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個人抬著宋隊長來到鎮(zhèn)長府,攔住了一個家丁。
“哎,我姐夫在那里。”宋隊長在擔架上問道。
那名家丁行禮道:“回,宋隊長,鎮(zhèn)長在議事廳。”
“快帶我去議事廳?!彼膫€人抬著宋隊長又來到議事廳。
正當他們要闖進進去時,廳前的兩名家丁攔住他們,說道:“宋隊長,鎮(zhèn)長說了他正在會見重要客人,任何人都不得入內(nèi)?!?p> “我跟你說,我現(xiàn)在如果能站起來,我非扇你兩巴掌,你沒看見我現(xiàn)在是個什么情況嗎?”
“我被人打了,被人打成了這個樣子,姐夫一定會為我報仇的,回見什么重要客人,有這事重要嗎?”
宋隊長生氣道:“闖進去。”
闖進去之后,宋隊長一看見鎮(zhèn)長,立馬帶著哭腔大喊道:“姐夫,你看我被人打成殘疾了,你要為我報仇。”
“??!你怎么成這樣了?!辨?zhèn)長是一個胖胖的中年男人,姓李,他立刻從椅子上站起來,走來說道。
“是張家的小王八蛋干的,走姐夫,帶我去報仇?!彼侮犻L說道。
這時候李鎮(zhèn)長才反應過來,“小宋,你先出去,一會兒我領著你去報仇。”
宋隊長生氣道:“一會兒,姐夫,你沒看見我被打成了什么樣子了嗎?打我不就是打您嗎?”
宋隊長還是挺精明的,知道這個時候就要把鎮(zhèn)長的面子搬出來。
“小宋,你先出去,你的事情一會再說,我現(xiàn)在正在面見重要的客人?!?p> 這個時候,宋隊長才看到自己身為鎮(zhèn)長的姐夫,竟然走在偏座,坐在主坐上的是一位姑娘。
姑娘身穿白色錦袍,一看就是那種名貴布料制成的,再加上完美的身材,在宋隊長眼中,有種像是天仙坐在那里的感覺。
只不過,就是臉被白色面紗遮住了,宋隊長很想親自把她的白色面紗取下來,看一看到底是怎樣的仙子。
宋隊長笑著說道:“姑娘,認識一下,可好?!?p> “不好,你還不配認識我。”動聽的聲音從白色面紗里傳出來,猶如天籟之音,只不過語氣有點傲嬌。
“你這個人會不會說話?!彼侮犻L怒道。
然而面紗之人,只是“哼”了一聲,把頭轉向別處。
“你……”就這一個動作,就把宋隊長氣得握緊雙拳。
李鎮(zhèn)長在一旁看到,連忙裝作非常生氣的說道:“小宋,這點度量都沒有,妄我教導了你這么多年,滾出去?!?p> 宋隊長一看她姐夫生氣了,便走了出去,只不過這件事情他記住了。
看到宋隊長出去,李鎮(zhèn)長舒了一口氣,心想幸虧沒有動手,動手了便是自取其辱。
這小姑奶奶想罵人,別說是你,就算是我也得認。
“李鎮(zhèn)長,今天我累了,學堂招人的事情改天再說?!闭f完,白色錦袍小姑娘大搖大擺的走出去。
“好,您慢走?!崩铈?zhèn)長喜笑著說道,一言一行中竟有些討好之意,“呼?!边@小姑奶奶終于走了。
李鎮(zhèn)長來到偏廳,見到宋隊長,急忙走過去,說道:“哎呀!小宋?。∧阍趺闯蛇@樣了,你說我怎么和你姐解釋。”
“姐夫,那個姑娘是來干什么的?”宋隊長有些賊心不死的說道。
“小宋啊!不是我自貶身份,那樣的人你就別想了,配不上她的。”李鎮(zhèn)長搖著頭說道。
宋隊長有些失落的點點頭說道:“好吧!”
“是那個張家把你打成這樣的?”李鎮(zhèn)長問道。
“就是那個小糧商,張大富家的兒子?!?p> “好一個張大富,竟然伙同兒子打傷你,我看他是不想在紅水鎮(zhèn)待了?!崩铈?zhèn)長怒道。
“那個……就是張大富他兒子一個人把我打成這樣的?!彪m然宋隊長不想說,但是一會兒去報仇的時候還是得讓他姐夫知道,還不如現(xiàn)在坦白。
“好一個,張大富的兒子……”
李鎮(zhèn)長停下嘴巴,突然像是想到什么,說道:“不對呀!你確定是張大富的兒子?難道是哪里跑出來的私生子?”
“不是,就是張大富家里的傻兒子?!彼侮犻L羞愧的說道。
自從張知青出生起,就愛有事沒事的躺在大樹底下,漸漸的別人也都知道。
只要不是熟悉張知青的人,都以為他是傻子,就喜歡成天在樹底下發(fā)呆。
一開始,張知青還奮力解釋,后來他發(fā)現(xiàn)不管自己怎么解釋,他們也不會信,就懶得解釋了。
“他竟然能把你打傷?”李鎮(zhèn)長震驚道。
“我們都被他的表象迷惑了,他其實一點都不傻?!彼侮犻L說道。
“如果真是如此,那么這個人也太可怕了,從小就知道藏拙迷惑所有人,趁別人大意占人便宜?!?p> “走小宋,我今天非要治一治他?!?p> 張知青回到家,把銀票放在了他爹的枕頭底下,只要他爹晚上睡覺就會發(fā)現(xiàn)。
接著,他又躺在大樹底下悠哉悠哉了。
殊不知道,他已經(jīng)被別人稀里糊涂的認為是可怕的人了。
張知青正在院子里悠哉悠哉看風景時,自己的家門又被踹開了。
張知青生氣的站起來,怒道:“怎么回事,不會用手開門呀!”心想,今天是怎么了,自己的家門怎么老是被踹開。
李鎮(zhèn)長走了進來,后面跟著四個人,手里還抬著擔架,“你就是張大富家的傻兒子?”李鎮(zhèn)長看著他說道。
“你說誰傻,你個臭胖子。”張知青絲毫不懼的說道,李鎮(zhèn)長是胖,張知青就是抓住這一點反擊的。
“你竟敢罵我姐夫。”宋隊長想要起來。
這個時候張知青才注意到擔架上的宋隊長,說道:“我當是誰呢?原來是逃跑的宋隊長,怎么?又來找揍了?”
“你……”宋隊長差點氣暈在擔架上。
“小宋要沉穩(wěn)?!崩铈?zhèn)長看著張知青說道:“小子,一會兒有你哭的時候。”
正巧,這個時候,張知青的爹,張大富走了出來,立刻笑道:“李鎮(zhèn)長,您怎么來了?快屋里請?!?p> “張大富,收拾收拾趕緊滾出紅水鎮(zhèn)?!崩铈?zhèn)長臉色陰沉的說道。
“李鎮(zhèn)長,你這是何意?”張大富有些摸不著頭腦,不知怎么得罪了李鎮(zhèn)長。
“你兒子把小宋打成這樣,難道我還會容忍你繼續(xù)待在紅水鎮(zhèn)嗎?”
張大富詫異得看了自己的兒子一眼,說道:“李鎮(zhèn)長,有什么事情咱們屋里聊。”張大富想的是,李鎮(zhèn)長是來敲詐的,不是真的想要趕人。
然而,李鎮(zhèn)長是鐵了心的想要趕人,說道:“不了,有什么事情在這里聊?!?p> “你當真要如此。”張大富也是臉色陰沉的看著李鎮(zhèn)長,知道這事恐怕不會善了了。
“不想走,也可以只要你讓我把你兒子的雙腿打斷就好?!崩铈?zhèn)長說道。
“你……”張大富生氣道。
“你想把我們趕出去,我們就要出去嗎?”張知青說道。
李鎮(zhèn)長輕蔑一笑,說道:“你問問你爹,是不是這樣?”
張知青看向張大富,后者說道:“是的,只要他發(fā)話,就算我們留在鎮(zhèn)里也沒有好果子吃?!?p> 李鎮(zhèn)長哼哼笑道:“算你識相?!?p> “那好,我一人做事一人當,你不是想要打我嗎?我們生死決斗怎么樣?就在鎮(zhèn)里決斗臺上,讓大眾當裁判?!?p> “我輸了,你把我打死我都認,如果你輸了,交出你鎮(zhèn)長的職位,讓給我爹,怎么樣?”
在這里,老官退位,舉薦新人,只要這個新人沒問題,那么他就可以接替。
“小鬼,你有和我討價還價的資格嗎?”李鎮(zhèn)長說道。
“怎么,你怕了?”張知青高傲的說道。
“我怕?我可是實打實的凝氣二層,好,既然你要求了,我就親自把你打死在擂臺上?!崩铈?zhèn)長說道。
“小青,你怎么……”
還沒等張大富說完,張知青打斷道:“爹,您放心吧!我從不做沒有勝算的事情?!?p> “哈哈哈,無知的小鬼,你還真以為你有勝算?今天就讓你看看凝氣二層的可怕?!崩铈?zhèn)長哈哈大笑道。
“小青,我們走,我們不帶在這個鎮(zhèn)子了?!睆埓蟾幌胍е鴱堉嘧?。
“爹,謝謝您?!睆堉喔袆拥目粗鴱埓蟾?,突然他對著李鎮(zhèn)長說道:“還請李鎮(zhèn)長不要讓其他人打擾到我們的生死決斗?!?p> “當然,我還想要打死你呢!”李鎮(zhèn)長一揮手,便有兩個侍衛(wèi)攔住了張大富。
“青兒?!睆埓蟾淮舐暫暗馈?p> “帶走。”李鎮(zhèn)長不耐煩的說道。
“我們走吧!”李鎮(zhèn)長催促道,想要立刻打死張知青。
“好。”張知青依依不舍的看了張大富一眼,隨后,堅決的說道。
張知青心想,我或許已經(jīng)找到屬于我自己的人生目標了,這是我的第一道難關。
如果,我在這里退縮了,那么我這輩子也就完了。
想到這,張知青走向擂臺的腳步,更加堅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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