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承包會云山?”
白玉生看著面前的年輕人,略顯詫異的問道。
難不成從天匯街到余淮路那一片兒的地,他不要了?
“白叔啊,步子太大,容易扯了蛋。這山地野生動物園的改造計劃得慢慢來呀。”
尚之桓不急不躁,斯條慢理的說著。
“行之動物園的改造計劃是分段的,初期計劃,沒有把天匯街到余淮路那一段兒算著。那片水泥地拆了重建,太麻煩了。”
“有道理,有道理?!?p> 白玉生贊同的點點頭,聽到尚之環(huán)是有計劃的改造,他懸著的心就又放下一些。
有計劃就說明他是認真思考過的,認真思考過那他說的話就更有可信度。
“那就按咱們之前說的來,引流成功之前還是按正常的承包手續(xù)走,按市場價給你算的哦?!?p> “那是自然,不過……”尚之桓微微一笑,“既然是正常手續(xù),那也得允許我講價嘍。”
“小歲兒!跟白市長說道說道?!?p> ……
兩個小時后,尚之桓以遠低于市場價的價格拿下了會云山的承包權(quán)。
不得不說,余歲真是個經(jīng)商的好苗子。
“小歲啊?!?p> “誒,園長。”
出了市政,兩人并沒有打車回去。
而是在路上散著步,順便聊聊這段時間動物園的事。
“現(xiàn)在你就專心經(jīng)營動物園,以后我有更重要的擔子交給你?!?p> 聽園長這么說,余歲瞬間斗志滿滿。
“園長放心吧。我一定會讓咱們動物園越辦越好!其實拉客減免活動我還有一個新方案……”
“打??!把動物園恢復原狀,別整這花里胡哨的?!?p> 尚之桓臉一黑,沒好氣的訓斥一句。
還讓你這么搞下去,早晚有一天老子要被憤怒的游客們?nèi)浩鸲ブ?p> “行了,回去吧。”
“奧奧?!?p> 回了動物園,尚之桓就立馬聯(lián)系了一家名聲比較好的工程隊。
改造計劃倒也不難,主要是在會云山里修出一條山路來,大部分還是要保持森林本身原汁原味的模樣。
畢竟以后會云山將是野生動物們的棲息地,還是不要增添太多人為痕跡的好。
這家工程隊也是迅速,半個小時左右就到了行之動物園。
負責人到會云山實地考察了一番,才一口接下這個活。
看著對方負責的態(tài)度,尚之桓頗為滿意,要不人家名聲最好。
他再三囑托,一定要盡早開工,盡早完工,修建完的會云山還要用來拍攝呢。
處理完會云山改造事宜,他又把‘所有命運饋贈的禮物,都已在暗中標好了價格’這句話的著作權(quán)申請表填好上交,就馬不停蹄的回了橫店。
著作權(quán)審批下來還有一段時間,先把劇組班子重新籌備一下。
俗話說,一回生,二回熟。
《忠犬八筒》劇組班子的聯(lián)系方式都還在,一會兒挨個問問,看看都誰愿意來。
然而就在這時,他收到了來自張德松的電話。
“老弟啊,在橫店沒?”
“我這剛落腳,你就給我來電話,你丫是不是在我身上安定位器了?”
“嘿嘿,少貧嘴,來豐遠國際酒店,402。給你個大驚喜。”
不等問驚喜是什么,電話就被掛斷了。
驚喜?這老油條能給我?guī)裁大@喜?別給我?guī)眢@嚇還差不多。
琢磨了一會兒,也沒想出來。
算了,那就看看去吧。
興許是運氣不好,尚之桓在路邊上等了十多分鐘,才攔下一輛出租車。
“哥們兒,哪兒去?。俊?p> “豐遠國際酒店?!?p> “好嘞!”
都說十個司機九個話癆,這個小哥兒顯然也是這九個中的一個。
“兄弟,我看你這等不少時間了吧。”
“可不是,要是有滴滴就好嘍?!?p> 尚之環(huán)無奈的搖搖頭,習慣了近十年后極其便利化的時代,現(xiàn)在的2015年,讓他感覺無比落后。
現(xiàn)在別說滴滴打車了,連移動支付還沒普及呢。
“嘿!老哥,這滴滴是個啥?”
尚之桓也是無聊,他看著窗外的風景,隨口回道:“大概就是從網(wǎng)上弄個平臺,所有出租車司機錄入信息,然后租客從網(wǎng)上打車下單?!?p> “!”
平臺,租客,網(wǎng)絡(luò)……
“咕咚!”
小哥下意識的咽了口唾沫。
他的腦子很活絡(luò),有那么一瞬間,他看到一份機遇擺在自己面前。
“……老哥,我冒昧問一下,然后就是附近的出租車司機過去接單,節(jié)省雙方的時間?”
“差不多吧。不過不應(yīng)該選擇最近,應(yīng)該選擇最優(yōu)。讓全部用戶打車的等待時間平均一下。要不然有的人五秒打到車,有的等了半個小時。會出問題的?!?p> 小哥的心臟越跳越快,就連車速也悄然增速了幾邁。
“哥。我,我還有個問題……”
路途不長,十分鐘左右就到站了。
尚之桓拍了拍司機小哥的肩膀,“哥們兒,走了。”
“哥!”
他剛關(guān)上車門,司機小哥卻突然叫住了他。
“內(nèi)個……你是做什么行業(yè)的?”
“我啊?導演?!?p> 說完,尚之桓邁著步子走進酒店。
司機小哥看著他逐漸遠去的身影,突然后悔的錘了自己大腿兩下。
開這么快干嘛?慢點能要你的命!實在不行,你繞個路也好啊!這樣不就可以多問點!
司機小哥懊悔的搖搖頭,踩住油門開始尋找自己下一位租客。
行駛在馬路上,他的內(nèi)心卻被那個所謂的滴滴牽扯住,腦海里不停回蕩著剛剛那位租客的話。
連著有三位伸手攔車的租客,他都沒有注意到。
如果…或許…我能成呢?
……
“咚咚咚”
尚之桓剛敲響402的門,就看見張德松賊眉鼠眼的拉開一條縫,一把將他扯進來。
“干嘛呀你,做賊的似的?!?p> 尚之桓一臉沒好氣的拍掉拽著他胳膊的手,“驚喜擱哪兒呢?我看看?!?p> “來!瞅瞅這是誰!”
尚之桓順著他手指的方向看去,一個長發(fā)及腰的女子正坐在桌邊。
她翻看著一本書,娥眉微蹙,紅潤的唇輕輕咬著大拇指,似乎是正看到讓她揪心的部分。
那模樣真是人見猶憐。
見到尚之桓,她淺淺一笑,站起身來。
“尚——”
“老張,你特么這什么做派!”
那女子剛要說話就被尚之桓打斷。
他怒氣沖沖的戳著張德松的胸膛,“老子是那人嗎?這外圍女哪兒整來的給老子送回去!”
伴隨著這一聲暴喝,房間瞬間安靜下來,針落可聞。
“呵呵,尚導演。在您心里,我就是這種模樣啊……”
聽著這外圍女幽幽的聲音,尚之桓更來氣了。
怎么著?這是不以為恥,反以為榮?爹媽怎么教育的!
尚之桓剛要開口批評一下這女子的作風問題,就被張德松拉住。
“老弟啊,國內(nèi)一線當紅的女明星,前幾年拿過金雞影帝的內(nèi)個,你知道叫啥吧?”
“許鶯鶯?”
張德松點點頭,彈出一根手指,指著那女子。
“你瞧她像不像?!?
黑色單馬尾
嘿嘿,嘿嘿……