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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暢爽生活

第026 其實我們是認識的

重生之暢爽生活 沒多想 2059 2022-09-06 08:30:00

  今天又是一個大晴天,還沒到中午就感覺酷熱難當。好在有小豪車代步,車內涼風習習,音樂裊裊,帥哥美女,歡聲笑語,很是愜意。

  十一點左右,車子穿過官堰鎮(zhèn)街道,路過陳瑜家門口時,戰(zhàn)旗忍不住多看了幾眼。

  這條路是國道,穿鎮(zhèn)而過。陳瑜家就在路邊上,新修沒幾年的一棟三層小樓。

  大門敞開著,中堂無人,路邊也沒見到陳瑜爸媽。

  去年今日此門中,人面桃花相映紅。人面不知何處去,桃花依舊笑春風。

  呵呵!隨風去!雨打風吹去!

  去年暑假,即將大四,戰(zhàn)旗應邀來陳瑜家做客,在這里帶了五、六天,陳瑜爸媽非常熱情,說非??春脩?zhàn)旗,就認戰(zhàn)旗這個女婿了,還說他們就一個陳瑜女兒,一個女婿半個兒,他們以后就把戰(zhàn)旗當兒子看待了。

  這話說得動人心啊,只把戰(zhàn)旗聽得差點納頭就拜,改口喊爸媽了。

  前世今年的下半年,戰(zhàn)旗多次來拜訪陳瑜爸媽,每次都大包小包地送禮物,仕途走長輩路線,繼續(xù)維持與陳瑜爸媽的感情,以此來挽回陳瑜。

  陳瑜爸媽態(tài)度雖沒以前親熱,但并不冷淡。笑臉相迎,禮物照收,還給戰(zhàn)旗鼓勁,說他們還是喜歡戰(zhàn)旗,認可戰(zhàn)旗,讓戰(zhàn)旗多點耐心。

  但一問到陳瑜的情況,老兩口就一問三不知,只說陳瑜很久沒聯(lián)系他們了,不知道陳瑜在什么單位。說他們自己沒手機,也不知道陳瑜的新手機號??傊?,關于陳瑜的情況,他們什么都不知道。

  次數(shù)多了,戰(zhàn)旗就明白了,陳瑜爸媽不是不知道,而是不想告訴他。

  直到很多年以后,戰(zhàn)旗得知陳瑜當初分手是因為移情別戀,而第三者就是同鎮(zhèn)的老鄉(xiāng)學長簡樂思。兩家都在官堰鎮(zhèn)街上,長輩們都認識,也都認可倆人在一起。這種情況下他還一而再、再而三地上門找陳瑜爸媽,感覺好傻好天真!

  殘忍自私的世故圓滑,無情無義的腹黑算計!

  為什么不能有話直說呢?這么溫情脈脈地吊著別人,讓別人慢慢絕望后自己放棄,好殘忍!

  戰(zhàn)旗不恨名利場上的勾心斗角,但很不爽被有情人玩弄。

  臨出街到時,戰(zhàn)旗看到路邊樹蔭下站著一個熟人,是陳瑜的叔表弟陳亮。T恤、短褲、人字拖,叼著半根煙,斜眉垮眼歪肩膀,沒個正型。

  去年暑假時,倆人一起喝過幾次酒,感覺不是很好。

  這家伙是一個游手好閑的鄉(xiāng)鎮(zhèn)小混混,初中畢業(yè)就輟學在家,整日里騎著摩托車到處瞎混。雖然還不到法定婚齡,但家里還是決定給這家伙早點娶個媳婦,讓這家伙收收心,快點長大學好。

  前世大概是2015年的時候,這家伙突然冒出來找到戰(zhàn)旗辦公室,自報家門,敘談了彼此年輕時的一點淵源和交情后,就開口說想長期收購金工鑄造、金工科技的鐵鋼渣等廢舊物。

  說是收購,但給出的報價超低。如果戰(zhàn)旗答應了,相當于每年白送這家伙上百萬元。

  十幾年沒見過的人了,突然冒出來攀交情、談合作,還人心不足蛇吞象。雖然人到中年,看著人模狗樣的,但三言兩語之后,戰(zhàn)旗就看穿了這家伙——仍是個不入流的小混混。

  因此,戰(zhàn)旗熱情交流,欲拒還迎,然后找個由頭趕緊送客,隨之拉黑電話,交代下屬拒客,將這家伙掃出視線。

  時隔多年,世事變幻無常,此時再看到這個小鎮(zhèn)街上的小混混,別有一番復雜難言的感慨。

  陳年舊事,且任其雨打風吹去吧!

  十一點半左右,戰(zhàn)旗一行趕到張家村張小云家。

  三間土房有炊煙,人在家,戰(zhàn)旗將車子直接開進了土院子。

  一個高條黑瘦的小姑娘聞聲走出廚房,茫然地看著來車,以及車上下來的戰(zhàn)旗三人:“你們好!領導們好!”

  是張小云!戰(zhàn)旗一眼就認出來了,腦海里隨之冒出張小云后半生的各種模樣。

  2003年的黑瘦小姑娘,稚嫩的臉龐,怯怯的表情,倔強的眼神。就如此時此刻的模樣。

  2010年的都市麗人,皮膚白皙,身材凹凸有致,衣著時尚,容裝精致,眼角含春。只是,眼底深處總有一抹揮之不去的憂郁和不安,不經(jīng)意間就外溢到渾身上下,令人心疼。

  2018年的中年女作家,臉色蒼白,身形消瘦,青絲雜白發(fā),一雙大眼睛里滿是濃得化不開的抑郁、哀傷、絕望,渾身上下散發(fā)著令人瘆得慌的孤寂和落寞。

  那是倆人最后一次見面。一個月后,網(wǎng)上爆出一條消息,網(wǎng)絡美女作家、自由撰稿人張小云因重度抑郁癥跳樓自殺。

  “小云——,你好!”戰(zhàn)旗喉嚨堵得慌,勉強笑著打了個招呼。

  張小云:“你們是鎮(zhèn)上的領導嗎?”

  “我爸不在家,要我喊村書記嗎?”

  別個不認識戰(zhàn)旗?嘿嘿!應該是不記得戰(zhàn)旗了。胡飛和田甜扭頭看著戰(zhàn)旗笑。

  “呵呵!不用?!睉?zhàn)旗咳嗽了一聲,迅速驅散驟然泛起的情緒,展顏笑道:“我們是金工集團的,來看看你,扶貧助學的?!?p>  張小云:“???金工集團的?漢西的金工集團嗎?”

  “哦,歡迎歡迎!院子里曬,領導們坐屋里吧?!?p>  戰(zhàn)旗招呼胡飛和田甜從車子后備箱拎禮物,張小云見了,態(tài)度更加熱情。

  戰(zhàn)旗順便搬了箱純凈水下來。張小云家估計沒有一次性水杯。

  前世的今年國慶節(jié),戰(zhàn)旗曾來過這兒一次,那時張小云的奶奶已經(jīng)去世了,張建國骨折了,拄著拐杖,家里找遍了也沒找到一只干凈的水杯,很是尷尬。

  一番手忙腳亂后,大家終于落座。不待張小云問,戰(zhàn)旗主動介紹來意:“你估計不記得我了,其實我們是認識的?!?p>  見張小云一臉茫然,戰(zhàn)旗一本正經(jīng)地鬼扯道:“去年暑假,漢西的張記郭場雞,你在那兒勤工儉學,我和朋友在那兒吃飯。我朋友也是官堰鎮(zhèn)的,比你大幾歲。你們當時不認識,聽了口音后,就認了官堰鎮(zhèn)老鄉(xiāng)。”

  “我當時還買了你推銷的白酒呢。酒不錯。走的時候還帶了兩瓶。呵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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