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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霓山修真者

第四十九章 兵部六百里急遞

云霓山修真者 五月牛牛 3128 2022-08-31 11:07:42

  蓮花這個層次的花魁,累積到一定聲名后,就會賺到足夠的銀錢,就有資格考慮在合適的時候,合適的機會,上岸離開。

  有些不懂進退的或成為殘花敗柳離場,而聰明者自謀出路,帶著足夠多的收獲,瀟灑歸隱。

  當然既然是做人,結(jié)局都大同小異,或遇到知心人兒,或遇到騙子,最終結(jié)果大部分都是被吸干榨盡,真正能脫離苦海的,少之又少。

  修仙是條很好的道。

  蓮花決定束發(fā)盤髻,成為一個道士。一個清麗脫俗,明艷不可方物的女道士。在崇尚道,儒文化的大寧國,非但不會讓人不舒服,而且,大行其道,知音大有人在,很多文人都有文道雙修的,貴族之家的女眷,頗多有入道女修的。風尚如此。

  于是在大寧的開封,原來的蓮花姑娘,成為了蓮花女修,

  這次他們家媽媽決定暫時不漲價,看看情況再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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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周王接到了,一份拜帖,措辭恭敬,

  李端陽,云游歸來,前來拜望。以多謝,王爺款待,深情厚意。

  周王大喜,立即通知兩位老師博雅大師,風華大師。另有周彥如作陪。一同接待李端陽,以示鄭重。

  周王府內(nèi),前廳,眾人相見,

  李端陽趨步上前,直接拜倒在周王爺面前稟報,

  “貧道端陽,蒙王爺錯愛,實在汗顏,家下道童,第二日報與我知,這才知曉自己酒后放浪如此!當著王爺,諸位大師之面,如此醉酒無德,實在是罪大惡極,這酒以后不敢再飲了,萬死之罪,請王爺責罰?!?p>  李端陽一臉的真誠,言辭極為懇切,說著就要執(zhí)禮,向王爺磕頭行禮,王爺已搶步而出,將他攙住,大笑,

  “若是你每次酒后,皆有名篇問世,請盡管大酔,又有何妨?小王以文會友,赤誠相交,豈可言罪啊,博雅大師,你說呢?”

  說著眼色遞給兩位老師,這博雅大師,哈哈大笑,拉過李端陽,

  “這中秋之詞,老朽可是共作之人,若非老朽一意追索,何來如此好詞?此番功勞,小老兒,當仁不讓!啊......哈哈哈哈哈哈........”

  博雅長者大笑間,把李端陽推入一旁座椅之中,

  “我們王爺,儒雅之名,天下皆知,凡有才有德之士,皆傾心相交,不言其他,好好好好,今日重又歡聚,只在一醉方休,王爺,給老朽薄面,先擺上一桌來吧,我要與端陽道長,先痛飲三杯。”

  王爺抬手,

  “自然要飲,來人,速去準備?!?p>  “是,”一旁侍衛(wèi)領(lǐng)命而去。

  博雅大師,臉色紅潤,說話聲大有力,李端陽含笑望之,心下頷首,這老者雖不是道家修煉之體,但中氣十足,全身散發(fā)瑩瑩之光,是儒家中的修為高潔之士,值得相交。

  李端陽站起身來,躬身行禮,

  “貧道年幼,不敢在大師面前自稱道長,請直呼端陽之名即可?!?p>  說完對著王爺和廳內(nèi)三位一一拱手。

  李端陽對尊重自己的人,還是能做到恭敬執(zhí)禮的。

  風華大師指著博雅笑道,

  “老東西,這端陽回來了,你心花怒放也......”

  “哎呀,知我者,風亂吹也......”

  二老大笑,王爺,周彥如,李端陽,眾人皆樂。

  少頃而已,管家來請,幾人相攜往偏殿走。

  這一路走過道,逬偏殿幾十米距離,李端陽發(fā)現(xiàn)也有頗多古董,書畫裝飾,這周王爺確實雅量。

  入坐,博雅大師舉杯,笑著看諸人舉杯,

  “我等同敬王爺?!?p>  話音落而酒杯空。身旁侍女旋即斟滿。

  “王爺,老東西無理,當罰三杯,”

  “風亂吹,我怎么無禮了?”博雅大師吹起胡子。

  “王爺為主人,主人末敬酒,你卻先舉杯,如何不無禮?”風華大師搖頭晃腦,環(huán)顧微笑而語。

  眾人大笑,博雅大師起身,舉杯一飲而盡,笑道,“確當該罰,老朽見了端陽,樂糊涂了,王爺?!鄙砼允膛B倒兩次,大師酒到杯干,爽朗非常。

  周王一直含笑不語,氣氛極為融洽。

  李端陽很喜歡這個氛圍,身份,年齡俱不介懷,只為對方風采傾心,眾人你敬我復(fù),推杯換盞,十分盡興。

  “王爺,”

  大家正在歡飲,侍衛(wèi)有事前來稟報,王爺微一皺眉,眾人知曉他最是看重文友,這宴請客人,是不允許被打攪的。

  “王爺,兵部六百里急遞,立等回復(fù)!”

  “兵部?”周王一聽,示意大家先自便,他隨即前去處理。

  周彥如起身來回走動,眼神之中透露出遲疑,他剛一直都是在王爺身邊相陪,但幾乎不曾說話,

  “博雅大師,您老曾任兵部,可想到什么?”

  博雅與風華對視一眼,擺手道,

  “王爺閑居,與兵部素無往來,不便猜測,稍后王爺回來自然明白。我等不必.......”

  周彥如默然點頭。

  一盞茶后,王爺面色沉穩(wěn)而歸,手里拿了一只封盒。只神情不似剛剛輕松。眾人皆起身相迎。

  看王爺不言語,大家在兩側(cè)而立,李端陽稍覺有些不便,眼神看向博雅大師,此間幾個這位與自己交流暢快,見他微微頷首,心下明白自己不必避嫌,雙目運靈力,緩緩看視王爺,他內(nèi)息之氣有稍許翻騰,全身氣息活動,并不甚劇烈,應(yīng)不是什么特別的大事。

  周彥如看似一書生,實則其地位奇特,他是王爺?shù)哪涣?,也可以說是隨身的智囊。他目視左右又與王爺對碰一眼,王爺早已會意,笑道,

  “無妨,兵部發(fā)來急報,說有人可能對我不利,讓我小心在意。依我看是有些草木皆兵。”

  周彥如一聽對王爺不利,這是大事,怎么說也不能草率,兩位大師也顯得極為關(guān)注,李端陽心下正在想著自己是否應(yīng)該告退,王爺看眾人神色,面色已恢復(fù)正常微笑開口,

  “無甚大事,打攪諸位雅興,我一閑王,無人對我感興趣的,大家不必擔心?!?p>  王爺見大家有些疑惑,但知道他們不問,是看自己愿意不愿意說,笑道,

  “兵部所說與北方的韃靼有關(guān),說其以太上皇之名,派了諸多暗探入我大寧,想謀奪存在于大寧的道家,佛家的法器重寶。為達目的,這些暗探不擇手段,糾結(jié)各地賊寇,巧奪,強取,更不昔殺人,有些道家佛家寶器在王室宗親,大臣家中,已有大臣被害,家中財物寶物被劫掠一空,手段極為惡劣,甚至有女眷受辱,據(jù)報這些人物可能有相當強的法力,又勾結(jié)匪徒為惡,來去如風,剿殺也難,十分囂張,氣焰頗盛,因為河南,河北,甚至近日京畿之地,也已有多起惡性事件發(fā)生,故此兵部發(fā)來緊急公文,讓王府加強守衛(wèi)。聽來人說皇帝已下旨給國師,讓他與幾個修仙圣域聯(lián)絡(luò),派出道術(shù)超然者入京面圣,共同商議機宜。我剛思量,我周王府內(nèi),并無朝廷所說的道佛兩家的寶器,應(yīng)無大礙?!?p>  周彥如面色凝重,與博雅,風華二老對視,都若有所思。李端陽聽了自然想到秀丫頭那個道觀之事,也與這韃靼太上皇有關(guān),心下猜測,或許是因為與自己關(guān)系不密切,因此沒重視。但事情實際情況應(yīng)該比較嚴重。

  “不可不防,王爺乃皇親國戚,大臣之家都如此危險,這賊人只覺王府廣大,必然會有所覬覦,卑職以為,這安防重任,不可掉以輕心,雖有萬人隊守衛(wèi),這血肉之軀如何面對有法術(shù)的敵人?這北方之患由來已久,都是猛惡之徒,王爺,應(yīng)即刻安排,加強守衛(wèi)。另外申報請朝庭請求派出道家高人,以小人看來,至少要延請云霓山修真者,方能保王爺王妃無慮。”

  周彥如頗有急智,但科場不順,被王爺聘為親隨,又授予舍信官,參與貼身事務(wù)處理,多受重用,他感念王爺知遇之恩,歷來勤謹盡心。

  博雅大師,風華大師,也深以為然,兩人皆曾任中樞高官,深知大寧雖表面富庶繁華,實則周邊與幾個國家,歷年來都有摩擦。

  特別似乎北方,游牧鐵騎,年年如餓鬼捕食,把兩國邊境當成了狩獵場,把大寧邊民隨意劫掠為奴,對于守邊軍民來說,時刻危機四伏。

  且國家又賦稅沉重,百姓多有困苦,朝中又缺乏有力改革措施,導(dǎo)致諸多地方,多有嘯聚山林者。

  博雅大師歷經(jīng)大風大浪,自從朝廷致仕,成了王府的??停裢鯛斢惺?,涉及安危,自然是要出謀劃策,

  “以老朽愚見,王府衛(wèi)隊,少經(jīng)戰(zhàn)陣,防火防盜,勉強而已,如遇這法外強敵,恐難勝任?;实郾菹拢兄爻急姸?,有道高人再多也不夠分派,這兵部行文恐怕是有讓王爺自求多福之意,否則隨文即應(yīng)派人過來了?!?p>  話到這里,稍稍停頓,

  王爺笑道:“番王之數(shù)何止干百,小王散居開封,不曾與朝廷有何功勛,豈敢望朝廷額外照拂?!?p>  “王爺太謙了,我等皆為王爺心腹之人,老朽直言,”博雅環(huán)視幾人,

  “廟堂高遠,遠水不解近渴,事態(tài)嚴重,兵部才會移文通知,后若有事,他們早可推脫責任。如今王爺安危,還需我等同心協(xié)力,自籌力量。噯,風華大師,我聽聞,大寧國內(nèi),有地仙,天仙,冥仙,三大修仙派別,這開封附近,可有道法深厚的三大派嫡系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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