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玉京小城里,一個玩家的飯店后廚里,傻柱正在無聊的磨著菜刀,身邊的情懷如蝶蝶不休的說著。
‘柱子,我就跟你說,你去老張那里說一說,就憑你的手藝做個御廚房的掌勺大廚,絕對沒問題,到時候咱們四合院的人也能夠分房子’。
傻柱兒抬起頭看了一眼秦淮茹沒好氣的說‘我說這不對呀,秦姐,秦京茹可還是你堂妹呢,咋不去求她呢?讓她給你要個房子不是輕而易舉的事嗎?’
誰知秦淮茹垂頭喪氣的說‘我去了,你當我沒去呀,我連門都沒進去,就被那些叫做錦衣衛(wèi)的家伙給轟出來了,說我堂妹秦京茹想見我,你說我能咋辦?’
傻柱兒搖搖頭繼續(xù)低頭磨自己的菜刀,顯然不想摻和進這堂姐妹的爛攤子里,到時候里外弄個不是人,就秦淮茹那個婆婆現(xiàn)在還每天說張村長的壞話,也就是人家懶得理她,就憑姓張的那個家伙的實力,收拾那老太婆來,還不是一句話的事。
你就看看現(xiàn)在四合院里過來的那些老鄰居,有哪個人敢說張村長的壞話,還不是個個都舔著臉說,自己和張村長是一個院住過的老鄰居,讓那些不知道內(nèi)情的人露出滿臉敬仰的神色,知道咋回事兒的玩家全都是嗤之以鼻,露出不屑的表情。
秦懷茹的兒子棒梗更是仗著秦京茹是他小姨,每天在外面騙吃騙喝,最近這些日子連家都不回了,急的秦淮茹好幾次在自己面前落淚。
被秦懷茹騷擾的不耐煩的傻柱兒抬起頭說‘你跟我說這些也沒用啊,你的兒子,你真應(yīng)該好好管管了,再不管這孩子就廢了,就這每天在外面騙吃騙喝的,啥時候是個頭???’
秦懷茹抹著眼淚哭哭啼啼的說‘那咋辦?你總不能讓我這當媽的,把自己親兒送到衙門里吧,到時候他長大了,還不恨死我了?!?p> 傻柱兒站起來把菜刀放到切菜敦上,瞅著懷茹如無奈的說尬‘秦姐,你還是回家和自己的婆婆商量商量吧,你在我這兒哭哭啼啼的,待會兒我媳婦兒來的時候,看到之后誤會了就不太好。’
誰知道秦淮茹聽到這句話眼淚流的更多了,上前拉住傻柱的衣袖說‘柱子兄弟,你可不能不管秦姐啊,你要是不管我了,這日子可咋過呀?’
誰知道傻柱甩開秦懷茹的手笑瞇瞇的說‘得了吧,秦姐,你真當我不知道對面兒的那個老板想娶你當媳婦啊?!?p> 秦淮茹抹了抹眼淚氣乎乎的說‘他那個條件我咋能答應(yīng)呢?讓我把婆婆和兒子扔了,自己一個人嫁進去享福,我做不到,婆婆我就不說了,棒??墒俏叶亲永锏粝聛淼娜??!?p> 就在傻柱正要說什么的時候,門口一陣悅耳的女聲響起‘淮茹姐又來了,知道你和我家柱子哥好,可也不能孤男寡女的天天見面吧,你說是不是淮茹姐?’
只見一個十幾歲面容清秀的小少婦走了進來,拿出手中的手帕擦了擦傻住額頭的汗,語氣溫柔的說‘柱子哥,累了就歇息歇息,廚房的活兒哪有干完的時候?不重要的活兒,交給小徒弟就好了?!?p> 被自家媳婦撞見和秦淮茹見面,傻柱笑瞇瞇拉住媳婦兒的手,大咧咧的說‘你放心吧,我和秦姐是十幾年的老鄰居,秦姐,這是有事兒來求我了?!?p> 背著秦淮茹的傻柱媳婦不屑地撇了撇嘴,語氣淡淡的說‘知道你們是十幾年的老鄰居,秦姐還對你很照顧,但是不要忘了,你已經(jīng)成家立業(yè)娶媳婦兒了,經(jīng)常和一個的寡婦見面不太好,沒的讓鄰居街坊們笑話?!?p> 這句話說出來之后,秦淮茹的臉羞得通紅,看著正在秀恩愛的小兩口兒,心里翻江倒海,正在大罵媳婦不要臉,竟然把自己看中的接盤俠給勾引走了。
老娘我在四合院里過日子容易嗎?既要若隱若現(xiàn)的勾引住何雨柱,讓他往自己家里借錢借糧送盒飯,又不能真讓他把自己把身子得了,其中的難度可想而知。
自己可不像眼前這個要臉的小丫頭一樣,趁著何雨柱喝醉酒的機會,直接鉆到床上去,第二天天亮之后哭哭啼啼的尋死覓活,逼著傻住在三天之內(nèi)把她娶過了門。
就這個黃毛丫頭有哪里好?孤身一人帶著個十來歲的弟弟,全靠傻住一個人掙工資養(yǎng)家,還把傻柱所掙的所有工資全都存了起來,一點都不能接劑自家三口。
其實秦淮茹現(xiàn)在早就后悔了,自己家的大糧倉和現(xiàn)金血牛被一個黃毛丫頭給拿下弄走了。
雖然說現(xiàn)在一家三口吃喝不愁,但總比不上傻柱的大半工資都交給自己吧,現(xiàn)在整個四合院過來的鄰居里,就自家娘三個過的比較慘,其他的20多口人都過上了每天中午有魚有肉的好日子。
就拿三大爺閻老師來說,在小學里做語文老師,每月發(fā)的100斤大米老兩口子是怎么也吃不完,發(fā)下來的魚肉蛋奶吃不完,都能夠拿到集市上去賣了。
這老兩口現(xiàn)在也不說自家寡婦兒媳婦于莉的事了,生怕惹煩了那個姓張的被收拾,開始那些日子里還是謹小慎微的,現(xiàn)在隨著社會地位和財富的增加,每天不住口的訴說著這里的日子比在京城的好。
二大爺家里,雖然說沒有三大爺家里過的日子好,但二大爺在工廠里也是一個小頭頭,管著幾十個人好不得意,回家回家之后訴說在廠子里的微風。
其實四合院的鄰居到了這個世界,日子都比在原來京城的世界強上很多,原來的家庭婦女只要能走出去,都能找到適合自己的工作,雖然可能工資不高,但吃喝上從來沒有虧過嘴,也不知道這些老板為啥把魚肉,蛋奶,蔬菜水果啥的不當好玩意兒看待,每天都讓屬下的員工海吃海喝的。
就拿秦淮茹自己來說,自家打工的那個飯店里,中午和晚上的工作餐頓頓有肉,開始的那些日子里,每天都吃到肚子發(fā)撐,日子長了之后飯量都變小了,那幾個買來的小姑娘開始的時候都吃的撐到翻白眼兒。
就連雅間里撤下來的各種水果,飯店里的幾個女服務(wù)員都是隨便吃,就這里的生活水平,估計四合院里的人沒來到這里之前想都不敢想。
在對待吃喝上秦淮茹還是非常滿足的,只是覺得工資有點兒少,要去外面的商店里買些什么總是錢不夠湊手,看著那商店里五顏六色的衣服和各種東西心癢癢的,想買一件漂亮的紅色修身羽絨服都買不起。
要是能夠把傻柱兒的工資拿到自己的手里,那就非常的好了,到時候自己就可以想買什么就買什么,不用再對著漂亮衣服流口水,對著衣服價簽兒愁眉苦臉。
‘柱子哥,我知道你和秦姐是十年以上的老鄰居了,你也要為秦姐的清白考慮一下是不是?別忘了舌頭根兒壓死人,到時候街坊鄰居都說何雨柱給寡婦挑水,何雨柱給寡婦買衣服,何雨柱和寡婦不清不楚的,你讓人家咋想秦姐?’
傻柱此時方才恍然大悟起來,拍著腦門兒不住的說‘對對,你說的對,我一個操老爺們兒沒往那兒想過,怪不得街坊鄰居看我的眼神怪怪的呢,原來問題出在這兒,你放心,以后我會注意的’。
傻柱的小媳婦像四周偷偷看了看,滿臉羞紅的跨住傻柱的胳膊,臉帶的喜色的問‘柱子哥,你說咱要有了孩子,叫啥名字好呢?’
聽到這話,傻柱兒挺直了腰板,只高氣揚的說‘這事兒你別問我呀,得問家里的老爺子,讓我爹給他孫了起個名吧?’
‘啊,我還有個公公呢,我咋沒見過他老人家?是不是公公不待見我呀?’小媳婦兒忐忑不安的問。
何雨柱神情落寞的說‘我不光有個爹,家里還有個妹妹叫何雨水,這里哪兒都好,就是不能回去看看,我挺擔心聾老太太出事兒?!?p> 新婚夫妻小兩口說著悄悄話走回了家里,只留下秦淮茹神情沮喪的看著兩口子的背影,獨自一個人暗暗傷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