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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成了極品的好爸爸

第121章:讀書無用論的將軍之子(一)

快穿:成了極品的好爸爸 木雨露 4226 2022-10-18 18:25:16

  ‘我這里剛發(fā)現(xiàn)有一個委托,保證你80%都是床戲!’

  回想起部長之前說的話,夏河只覺得一陣頭疼……床戲,還真是床戲!

  臥床不起的夏河,打量著周圍的環(huán)境。

  發(fā)現(xiàn)自己置身在一個古色古香的房間內(nèi),從布置來看,沒有任何現(xiàn)代化設(shè)備。

  再低頭一看,自己身上穿的,蓋的,也不像是現(xiàn)代會出現(xiàn)的物品。

  若是要舉例說明,那就跟古代電視劇中出現(xiàn)的差不多。

  很顯然,這次的任務(wù)位面并非是現(xiàn)代。

  而是——古代!

  【叮!】

  【工號0052,很高興為您服務(wù)!】

  【您本次附身對象的訴求是:希望兒子可以不再紈绔,用功讀書!】

  【任務(wù)完成可以獲得+1000積分!】

  【支線要求:讓兒子夏俊才能夠考取功名,報效國家!】

  “……”

  怎么又來?

  夏河起身,不由得踉蹌了一下。

  或許是在床上躺的時間太久,身子骨有些軟綿綿的,就連原本緊實的肌肉也變得松軟,完全看不出是曾征戰(zhàn)沙場的樣子。

  沒錯,這次原身的身份是“將軍”。

  可以說是立下了赫赫戰(zhàn)功,在群眾中很有威望,也是陪著現(xiàn)如今的皇帝,推翻舊王朝的人。

  但,或許正因如此,功高震主。

  自古以來,功高震主的人都沒什么好下場。

  再加上身在帝王家,本就疑心病重,哪怕原身忠心耿耿,也懷疑他有造反之心。

  感受到這點變化的原身,選擇了裝病,盡量避免去跟皇帝的接觸。

  能不上朝就不上朝。

  為的,就是希望這樣能夠讓皇帝對自己放下心來。

  至于原身的要求……

  坦白來說,結(jié)合原身的記憶來看,這樣的要求著實有些自相矛盾。

  可要是理解了原身的愛國之心,對于楚國的深沉期望,或許也能夠理解,為什么會有這樣自相矛盾的想法出來。

  如今的皇帝,或許算不上一個好皇帝。

  但至少在他的治理下,沒有出現(xiàn)勞民傷財?shù)那樾?,百姓們也都安居樂業(yè),對于原身來說,這就已經(jīng)足夠。

  不過,皇帝到底至今,也已上了年紀,遲早要傳位給太子。

  原身的打算,就是希望把兒子“夏俊才”好好培養(yǎng),讓他能夠在新皇登基時進行輔佐。

  說起“夏俊才”,可以說是人不如其名的典范。

  論“俊”,雖然算不上“俊”,但也長得并不磕摻,算是中規(guī)中矩的類型。

  論“才”,可以說是肚子里沒有半點墨水。

  整日斗蛐蛐、去賭坊、逛花樓……所有紈绔子弟會做的事情,他似乎都做了一遍。

  這想要改變,也不是一件太過容易的事。

  更何況,原身的識字也不算太多,自行上去充當“先生”的做法,在這里全然不行。

  看來,必須要從長計議了。

  正想著,突然附近傳來一陣雜亂的腳步聲,聽上去像是有什么急事的樣子。

  雖然不清楚到底是誰,但在這個時候,肯定不能被發(fā)現(xiàn)異樣。

  于是,夏河連忙重新回到從床上,佯裝出一副病弱的樣子。

  還刻意咳嗽了幾聲,讓自己顯得更加脆弱,以此來讓對方相信——“夏將軍果真病重”。

  終于——

  下一秒,門外傳來叫喊聲。

  “大人,不好了!大事不好了!少爺又在外強搶民女,現(xiàn)在引來很多人圍觀呢!您快去看看吧!”

  聽聲音,有些年輕。

  是名女性。

  看樣子,應(yīng)該是這將軍府中的丫鬟。

  一個“又”字……

  由此可見,這紈绔還真到了一定水準。

  要不是夏俊才的父親是將軍,只怕是早就半夜走在路上,被套麻袋打死了。

  “什么?!咳、咳咳!那個殺千刀的臭小子,又去闖禍了?!快帶我過去!”

  夏河做出一副被氣極的樣子。

  逼真的演技,讓屋外的丫鬟臉上寫滿擔憂。

  “大人,您沒事吧?之前您也咳嗽得厲害,要不我再找個大夫給您瞧瞧?”

  “不用了,還是安排下出門吧……免得那臭小子做下什么無法挽回的錯誤!咳、咳咳!”

  說完,夏河又是猛咳了幾聲。

  做戲就要做全套。

  不得不說,不愧是當將軍的人,有著跟夏河同樣的謹慎。

  這偌大的將軍府內(nèi),除了原身自己,還有收買的大夫和太醫(yī)外,沒有一個知道他是在裝病。

  再加上服用了一個什么藥丸,以及原身自己的停止鍛煉。

  看上去果真病殃殃的,仿佛隨時都有斷氣的可能。

  丫鬟清楚自己的身份,只是一個丫鬟。

  在得到命令后,沒有多說什么,只是應(yīng)了句“是”后,就去找馬夫安排出行。

  ……

  收拾好后出發(fā)。

  馬車雖然比不上現(xiàn)代化設(shè)備,但速度也不算太弱。

  沒多久的功夫,就已經(jīng)從將軍府來到東大街,只見附近圍滿了烏泱泱的人群。

  竊竊私語的聲音太多,交頭接耳的聲音也多。

  以至于站在外面,根本不清楚里面到底發(fā)生了什么,也不知道作為當事人的夏俊才,又在說些什么。

  護衛(wèi)很有眼色。

  見此情形,連忙開始疏散人群,讓他們讓出一條路來,讓夏河通行。

  “讓一讓,麻煩大家都讓一讓!夏將軍來了!”

  只可惜腦袋不太靈光,這么輕易就報出了自己家門。

  再看這架勢,跟那些紈绔子弟似乎也沒什么區(qū)別……

  夏河懂了。

  有時候,這將軍府被抹黑,還真不一定是別人做的。

  也不一定完全是夏俊才的錯。

  要不是原身在群眾中的威望,指不定一人一口唾沫,就把將軍府給淹死了。

  “什么?是夏將軍來了?”

  “大家快看,是夏將軍來了!”

  “夏將軍忠良,也體恤我們這些百姓……只可惜家門不幸,竟有這么一個紈绔囂張的獨子,唉!”

  “噓,小點聲!”

  “不過夏將軍的臉色看上去,似乎又沒之前好了……該不會命不久矣了吧?”

  “你怎么什么話都往外說?別胡說!夏將軍可是楚國一大戰(zhàn)神,肯定能好起來!”

  “是??!如果沒有夏將軍在,要是敵國來犯,真不知道該怎么辦……”

  人群中的人,你一言我一語的說著,給夏河提供了不少信息。

  也讓他對于這個世界,有了更多了解。

  畢竟,不是所有發(fā)生的事,都會存在于原身的記憶中。

  就好比有的事,對方認為不重要,就沒有放在心上,很快就把這件事情淡忘。

  可對你而言,那件事卻顯得格外重要,于是你放在心上。

  等到之后,你偶然間提起,幾乎將所有細節(jié),都一個不落的說了個清楚。

  但對方聽完后,卻是一臉懵逼的狀態(tài)。

  根本不清楚到底發(fā)生了什么。

  因為記憶中,對于你所提到的那件事完全沒印象。

  哪怕是自己明明親身經(jīng)歷過,也同樣如此。

  邊走著,夏河邊不動聲色的收集信息。

  轉(zhuǎn)眼,終于來到了人群中,看見了被周圍人群包圍的人,到底是誰。

  其中一人,穿著藍衣,手上還拿著一把折扇。

  看上去像是翩翩公子。

  衣著的布料,一點也不顯得廉價,由此可見還是有著一定家底的。

  只可惜,臉上那抹惡劣的笑容,還有表現(xiàn)在臉上的玩世不恭,硬生生破壞了原本的美感。

  反觀另一個男人,一副書生打扮。

  穿著簡單樸素,仔細看的話,還可以在衣服上發(fā)現(xiàn)針腳。

  應(yīng)該是經(jīng)過縫補的。

  看樣子,應(yīng)該是窮酸書生的人設(shè)。

  最后一人,則是雙膝跪在地上的女子,看樣子很是年輕。

  說不定還沒到及笄的年齡,也就是十五歲,在古代這是女子成年的年紀。

  穿著打扮也同樣顯得樸素。

  衣服的布料看上去,也顯得廉價。

  扎著單麻花辮,一副乖乖巧巧,看上去逆來順受的模樣……看樣子,應(yīng)該是原本生活在村里的少女。

  再一看,她面前躺著一個人。

  只是看不出樣貌,畢竟用草席遮掩著。

  唯一可以確認的,就是從身形,還有露出的雙腳來看,是個男人。

  那雙腳看上去十分粗糙,膚色也顯得暗淡,腳上還有厚繭……這樣的特征,不是長期奔波的類型,就是長期勞作的類型。

  再聯(lián)系到方才女子的裝扮來看,大致可以猜測,這人生前的身份是農(nóng)民。

  至于關(guān)系……

  很顯然,是父女。

  不過,關(guān)于這一點倒并非是夏河的猜測,而是擺在眼前的事實。

  只見少女身旁,擺放著一塊木牌,上面用木炭歪歪扭扭的寫著幾個大字。

  ——賣身葬父!

  “……”還真是典型的影視劇‘情節(jié)。

  夏河一時語塞。

  恰在這時,正搖著扇子,一臉玩味看著書生的夏俊才,發(fā)現(xiàn)了他的到來。

  立馬換上熱情的笑臉,笑著主動打招呼:

  “爹,您來了!”

  “您這是知道我在拯救他人,所以特意來表揚我的嗎?”

  夏俊才很是自信的說著,也不知道他到底來的這個自信,而且還有把“黑的說成白的”這樣的本事。

  周圍的圍觀群眾,有的并非是第一次見識到夏俊才的厚臉皮。

  但還是忍不住交頭接耳起來。

  言語中盡是對于他的批判和吐槽。

  若非古代是身份制社會,只怕有的人會忍不住直接點名道姓的罵起來。

  “你管著這叫拯救他人?怎么我聽說的,并非是如此……我可是聽說,你強搶民女來著!咳、咳咳!”

  夏河說著,咳嗽了幾聲。

  像是被氣的。

  一聽這話,還不等夏俊才開口,一旁的書生就好像看見救命稻草一樣。

  連忙轉(zhuǎn)頭看向夏河,雙手行禮道:

  “夏將軍,您可要為草民做主??!”

  “做主?你倒是說說,到底是什么事,我才好為你做主不是?”

  夏河又不是傻的。

  不可能就因為對方這一句話,認定他一定是受害方,把天秤偏向他。

  “夏將軍,事情是這樣的……”

  書生說著,收回手。

  開始向夏河講述起,這需要做主的,到底是何事。

  “事情,還要從一炷香前說起……”

  書生的話,算不上理性客觀,夏河很明顯就從中聽出,里面摻雜了太多的主觀印象。

  不過,要是問其他人的話,多半也是如此。

  夏河還是耐著性子聽了下去。

  總結(jié)一下,書生的意思就是,他當時吃完飯,走在回家的路上,就看見夏俊才站在賣身葬父的少女面前。

  除了他以外,還有一個大腹便便的商賈。

  是經(jīng)營百貨鋪的“錢老板”。

  二人似乎起了爭執(zhí),也或許是夏俊才對他說了些什么,總之錢老板不久后就憤憤離去。

  緊接著,就看見夏俊才伸手想要拉起少女,但是被少女拒絕。

  很多事情,都是你情我愿的。

  書生明白這一道理。

  于是,本著不能袖手旁觀的態(tài)度,他連忙上前阻止。

  沒想到夏俊才卻是出言不遜,讓他少管閑事,否則被人套麻袋打了也不知道下手的人到底誰。

  這態(tài)度……

  不就明擺著強搶民女嗎?!

  論體格、體力,書生知道,自己或許比不上夏俊才。

  一個人的力量終究是有限的。

  可如果是一群人的力量,那就自然有所不同。

  于是,書生大聲呼喊著,說是夏俊才強搶民女,人家不愿意跟他走,他還硬拉著人家走。

  光是“夏俊才”這一名字出現(xiàn),就能收獲一大堆唾沫星子。

  更別提此時,還出現(xiàn)了“強搶民女”的事。

  自然也是如此。

  再加上,從前也發(fā)生過類似的事情,只是他們沒來得及阻止……這次,絕對不會再犯下同樣的錯誤!

  “……夏將軍,事情的大致經(jīng)過就是如此了?!?p>  “希望您能夠為大家做主,為這名小姐做主,不要讓大都的百姓們寒了心!”

  說著,書生又是一個鄭重的雙手行禮。

  只是聽這話語的意思,倒更像是威脅……一點也不像是書生該有的心機。

  還是說,這人深藏不露?

  夏河心里暗自思索著,對于書生的話,在聽完后并未立即表態(tài)。

  畢竟,不能單聽信一面之詞。

  也要看看夏俊才,還有那名少女是否給出同樣的答案。

  至于那些圍觀群眾……

  他們并不清楚事情的全貌,只會認為自己相信的事情,所給出的答案不具備太大的參考性。

  夏河淡淡說了句“我知道了”后,轉(zhuǎn)頭看向夏俊才。

  上下打量一眼后,一臉嚴肅的質(zhì)問:

  “俊才,對于剛才這位公子所說的話,你有什么想要反駁的嗎?還是說,你覺得他說的都是正確的?”

  “我的想法重要嗎?反正在他們看來,我肯定干了強搶民女的事……”

  夏俊才狀似無所謂的笑著,眼底中卻盡是諷刺之色。

  嘲諷他們不知道事情的全貌,就妄加評價,也嘲諷他們單聽信片面之詞。

  同時,也存在刻板印象。

  就因為自己是“夏俊才”,所以哪怕是做了好事,也會被認為是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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