宮如雪和余小三驚喜得連蹦帶跳,興奮地抱著寧庭左親一下,右親一下,寧庭都被這兩貨壓到地上去。寧庭無奈,兩手撈住兩人的衣服,使勁推了出去:“好了,好了,自由了,興奮過頭了?!睂m如雪道:“小三弟弟,你不開心么?”
寧庭黑線,無奈地看了一眼宮如雪:“自從比高輸了之后,我就變成小三了。好了,小三就小三吧。不過,我得馬上就走,我爹爹娘親可能有危險。我得去救他們?!?p> 輕云悄無聲息地落在寧庭身邊:“小朋友,剛才五色的光是你發(fā)出的?”宮如雪道:“對,是小三弟弟發(fā)出來的?!庇嘈∪溃骸安唬€有火,五色的火。小三弟弟用它打破了結(jié)界?!睂m如雪道:“紫黑色的結(jié)界”
輕云按奈內(nèi)心的掀起的狂天巨浪的欣喜:“小三弟弟?你應(yīng)該叫寧庭的。”寧庭抬起頭,看著輕云,撓了一下小腦袋:“你是誰?怎么看起來,有些面熟?”“你爹叫墨寧,你娘叫庭嫵,對不對?”輕云急不可耐地發(fā)問。寧庭點點頭:“對,對,都對,然后呢?”“走,老舅帶你回家?!陛p云抱起寧庭一閃身就消失了。
墨寧和庭嫵燒著紙錢,一張張掀起火焰在寒風(fēng)中翻飛。宮再敘也跪在旁邊:“墨寧,我就要登基了。以你對原國的付出,國柱將軍永遠都不會變?!蹦珜幍剜帕艘痪洌^續(xù)燒著:“一道圣旨的事?!睂m再敘吃癟,心中暗罵:“諷刺我沒有傳國玉璽,登了基,敬酒不吃吃罰酒,你自找的。哼?!?p> 蒲曉潤肅然地立在旁邊,白巾素袍,一臉憂傷,一臉悲憤,臉部的肌肉都在輕輕顫抖,一道道的淚痕泛著光。庭嫵抬頭看了一眼:“看來,這蒲曉潤把該弄清楚的都弄清楚了?!睂m再敘站起來,扶著蒲曉潤道:“皇祖母,您不該來此地,觸目傷懷,交給孫兒吧。”
蒲曉潤拳頭攥得緊緊的,悲憤地說:“還敢來,真是有恃無恐?!笔炙ο蚰珜?,眼睛里的狠光卻看著宮再敘。宮再敘道:“皇祖母,且節(jié)哀,孫兒懂?!逼褧赞D(zhuǎn)到不遠處的坐椅上,暗自垂淚。
跪在后面褚畔云觀察了好幾圈:“怎么沒看到宮臨?難怪真是死了?可這里也只有三口棺材,這老妖婆葫蘆里賣的什么藥?”宮再敘走墨寧身邊:“謀殺皇上,先太子,還有臉來,是有恃無恐嗎?”墨寧冷笑道:“國柱將軍的封號未被褫奪,我依然是賜姓宮的國柱將軍;身為庭嫵的夫君,我陪夫人前來吊唁岳夫在天之靈,天經(jīng)地義?!?p> 宮再敘鐵青著臉:“眼睜睜放狐都的五十萬大軍全身而退,有敵不殲,你也配稱國柱將軍?實則叛國之賊。有力而不殲敵,坐看其大,累我原國百姓年年備戰(zhàn),負累繁重,實是國之的蠹蟲?!蹦珜幎⒅鴮m再敘,全身寒意散開:“欲加之罪,何患無辭!魚肉百姓,貪婪斂財,你竟覺天下百姓不知?你真覺你能穩(wěn)皇位?”
宮再敘臉色慘白,腳下后退數(shù)步:“來來來人,把這叛國賊拖下去,嶄了!”一群御林軍,鐵甲锃亮,嘩啦一陣響,手中的刀劍刷地指向墨寧。墨寧不屑一顧:“殺我,憑他們!”那群御林軍被墨寧不怒自畏的寒意逼得直退。宮再敘氣得臉通紅:“好,既然要造反,那就原地、斬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