鮑魚干不多,攏共就半斤,泡發(fā)之后,能有三四斤左右。
個頭不大不小,跟小金魚的拳頭差不多大小。
那只大公雞是五斤三兩,可殺了之后,凈重也就四斤多,再去掉頭爪內(nèi)臟等,唉,一言難盡。
他弄的這個佛跳墻,對于四合院的鄰居來說,不是乞丐版,而是至尊版了。
然鵝,實際上,佛跳墻本身就是乞丐發(fā)明的,那么他這個說法,似乎有點矛盾。
但不管如何,當(dāng)菜被端上來之后,四小只眼睛都直了,口水直流。
香!
咬上一口,更是想把舌頭也吞了。
頓時,小金魚還是咬上億口。
四小只似乎再現(xiàn)了幾個月前的干飯機器模式,風(fēng)卷殘云地扒飯,似乎幾天沒吃飯了。
“哇,湯更好喝?!?p> 周淑晴嘗了一口湯之后,味蕾再次被刺激,瞇眼享受。
老三老四眼前一亮,吞完嘴巴的食物后,直接盛湯到碗里,用筷子隨便撥弄幾下,然后直接往嘴里倒。
半大小子,吃窮老子,周濟民是看得目瞪口呆。
不大一會兒的時間,餐桌上,就只剩下被舔干凈的碗筷了。
四小只還意猶未盡,小金魚還想著晚上也吃這個。
但是,他們都想多了。
晚上吃旁邊那盤他們沒怎么碰的姜母鴨。
聽到大哥的話,四小只一陣哀嚎。
雖然沒有怎么碰姜母鴨,是因為佛跳墻太好吃了,可就是因為太好吃了,所以才想著晚上也能繼續(xù)吃。
“對了,小晴,等下你騎車給你楠姐姐送飯去。”
“啊?”
周淑晴呆了呆,然后急了,“大哥你是不是跟楠姐姐鬧別扭了???”
只有這個解釋,否則的話,平時都不讓她幫忙送飯的大哥,今天怎么會如此反常呢?
“瞎說什么呢?等你自己見到她后,問她自己去?!?p> 瞪了妹妹一眼,周濟民沒有繼續(xù)這個話題,讓老三他們收拾好碗筷,他自己便回軋鋼廠了。
回到軋鋼廠,他就去找楊廠長了。
老楊不愧是一位好領(lǐng)導(dǎo),又埋首案牘之中,真是一刻也不得閑。
見到是周濟民,老楊欣慰地贊了他一句,畢竟上午的時候,他可是拒絕了東北汽車工廠遞過來的橄欖枝。
閑聊了一會兒,老楊直言讓他有話快說有屁快放,言語粗糙得不行。
但也顯示了親近之意。
“是這樣的,老楊,你想不想賺外匯?”
嘎!
隨著楊廠長猛地站起來,凳子跟地面之間的摩擦,發(fā)出一聲十分刺耳的響聲。
就見老楊十分激動地湊近周濟民,迫切地問道:“你有什么辦法?”
后者沒有賣關(guān)子,而是借著今天老四撿到的美元說起,聊起他之前看到過的一本外國書。
國外是有版權(quán)專利的說法,而且還要專門的版權(quán)保護法。
說完這個,他又說起了他之前的發(fā)明:配電箱、汽車安全帶、大卡車水箱、剎車片等。
總結(jié)來說就是,這些玩意兒,交給軋鋼廠來操作,每年可以創(chuàng)造的外匯,絕對是驚人無比的。
“你說的,都是真的?”
楊廠長猶豫了,表情是不敢相信。
因為在他看來,周濟民剛才說的這些發(fā)明,牛歸牛,但好像創(chuàng)造不了外匯吧?
外匯有多難,看看最近一年的報紙就知道了。
今年可以說是最困難的一年,內(nèi)外交困。
所以,周濟民說的這個創(chuàng)造外匯的方法,如果真的可行,那不亞于一枚深水炸彈。
“哎呀,老楊你不要老是長他人志氣滅自己威風(fēng)啊。”周濟民埋怨了一句,道:
“您先等著,我過兩天就給您報告,自個看去。”
真是的,他以為不用寫報告了。
沒想到,老楊又在搞懷疑這一套了,他不寫都不行了。
“不行,兩天太長了,你今天下班前就要給我?!?p> “老楊你是資本家吧?”周濟民急了,討價還價地說道。
可是老楊根本不退讓,他太了解周濟民這小子了。
他就是懶驢拉磨,就得逼著前進才行。
抱怨著嘟囔了一句,周濟民扭頭就走,不想再跟老楊多說一句。
回到自己的辦公室,他就去倉庫空間找資料了。
復(fù)制粘貼這一套流程,簡直不要太順暢,修修改改,又檢查了多幾遍后,抄寫出來就完事了。
搞掂之后,他又去底層空間,查看動植物的生長情況。
野兔規(guī)模最為強大,一窩五六七八只,一年可以生長好幾窩。所以現(xiàn)在已經(jīng)是接近五百只兔子了。
野豬、雞鴨鵝等規(guī)模一般,但個頭都挺不錯的。
外面養(yǎng)五六斤就是大公雞了,在這里,五六斤還只是青少年,七八斤才是平均水準(zhǔn)。
其實,在后世的鄉(xiāng)下,一只大公雞最少是八九斤,十斤以上的也有不少,但這些重量級的大公雞,最少得養(yǎng)十個月以上才行。
而且這種大公雞,一小半的肉都是油,超肥的。
數(shù)了數(shù)個頭將近七八斤的雞,周濟民直接開始宰殺,處理好之后,直接存入倉庫空間里。
反正倉庫空間是恒定靜止的,比冰箱的保鮮效果還要逆天。
野豬也一樣,到了兩百六十多斤以上的重量,就直接開宰。
因為這般體重的豬,再養(yǎng)下去的話,就浪費糧食了。
還別說,純喂養(yǎng)蔬菜、玉米等農(nóng)作物的野豬,肉質(zhì)保持得很好。
處理好空間的事,他便回到辦公室繼續(xù)摸魚了。
只要沒什么事,他就在辦公室拿著一本書,光明正大地摸魚。
以前沒被領(lǐng)導(dǎo)發(fā)現(xiàn)過,但常在河邊走哪有不濕鞋?
下午悠閑看著數(shù)學(xué)書的他,正看得入迷呢,沒想到楊廠長突然走進辦公室了。
“咳,有些人啊,就知道看書,不知道干活嗎?”
“額,是廠長啊,怎么了?不允許我看書嗎?”
“上班時間看書,你很閑啊,報告呢?”
“不是吧?您怎么還來我這催呢?”
周濟民苦著一張臉,對楊廠長的行為表示很憤慨。
“快拿出來吧?!?p> 老楊直接無視了他的話,伸手就要報告。
“哼哼,快拿走吧,別打擾我看書?!?p> 憤憤不平的周濟民,從抽屜里把報告扔給對方,氣呼呼地趕人了。
“好好好,真不錯,那你先看書吧?!?p> 前倨后恭的行為,實在是令人不齒,周濟民冷哼一聲,老楊也不介意,拿著報告就離開了。
海螺的曹阿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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