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章趴床底
若蘭焦急的說:趙哥,快,快上樓躲一下,樓上有空房間,最好你進(jìn)去,趴在床底下,那樣更保險。
趙大鵬眉頭一擰,嘴巴一歪說:床底下多臟呀!
若蘭說:趙哥,這個時候你還管臟不臟,如果這事兒讓張洋知道了,傳到我姐那兒,那你這條小命就沒了,你這個時候還顧慮什么臟不臟?
這時腳步聲越來越近。近得快要到大門口,若蘭的心兒一下子懸了起來,她用力的推了趙大鵬一下,心急如焚的說:趙哥,快,快上樓,不然來不及了。
趙哥迅速后轉(zhuǎn)過身,迅速上了樓梯,眨眼不見。若蘭懸著的心才慢慢的落下。
張洋從外面走過來。若蘭故意一手拿起旁邊拖把,一邊假裝拖地,張洋說:小丫頭,你身上傷還沒有好,拖什么地?
若蘭這才直起身子。慢慢的轉(zhuǎn)過身來說:張哥,這地兒太臟了,我都看不下去,所以才……
張洋雙手一揮說:臟就讓它臟去吧,身體要緊。
若蘭感激的看了他一眼,感激的說:我知道了,張哥。仰起臉兒,又淡淡的問:張哥,你咋這個時候回來了?
張洋說:早上走得匆忙,忘了一份合同還留在辦公桌內(nèi),我回來取。
張洋說著眉頭忽兒一皺,兩眼睜大,朝四下里巡視了一下,說:小丫頭,我怎么聞到一股陌生人的味道,不錯,是陌生人的味道。
說到這兒,張洋使勁的嗅了嗅,說:不錯,是陌生人的氣味,這氣味有別于你我,有一股水果的甜絲絲的味兒,哦,還是升級版的水果。
若蘭聽了這話,故意拉長了臉兒,挑起眉頭,尖聲說:張哥,你的意思我明白,我趁你不在,和野男人約會,這兒有野男人的味道,張哥,是不是?
張洋見若蘭生氣了,哈哈一笑,輕描淡寫的說:小丫頭,我剛才和你開個玩笑,你莫當(dāng)真,莫當(dāng)真。
若蘭倒退幾步,冷笑一聲:開玩笑,你像玩笑,板著個臉兒一本正經(jīng)的樣子,誰會相信你開玩笑?有這樣開玩笑的嗎?為了洗清我的清白,也為了讓你放心,張哥,勞煩你在樓上樓下細(xì)細(xì)的搜一遍,好不好?
張洋說:小丫頭,你還真生氣了?我不是說了,開玩笑,不過這個玩笑開大了,好了,我上去拿一下合同就走。
說完冬冬冬的上了樓道,冬冬冬的進(jìn)了房間,很快又冬冬冬出來,冬冬冬的下了樓,手里拿著那份合同,又冬冬冬穿過客廳,冬冬冬出去,開車走了。
若蘭站在客廳內(nèi)兩眼看著車子駛出院子,駛出大門,來到外面。
若蘭還是不放心,從客廳內(nèi)披頭散發(fā)的沖了出來,徑直沖到院門口,全身倚在院門框,細(xì)喘氣兒,目送著張洋的車子慢慢的遠(yuǎn)去,最到消失在白茫茫的大街上,這才緩緩的轉(zhuǎn)過身來。
慢慢的朝屋里走去,進(jìn)屋后,她忙上了樓梯,在二樓的陽臺沖著房間內(nèi)喊:趙哥,趙哥,趙哥,張哥走了,你快出來。
聽到喊聲,趙大鵬從床底下慢慢的爬出來,弄了一臉一身的灰,他搖搖晃晃的從房內(nèi)出來,說:差點(diǎn)兒憋死我了,床底下空氣稀薄,如果張洋再不走,若蘭小妹妹,我有可能缺氧憋死。
若蘭說:趙哥,別夸張,還不快走,萬一張哥一時心血來潮,又折回來了,你又要鉆床底了。
趙大鵬一聽這話,迅速的轉(zhuǎn)過身,飛一般的下了樓,飛一般的沖出客廳,轉(zhuǎn)身跳上放在墻角的電瓶車走了。
若蘭站在二樓的陽臺上不由得想,難道張洋大意了,沒注意放在墻角邊的電瓶車?還是一時沒想起來,對,我姐不是也有電瓶車嗎?
張洋肯定誤以為趙大鵬的電瓶車是我姐的。
正想著,張洋打來電話,若蘭一驚,難道他又發(fā)現(xiàn)了什么?
若蘭假裝平靜的問:張哥,又忘了什么嗎?
張洋說:沒有,我晚上不回來吃飯了,有應(yīng)酬,你燒好先吃,別等我了。
若蘭說:張哥,那你少喝酒,多吃菜,早點(diǎn)回來。
張洋握著手機(jī)甜絲絲的想,小保姆成了管家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