了朱易的事情?”
“你之前不是說這二胡大人曾在朱易的酒樓里面充當(dāng)打手嗎?難不成朱易這背后的人根本就不是魏國公而是陛下?”
此話一出,刑部左侍郎譚作斌是徹底的無奈了。
“是啊,這胡惟庸好歹也是相國,不可能單單看在魏國公的面子上就直接去這三味軒酒樓做掌柜的吧?”
“如此看來的話,這確實是陛下的意思……”
當(dāng)時陛下已經(jīng)讓胡惟庸回自己鄉(xiāng)下老家了,可是胡惟庸卻留在這應(yīng)天府中,還呆在這三味軒酒樓里。
要知道這些錦衣衛(wèi)的能力可是通天的,要是胡惟庸沒有經(jīng)過朱元璋的同意就留下來的話,那肯定早就被這錦衣衛(wèi)給揪出來了。
可是如今都已經(jīng)過去這么長的時間了,胡文庸那里一點動靜都沒有,如此看來這應(yīng)該就是朱元璋默許了的。
兩個人面面相覷,當(dāng)想明白了之后,刑部左侍郎譚作斌的心中也是恨得牙癢癢。
“原本以為可以趁著這一次的機(jī)會好好的教訓(xùn)一下這個朱易,不曾想到反倒把工部左侍郎成玦給搭了進(jìn)去……”
“如此看來,這朱易的背后確實是陛下在撐腰,這可如何是好啊,那我兒子的這個時候到底還報不報?”
此時刑部左侍郎譚作斌的心中也是十分的無奈。
一旁的刑部尚書王襄也是無奈的搖了搖頭。
“如此看來的話,用我們的這些手段自然是不可能的了!”
“不過你那兒子確實人品不怎么樣……”
說到這里的時候,刑部尚書王襄瞧見刑部左侍郎譚作斌的臉色不太好看,于是就沒有繼續(xù)說下去了,畢竟死者為大。
刑部左侍郎譚作斌緊緊的握住自己的拳頭,“要不是這個朱易,我兒子怎么可能這么容易就被人暗殺?”
“調(diào)查了這么長的時間也沒查出個什么,既然如此的話,我也只有把仇恨全部都發(fā)泄在這個朱易的身上!”
一旁的刑部尚書王襄心思深沉,心中已經(jīng)開始產(chǎn)生了一絲絲的芥蒂。
畢竟要給刑部左侍郎譚作斌的兒子報仇,那可就要與朱元璋作對了,刑部尚書王襄可沒有那么蠢。
“罷了,這件事情等以后再說吧!”
“我們先看看工部左侍郎成玦那邊的情況如何!”
刑部尚書王襄直接結(jié)束了這個話題。
畢竟他可不想成為朱元璋的敵人,到時候越陷越深,恐怕都跑不出來了。
“尚書大人,到時候你可一定要幫我一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